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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判桌上,以普里斯特斯為首的東羅馬帝國代表團剛剛提出己方的條件將以曹查理為首的匈奴帝國代表團成員們氣得夠嗆,可轉眼之間匈奴帝國就提出了條件爭鋒相對。
對於匈奴帝國的條件,普里斯特斯等人聽了之後幾乎是倒抽一口涼氣,將剛才受到的驚嚇完全忘記了。
普里斯特斯隨後憤怒地大叫:“這絕對不可能,不可能!這樣的條件我國絕對不會接受!”
曹查理學著西方人的樣子聳聳肩膀道:“可是貴國的條件也無法讓人接受,這又怎麼說呢?閣下,本國師提醒您一點,東帝國是戰敗國,你們沒有資格提條件,希望您能搞清楚狀況再跟本國師談,好嗎?”
“戰敗國?我們沒有戰敗,要知道我國並沒有向貴國投降,這一點全世界都知道!”普里斯特斯大叫道。
曹查理喝了一口茶笑著道:“好好,你們沒有戰敗,那咱們接著打吧,還談什麼談呢?依我看只有等分出勝負之後再談最好,您說呢?”
“你……”普里斯特斯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差點沒有喘過氣來就這樣去了,身邊的其他談判代表團成員對他又是揉胸又是捶背,總算沒讓他死掉。
談判剛剛開始就進行不下去了,這次談判又沒有中間人,曹查理看情況只能站起來說:“看來執政官閣下情緒和身體狀況都不太好,不如這樣,我們今天先休息,明天上午九時繼!”
東帝國這邊的談判代表們見狀知道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於是攙扶著普里斯特斯離開了元老院回了旅館。
普里斯特斯剛被送回旅館就清醒過來了,他虛弱地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房間內其他代表團成員。看到克勞德之後立即道:“克勞德,你過來!”
克勞德走到床邊坐下道:“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普里斯特斯嘆道:“克勞德。現在只能看你了,我希望你能儘快搞清楚匈奴人的虛實。必須弄清楚他們本身的想法,是戰是和,這十分關鍵!”
克勞德見普里斯特斯又提起這件事情,頓時臉色垮了下來,他何嘗不想幫忙呢?只是他實在沒有把握說服梅克涅婕琳娜答應幫忙,其實他已經不止一次向梅克涅婕琳娜開口了,而梅克涅婕琳娜卻總是在關鍵的時刻有意無意的岔開話題,另外。他也不能確定梅克涅婕琳娜是否能夠真的幫上忙,所以臉上呈現為難之色。
想了想,克勞德說道:“大人,我已經在梅克涅婕琳娜提過幾次了,可她就當沒聽見過一樣,我根本說服不了她幫我,而且大人您確定她能打聽到匈奴人的意圖嗎?我總覺得這事有點懸!”
“混蛋!”普里斯特斯聽後大怒道:“如果連她都沒有辦法的話,整個君士坦丁堡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本官從一條特殊的渠道得知現在這個梅克涅婕琳娜伯爵其實已經被匈奴大單于冊封為‘玫瑰伯爵’了,而匈奴大單于埃內克其實只是一個傀儡。真正掌權的是秦東這個攝政王,現在他就在君士坦丁堡城內,所以真正冊封那個女人為玫瑰伯爵的其實就是秦東。秦東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有一個解釋,他被那個女人迷住了,現在能從秦東嘴裡套出話來的,也只有這個女人,你明白她的份量有多重了嗎?”
其他代表團成員都對這些*秘密非常驚訝,可聽在克勞德的耳朵裡,卻猶如一道驚雷閃電,直劈得他精神恍惚,臉色發白。他現在才知道那個女人原來是匈奴帝國攝政王秦東的情婦。
“克勞德。克勞德?”普里斯特斯見克勞德精神有些恍惚,連忙叫了幾聲。又推了他一把,這才讓克勞德回過神來。
“哦。大人,什麼事?”
普里斯特斯見克勞德這副熊樣就知道糟了,他原本的意圖是讓克勞德去勾.引梅克涅婕琳娜,讓那個女人去從秦東的嘴裡套出秦東的真正想法,可看克勞德現在的樣子,分明是愛上了那個女人,這如何是好?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當然普里斯特斯是不知道這兩個典故的,他只是有這種挫敗感罷了,現在克勞德這個樣子,不宜再受刺激,必須要從其他方面著手才行,他沉吟一下便有了主意,他道:“克勞德,你應該很明白我國現在的處境,現在我國是內外交困,內部各處叛亂,牽制了我國許多兵力,而外部呢?我們跟波斯人一直以來就是世仇,好幾百年了,他們時刻在我國邊境騷擾,也牽制了我國許多兵力,現在匈奴人也來咬我們一口,當然這裡也有我們自身的原因,如果不是我們突然斷絕跟匈奴人的外交關係,事情也不會演變成現在這副局面,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現在的關鍵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