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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趕緊低頭喝了幾口咖啡,提提神,醒醒腦。
見人家都已經和盤托出了,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再去隱瞞她什麼,也把我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等到我和大牙說完後,屋子裡立時就靜了起來,靜的好像是在等待一根要落地的鏽花針。
柳葉眉頭緊鎖,顯然沒有料到事情會這麼複雜,而我和大牙比柳葉還頭疼。這段歷史上的事對於我們來講,基本上沒有什麼印象,除了康乾盛世,紀大煙袋與和��醞猓�笄宓睦�肥侵��跎佟�
沉默了好半天,我們三個才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這個過程是漫長而繁雜的,足足說了幾個鐘頭,最後思路才漸漸的清晰起來。
柳葉最後總結了一下,後來列舉出了幾個疑點。
第一個疑點就是我們手上的那顆硨磲魄珠,到底是什麼人的?如果是行地七公或是與之相關的人遺留下來的,為什麼會在地上,會不會與墓裡的那個死人有關。
第二個疑點就是,10月29日,也就是十月初一,這個日期,為什麼會這麼詭異,除了我們猜到的以外,是不是還有什麼秘密。
第三個疑點就是天橋上算卦的那個老頭,到底是人是鬼?說的話是真是假?
第四個疑點就是硨磲魄珠與白玉魄珠上面的文字代表了什麼意思?行地七公究竟當年為了什麼才一夜之間全部消失,會不會與這些珠子有關?
如果暫定“北斗聚全”是個線索,那按我們目前猜測,是不是當年的“行地七公”每人手裡都有這樣的一顆珠子,與他們手裡的令牌相對應。那是不是說,只要找到七顆珠子,就是北斗聚全了,就可以找到答案了?
討論了整整一個下午,終於討論出來了一點眉目,大家也終於都感覺輕鬆了一點,經過這一下午的接觸,柳葉和我們也熟了一些,不再那麼拘束了,可以時不時也說個笑話,大家開開心。尤其是大牙,一口一個妹子的叫著,看那模樣,就像找個好看的妹子,自己的長相也能枯木逢春一樣。
最後決定,先確定我們手裡的珠子是不是老家那無名墳墓中的神秘人的,看那神秘人的陪葬品裡能不能發現一些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如果證明此人也是“行地七公”的一位,或是有關係的人,那麼可以肯定,只要我們找到當年“行地七公”的後人或是相關線索,再聚齊另五顆珠子,應該就會有結果了。
我也算是有個善始善終吧,幫著柳葉把屋子裡的傢俱重新佈置一下,尤其是她的床位。對這個,柳葉還是很感激我的,不知是真是假的調侃我說,這兩天嚇得一直在沙發上睡,都沒有回臥室。
大家不停地說了一下午,動腦動口,又一番搬搬移移的,也都有些餓了,於是一起到外面找家小店坐了下來。各自點了幾道自己喜歡的小菜,一邊吃一邊聊著,氣氛也愉悅了很多,相互之間也熟悉了不少,不再像先前那樣感覺生分了。
後來才知道,現在學生已經基本上要放寒假了,柳葉也沒有什麼課,不用再上班去。這姑娘也說不上是好奇心強還是自己的家族使命,執意要和我們一起回東北,查查這件事情。本來我和大牙也就希望有些弄不清楚的事可以來諮詢一下她,但是人家主動的提出來想要一起參與一下,我和大牙更是樂不得的,畢竟都在一起,方便一些,效率也高,有這麼一個青春活力的姑娘在一起,也省得寂寞了。
三天後,訂了三張到四平的火車票,因為蔡家鎮是個小鎮,現在基本上很少有火車還會在那個小站停車了,只能先坐火車到四平後再換乘汽車,其實從四平到蔡家鎮坐汽車估計也就是四十分鐘左右的路程。
十多年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那個村子變了多少,還有沒有熟識的人。想想那熟悉的小河,熟悉的樹林,熟悉的村路,不免心中有了幾分期待。
大牙和我也差不多,在我家搬走後的不久,他大舅就把他們全家接到了城裡,也有十多年沒有回去了。我們兩個心中自然都是一番期待,好像這次回去是回鄉探親,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反爾倒是有點興奮的感覺。
而柳葉是第一次去那裡,她從小都在城裡長大,沒有在農村生活過,聽到我們小時候家鄉的風情和生活的方式,很是好奇與羨慕。於是拉著大牙不停的問東問西,一幅小女孩的天真與好奇的樣子,儼然沒有了初識時的那種矜持。
火車上為了打發時間,我們三個一直閒聊。柳葉也很健談,很活潑,時不時說些打趣的話。感覺還沒多大一會就到了四平。
東北的天氣比北京要冷了好多,剛一下車,一陣小北風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