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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洛瑞德的心情也因為等秦東等了這麼久而不爽,但是他沒辦法,他知道自己不能生氣,他要做的就是協調好秦東和莫多的關係,見莫多的神色不善,便說道:“莫多大人,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其實我心裡也不舒服,秦東畢竟是一個年輕人,貪睡一點也很正常,咱們就不要與他一般見識了,等會你不要說話,免得你們倆一見面就掐起來”。
莫多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不過他這個態度就表示他答應了洛瑞德。
三人匯合之後,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洛瑞德也故意沒問秦東怎麼睡到現在才起來,見面之後就各自帶著衛隊上路了,隨行的人當中有莫多的一個兒子和洛瑞德的兩個兒子,他們一起前往的目的就是為了祭奠埃迪卡的兒子奧多亞塞的,如果沒有幾個年輕的晚輩前去祭拜一番,恐怕埃迪卡的家裡肯定是非常冷清的。
奧多亞塞才與埃迪卡相認沒多久,在這裡的社會關係和人際關係都太簡單,幾乎是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和熟識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去祭奠所以要帶幾個年輕人過去祭奠一番,這樣也熱鬧一點,搞得太冷清了也不像樣子。
莫多、洛瑞德和秦東這種級別的人與埃迪卡是同輩的,當然不可能到奧多亞塞的棺木前去鞠躬磕頭。而且奧多亞塞沒有結婚,沒有妻子和兒女後代,連個磕頭的人都沒有,靈堂裡絕對是冷冷清清的。祭奠必須是同輩向同輩,晚輩向長輩,這種喪葬禮節不論是在古代還是現代,又或是東方和西方都是一樣的。
莫多作為這裡的匈奴萬夫長,他的主要任務就是控制軍隊,駐紮在這裡維持地方的穩定和防禦邊境的安全,有關治理方面的事情全部由埃迪卡這個專門負責巴爾幹半島地區事務的左大都尉來做,因此埃迪卡在賽迪卡的時候,莫多基本上都是留守在城外的大營,很少在城內自己的指揮所。而埃迪卡不在的時候,他才要住在城內的指揮所。
三人帶著衛隊進了城之後,秦東就發現城內的氣氛有些不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處處都有斯基爾士兵站崗和巡邏。
沒過多久就到了埃迪卡的府邸門口,看門的護衛看見莫多等人來了,慌忙進去向埃迪卡稟報,埃迪卡接到報告後連忙帶人前來迎接。
“沒想到幾位大人會過來,埃迪卡深表謝意!”埃迪卡的神色很是悲傷,許是還沒有從喪子之痛中緩過神來,不過他還是說了兩句場面話。
莫多拍了拍埃迪卡的肩膀:“老兄。你年紀也不小了,節哀!”
埃迪卡點點頭,沒有說話。
洛瑞德上前道:“我也是前幾天才聽說你竟然還有一個兒子,這段時間父子倆才相認,實在是難得,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哎,節哀順變!”
埃迪卡有些機械的點頭:“謝謝!”
輪到秦東了,他上前道:“左大都尉大人,喪子之痛,我們是理解的。我也是前天才聽說您還有一個兒子,從小流落在外,前些天才和他相認,後來我聽說了令郎的名字才知道他竟然是從前南方地區一直日耳曼部落的首領,他的部落被我打敗了,他自己帶著幾十個人也逃得不知所蹤,卻沒想到他竟然輾轉來到了這裡,還找到了您這個父親,真是世事無常,今天早上我聽說令郎被殺的訊息後就立即趕來了,人死不能復生,還請大人節哀!”
洛瑞德和莫多兩人聽了秦東的話,剛開始目瞪口呆,心想這傢伙怎麼睜眼說瞎話,從昨天到今天,你小子不是一直跟我們在一起,早就知道奧多亞塞那死鬼死了嗎?怎麼到了你那兒,就變成了今天早上才知道奧多亞塞的死訊了?
兩人心裡誹腹著,但兩人很快反應過來,原來秦東這傢伙早上拖拖拉拉,一直熬到中午才起來,原來是這個目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解釋得通他為什麼現在出現在這裡,如果來得太早的話,說明他昨晚就已經過來了,那麼他昨晚在住在什麼地方,又與什麼人在一起?
想通了這一層,莫多和洛瑞德兩人看秦東的眼光又不同了,忍不住想這傢伙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啊,睜眼說瞎話,明明弄死奧多亞塞的主意就是你小子出的,現在竟然裝作一副非常痛心的模樣,這變臉的功夫實在是太厲害了。
“謝謝,真的感謝秦東大人這麼遠過來一趟!各位大人,請各位大人進去喝幾杯茶”。
埃迪卡哪知道這一層,他見秦東說得真心,還將自己與奧多亞塞生前的矛盾都沒有絲毫隱瞞地說出來,這就說明秦東是一個很光明磊落的人,更加說明奧多亞塞的死,至少可以排除秦東,因為如果是秦東干的,秦東不會主動說出自己與奧多亞塞的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