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熱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個差不多都想到了這種可能,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都打了個冷顫。
這件事徹底的把我這麼多年來的認知給顛覆了,就算是有鬼,也不過是陰氣的凝結,或是一縷怨念,總歸也只是個意識體的存在。而眼前這事兒,顯然不是意識體所能做到的……
眼睛盯著這隻鞋,面如死灰,從心底生出一種莫名的恐懼,像是病毒一樣,瞬間的傳染到了全身,從來還沒有這樣害怕過。
對於鞋的講究,農村很多,大多都認為這鞋子犯說道。從小就聽說過,睡覺時一定要把鞋尖朝外,不能鞋尖衝炕或是衝床。如果這麼擺,鬼會順著鞋尖爬上床的。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的確有一次半夜起夜時,上床時沒太注意,怎麼睡都不舒服,總感覺心慌慌的,結果開燈一看,鞋尖竟然朝著床……
乍一見眼前這隻鞋竟然跟著我們悄無聲息的走出了幾里路,心裡的慌亂根本不是文字所能表述出來的,心裡方寸已亂,盯著這隻鞋。恍惚就感覺這隻鞋竟然在衝著我笑,是嘲笑,我嘶吼一聲,握刀就要往下扎,剛這麼一比劃,旁邊的柳葉趕緊從背後拉了我一把,衝我說道:“胡哥,等等,這隻鞋不是!”
我一愣,再次看了看眼前的這隻鞋,怎麼看怎麼眼熟,怎麼會不是那隻鞋呢?明明是一模一樣,是不可能看錯的。
柳葉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模糊不清,趕緊又解釋說,這隻鞋是左腳的,剛才那隻鞋好像是右腳的。
我和大牙一聽,當時就愣了,仔細的看了看,又回憶了一陣,實在是有點想不起來了。
大牙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衝柳葉一咧嘴:“妹子,這工夫不用安慰人,你是真看準了,咱可別自己騙自己啊,要不這事可就麻煩了!”
柳葉略一思忖,然後點了點頭,很肯定的告訴我們,剛才的那隻鞋肯定是右腳的。
我聞言,心中一動,莫非這兩隻鞋是一雙?剛才的那只是右腳,而這只是左腳?可是一個人的一雙鞋,怎麼會弄的這麼遠呢?
難道是當時發生了什麼意外?
越想我越覺的有些不對勁,如果真的是形勢危急,鞋跑掉了都來不及撿的話,那一定是性命攸關的事情,可是墓室裡的那具死屍腳上可是有鞋的,難道還有第二個人?
我們幾個愣在當場。面面相覷。
很顯然,棺室裡的那個死者有同伴,不然不會又出現一對一樣的鞋。可是他們怎麼會分開了呢?
棺室裡的那個顯然死的不正常,可是這個人為什麼會不管他而一個人就跑了呢?這裡既然有兩隻鞋,那就說明死在這條隧道里的可能性很大,想到這,我往前看了一眼,不知道要不要還繼續再往前走。
大牙最用手電往遠處照了照,苦笑了一下,回頭問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往前也看了看,既然走了這麼遠,要是就這麼放棄,再走回去,實在是心有不甘。可是眼下這情況表明,深處兇險未知,危機重重,整不好就得把命扔在這裡面。從這兩隻鞋的距離上來看,這個人顯然跑了不下兩千來米,是什麼危險讓他這麼拼命狂奔,是和我們一樣被迫逃進這裡來的,還是就從深處進來後,被追向棺室的呢?
目前也無法判斷這個人是往出跑還是往裡跑的,我看了看大牙和柳葉,無奈的笑了笑:“大牙,你和柳葉先在這裡等我,我往前面看看去,然後我吹哨子,吹長聲,你們就跟上,吹短聲,你們趕緊往回跑,免得咱們全都被困在這裡。”
大牙一聽,脖子一梗梗:“來亮,你這不是埋汰人呢嗎?我去前邊看看,你在這裡陪柳葉吧,萬一有個啥閃失,也算是我成人之美了!”說完,衝我偷偷的直擠鼓眼睛。
柳葉這時候也顧不上再挑大牙的理了,也沒有對大牙瞪眼睛,來回打量了我和大牙一陣,反倒是笑了:“怎麼,我是累贅了嗎?用得著你們這樣嗎?我什麼時候拖過你們的後腿,你們也不用管我,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大牙一聽,趕緊賠笑,解釋說不是那個意思,就是為了革命成功,要儘量保全有生力量,一起往前走,於戰略戰術上來說,有點冒失,不是明智之舉。
柳葉笑了笑,反問大牙,真要是有危險,死一個與死三個有什麼區別嗎?
大牙一聽這個,撓了撓頭,衝我使了個眼色,意思讓我勸勸柳葉。
我看了看柳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往前看了一眼:“既然這樣,咱們一起走,要死一塊死了得了,也利索。把刀都準備好,萬一有什麼狀況,咱也不至於被動。還有,每個人儘量要間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