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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這則故事遞給大牙和柳葉傳看了一遍,他們也覺得有些意思,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管是不是傳說,都要查探一下。書的出版日期是八二年的,故事中說的三百多年以前應該是1608年到1658年之間的事,而我們要查的“行地七公”正是努爾哈赤起兵到死亡的這段時間的事,時間上也有些吻合。
1626年七月,努爾哈赤疾病纏身,無法堅持處理軍政事務,不得不再次前往清河溫泉療養,但也無法阻止死神的逼臨。八月十一日的下午,努爾哈赤去世。但努爾哈赤臨終之際究竟如何安排的後事,也成了千古之謎。據《滿文老檔》中記載的檔案來看直到1626年八月初四前每天發生的事情都基本上記錄在案,保留了下來。但偏偏缺少的就是努爾哈赤病危去世直至皇太極即位這麼最關鍵幾天的檔案。
想一想也有些不解,既然當時後金已經形成了一套正式的記錄制度,那麼這幾天內所發生的事情也應該是記錄在案的,但為什麼這些日子的檔案卻最終未能流傳於後世,這個問題實在是費解。誰也不知道努爾哈赤在臨死前究竟留下了一個什麼樣的千古謎局,誰也不知道他死後直至皇太極即位這麼十來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接著又翻看了一些其它的資料,最後還能稱得上有點價值的仍然是關於娘娘廟的傳說。大牙叭嗒叭嗒嘴,往椅背上一靠:“我覺得這事有點玄乎,暫切不說這‘行地七公’裡有沒有女人,女人能不能帶兵打仗。就說這道教吧,也是漢人信仰的多吧,你說努爾哈赤一個滿州韃子,會有漢人死心踏地的為他賣命?娘娘廟這道姑我估計就是個美麗的扯,這事不靠譜。”
我聽大牙的話並非是一點道理也沒有,不過什麼事也不能如此武斷,就接著說道:“道教雖然是中國土生土長的宗教,免不了有些番邦異域之士也修習的。‘行地七公’也不能完全排除就沒有修道之人,雖然說修道之人一般不參與這種政治權利之爭,但也不能排除有這種可能。”
大牙翻了翻眼睛,撇了撇嘴:“這道理咱懂,和尚也有吃肉的,也有花和尚。老道也有心術不正的。這事我看要麼是老道沒事又練巫術,要麼是巫師沒事又學道法,媽的,真他媽的是流氓會武術,誰都擋不住了。”
我和柳葉相視一笑,什麼也沒有說。
基本上跑遍了長春的所有的圖書館,每天都在裡面翻看,早出晚歸,看得每天都頭暈腦脹的。三天後的一箇中午,接到李妍打來電話,告訴我們很順利,已經有了結果,讓我們過去取一趟。因為李妍工作上的原因,這幾天比較忙,所以只是把裝有珠子和相關資料的檔案袋給了我們,然後就勿勿的又回去工作了。
我們回到賓館,開啟李妍給的檔案袋,裡面大約有十幾頁列印紙,於是每人都抽了一張就看了起來。
畢竟是國家機構,檢測的報告很詳細,各項指標資料清晰。每張報告上面都有珠子的幾張不同角度和形態的照片,倒是很容易辯認出鑑定結果針對的是哪顆珠子。我對一些化學分子式,硬度指數什麼的不太感興趣,索性直接看了鑑定結果。然後大家相互傳閱,很快就都完整的看了一遍。
這才知道,其中一顆顏色發深的珠子,材質是碧玉。報告中詳細的介紹了這種石頭的屬性。而另一顆顏色稍亮一些的珠子,材質是翡翠,經鑑定為A貨翡翠。
柳葉挑出了兩張紙,放在最上面,一邊看一邊對我說:“看來,胡燈說的是對的,這兩顆珠子上的文字的確與我們推測的一樣,碧玉珠子上刻的是正是祿存的‘祿’字,而翡翠珠子上刻的是文曲的‘文’字,這兩顆珠子可以確定就是我們要找的。
珠子上我們不知道的另一個分別是碧玉珠上的‘初’字和翡翠珠子上的‘交’字,只是為什麼這個墓裡的人會同時擁有三顆珠子,卻只有一面令牌呢?難道珠子不只七顆?還是令牌不是七面?”
我又看了看這兩張紙,然後接著說:“既然這兩顆珠子與我之前推測的一樣,那麼碧玉珠應該是第三顆,九星名為‘祿存’,也就是北斗第三星‘天璣’。翡翠珠應該是第四顆,九星名為‘文曲’,北斗第四星‘天權’。加上我們已有的第一顆和第六顆,我們目前還缺三顆珠子,分別是第二、第五和第七顆。而令牌目前只有兩面。”
柳葉在紙上寫了從一到七的幾個數字,把四顆珠子依次按數字順序擺好,然後對我們說:“看這兒,這是現在我們找到的四顆珠子。空下的第二,第五,第七還沒有。至於珠子上除了九星名的另外一個字,我們一直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