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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了一天的路,包括秦東在內,所有護衛和夥計們都有些累了,匆匆吃過晚飯之後大多都睡下,秦東也洗漱完畢早早睡下。
睡到半夜時分,秦東隱隱感覺車馬店的院子裡人聲鼎沸,想起來卻渾身提不起力氣,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身體根本不由自己支配,在這一刻他終於知道出事了,但此時他已經無能為力,在昏昏沉沉中再次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躺在床上的秦東忽的一下從床上坐起,當即跳下床急急忙忙穿了衣服和鞋子跑出了房間,跑到車馬店的院子裡一看,完了!
院子裡空空如野,所有的馬匹、馬車和馬車上的貨物全都不見了,秦東心中一涼,想起昨天傍晚剛剛住進來的時候對這家車馬店的懷疑,那時他心裡有點擔心和懷疑,但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這家車馬店很顯然是一家黑店,難怪昨天傍晚時分來的時候一個客人都沒有。
馬車、貨物、馬匹丟了不要緊,關係不大,只要人沒事就沒問題,秦東當即四下裡尋找起來,車馬店的門口兩個站崗值夜的護衛此時躺在地上,秦東俯身摸了摸他們脖子上的勁動脈,還好,人沒事,跟他一樣中了迷藥,否則也不會昏迷在門口。
藉著秦東又在院子裡先後找到了十幾個值夜的護衛,這些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有的靠著柱子坐著昏迷過去,但身上的武器和錢財都沒有丟失,其他所有人全部睡在自己的房間裡,有的大通鋪睡二三十人,每個人都睡得死死的,全部中了迷藥。
秦東將他們全部叫醒,被叫醒過來的佩特烏斯和格布烏斯知道貨物和馬車以及馬匹全部都不見了之後大驚,格布烏斯大怒:“混蛋,這就是一家黑店。我們去找此間老闆,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說!”
秦東叫住道:“別去了,車馬店的老闆和夥計全都不見了!”
格布烏斯神情一呆,隨即像死了爹孃了一樣頹廢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喃喃自語:“完了,全完了,這可是我一半以上的家當啊!”
秦東也怪自己太大意了,但是別人有心算計,就算防範得再嚴密也會出現漏洞,遲早也是要出問題的,比如說這次所有人都中了迷藥一樣,秦東在車馬店的廚房經過查驗,找到了一些昨晚沒有吃完的食物,他到讓手下護衛去外面找來一條野狗。野狗吃了食物之後完全沒有反應,直到過了一個多小時才昏迷,這讓秦東等人大為吃驚,看來這次的事情是有人精心設計的,為了就是劫走這批貨物。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秦東忽然發現他怎麼一直沒有看見蘇合,他當即找來幾個護衛詢問:“蘇合去哪兒了?”
護衛回答:“大人,我們從醒來就沒有看見蘇合大人!”
秦東心中一抖,臉色有些變了,他不是懷疑蘇合,而是擔心蘇合出了事情,蘇合是最早跟隨他的人。不可能為了這麼一些貨物就背叛他,他當即叫來幾個護衛:“你們幾個快去找找蘇合,看他在什麼地方,找到後立即來見我!”
“是,大人!”
安排人去找蘇合之後,秦東又吩咐人安排早餐。這次全部讓自己人做早餐,事情要幹,貨物的下落要追查,但肚子也要填飽,急不得。越急越亂。他將佩特烏斯和格布烏斯、阿法爾德找來商議接下來的事情,貨物丟了,對於秦東來說雖然損失了一大筆錢,但也不是到無法承受的地步,關鍵是他無法容忍別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這麼算計他,而對於格布烏斯來說,貨物的丟失讓其幾乎傾家蕩產,所以貨物是一定要找回來的。
秦東拿著杯子喝了一口水說道:“舅舅、格布烏斯老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還請舅舅和格布烏斯老爺拿出一個辦法來,總不能我們就讓這些貨物白白丟了吧?”
佩特烏斯扭頭看向格布烏斯道:“格布烏斯老爺,我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而您是這裡的常客,您應該對這裡的情況比較熟悉,不知道您有沒有什麼想法,或者說您認為是什麼人乾的?”
格布烏斯原本很頹廢,現在說起貨物的事情,馬上來了精神,他皺著眉頭摸了摸鬍子道:“在季米特城裡,我還沒有聽說過有哪方勢力是幹這種事情的,一夜之間就將我們所有貨物和馬車全部帶走,一點沒剩下,他們的人數必定不會少,不過我對此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認為我們還是向城主府報告吧,出了這種事情,城主府應該會派人追查”。
秦東和佩特烏斯互相看了一眼,佩特烏斯點頭道:“也好,格布烏斯老爺比我們熟悉,這件事情就請您出面去見見城主,就讓阿法爾德陪您一起去,您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給您做”。
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