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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老人商量合計了一番,派人從了幾件新的護符,精緻錦囊裡塞有幾張寫有咒字的黃紙片。
有“祝福的燭火”珠玉在前,新的護符從哪裡看都是些漂亮草包,作用聊勝於無。
還沒我的結界結實呢。
我注視著將它們縫進直哉外披的阿玲,忍不住胡思亂想道。
作為第一接觸人,直哉似乎對此也深有同感。他嫌惡地從護符的層層包裹中掙出雙手,然後用它們夠向我的方向,並從嘴裡發出幾聲“抱”的呼喊。
他可重了,才不要抱他。
我望著他澄清的綠眼睛,捏了一把他的臉蛋。
……
今天,我沒去觸扇的黴頭,換個“想要變得和阿玲一樣做出美味飯食”的理由,在廚房搞定了給甚爾的份額。
午後,我就趴在小桌上,望著屋簷上叮鈴作響的風鈴發呆,因疲憊而沉重的腦袋隨著鈴鐺的節奏,一下一下點著。
在步入睡夢前,案上升起的咒力引起了我的注意。
二十世紀末,翻蓋手機剛剛問世,家家戶戶都安裝了電話,通訊變得非常發達,但是我失去了聲音,母親只能選擇以咒術師特有的方式送來問候——
設有法陣的案臺徐徐發亮,一隻染有香薰的千紙鶴從中浮出,它揮動雙翅,落入我掌心時展為信件的原樣。
略去一些對於生活瑣事的敘述,母親在信件的末尾詢問我現在情況,同我叮囑道:
“作為未來的主母,要學會把丈夫的家人當成自己的親人。禪院家的那幾位都是年輕男子,正處在情緒不穩的青春期。你年紀還小,事情也還沒有完全定論,相處最忌仗著虛名端出架子。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來問媽媽。”
只是初來乍到,作為母親的她便提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