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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極度痛苦中掙扎,Alec能在Edward還沒像Aro邁近一步前就把他弄得又聾又瞎。沒有人知道我有阻止他們的能力,甚至連Edward也矇在鼓裡。
Aro平靜的微笑著拉起Edward的手,他的雙眼立刻緊閉起來,繼而在大量訊息(來自Edward)的衝擊下隆起了肩膀。
每一個秘密的想法,每一個策略,每一次頓悟和見解——Edward上個月聽在耳裡記在心上的所有事情——現在都呈現於Aro的腦中。還有更早的——Alice的每一次預見,我們家庭的每個祥和的時刻,Renesmee頭腦中的每一個畫面,我與Edward之間的每一次觸碰(或者愛撫……)與相吻……現在那些也全都被Aro瞭解到了。
我沮喪的低吼著,保護盾被我的憤怒攪得動盪不安,它不停的變換著形狀並在我們周圍收緊。
“放鬆,Bella。”Zafrina悄悄對我說。
我咬緊牙關。
Aro仍在繼續全神貫注於Edward的記憶中,Edward也低著頭,他一邊回想著Aro想要從他頭腦中得到的一切並聽取Aro對這些事的回應。他脖子上的肌肉一邊緊緊地鎖著。
這場雙人但並不公平的交談持續的太久,以至於士兵們都開始煩躁不安。直到Caius嚴厲的咆哮著讓他們安靜,對方陣線裡貫穿的竊竊私語聲才停止。Jane不能自已般緩慢地在一旁走動著,Renata的表情由於苦惱而僵硬著。有那麼一會,我檢測到Renata那強大的保護盾似乎是那麼的戰戰兢兢和無力,雖然她對Aro很重要,但我保證她絕不是個戰士。她的工作只是保護而不是戰鬥,她根本不喜歡血腥。我知道雖然我是個新手,但如果與她對峙的話,我會擊敗她。
我重新注意到Aro突然挺直了身體,眼睛猝然睜開。他們倆的表情都驚惶而謹慎。Aro沒有鬆開Edward的手。
Edward的肌肉非常輕柔的放鬆下來。
“明白了嗎?”Edward問道,他那天鵝絨一般的嗓音如此平靜。
“是的,我確實明白了,”Aro應允著,令人驚詫的是他聽上去好像被逗笑了,“我懷疑從神到人都沒有哪兩個能彼此明白的如此透徹了。”
那些一絲不苟恪守紀律計程車兵們與我一樣帶著懷疑的表情。他仍沒放開Edward的手。Edward緊張的站姿多半是由於Aro依舊在讀取他的思想。
Edward沒回應。
“我能見見她嗎?”Aro懇切的問——帶著突如其來的熱忱和興趣,“我在過去的幾百年裡從來沒想象過有這種事存在,這將為我們的歷史添上多麼光輝的一筆啊!”
“這是什麼意思,Aro?”Caius在Edward沒來得及回答前就怒氣衝衝的問。這個問題是我迅速地把Renesmee拉進懷中,充滿防護性的把她抱在胸前。
“某些你難以想象的東西,我能幹的朋友。考慮一下吧,我們想要發表的評判不能適用啦。”
Caius對他的話發出了詫異的噓聲。
“平靜,兄弟。”Aro溫和的告誡他。
這本該是好訊息——這是我們一直期待的話,我們一直認為不可能出現的暫時緩解——Aro聽取了真相,他承認沒有人破壞法律了。
我的目光牢牢的盯著Edward,看見他背上的肌肉繃緊了。我在腦海中重放了Aro讓Caius考慮的指示,明白了這其中的暗示。
“你能介紹我和你女兒認識嗎?”Aro又問了Edward一遍。
Caius不是唯一一個輕聲反對這意想不到的要求的人。
Edward不情願的點了點頭。Renesmee已經爭取過來那麼多人(喜歡她)了,Aro總是表現得如長老中的領袖,如果他支援她,其他人還怎可能與我們作對?
Aro仍緊握著Edward的手,回答了一個我們所有人都沒聽到的問題。
“我認為在這種情形下,這樣一個妥協是完全可以接受的——我們在中間見面。”
Aro鬆開了他的手。Edward回頭向我們走來。Aro跟著他,一隻胳膊隨意的搭在Edward的肩膀上,就像他們是最要好的朋友——時刻與Edward的面板保持著接觸。他們穿過草地走向我們這邊。
全部計程車兵都預備起步跟在他們後面,Aro看也沒看就抬起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