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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兒,張越閣說不敢了,我結婚了不敢了。
鄭巧合上公文夾,斜著眼瞥他一眼,說:“該玩兒玩兒啊,憋著傷身傷神,我給你打掩護。”
張越閣說:“這回是真不敢了。”
鄭巧說:“我跟你說啊,當年我爸是個一無所有的小混混,娶了我媽,一路拼了上來。後來我媽受不了我爸的控制慾,丟下我們跑了。我自己一個人好可憐哦,我爸把所有感情都給了我,逼得我也好想跑掉。但是我又捨不得,我要是都跑了我爸就一無所有了,他也好可憐。他要是沒個人被他管著,估計他要憋屈死。”鄭巧意味深長地看著張越閣笑。“但我爸不壞的,他要管你也是為你好。當然你要是想跑我也不怪你。”
張越閣自己心中也是一團亂,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說:“小巧,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等張越閣的骨頭長得差不多了,鄭萬帶他去拆了石膏,還敲了敲細了一圈又被悶得白嫩嫩的小腿,看骨頭有沒有長結實,遭到了醫師的鼓勵,說:“再使點兒勁兒。”張越閣趕忙跑開了,抻抻胳膊拉拉腿,回家之後好好洗了一通澡。
第二天一早鄭萬給兩個小孩敲醒,說是要帶他們去春遊踏青。鄭巧難得週末不加班想睡個懶覺,不情不願地跟著,張越閣養傷養病作息也有些紊亂,兩個小朋友在車後睡得抱做一團,到了半山腰才陸續睡醒過來。
鄭萬把車停在半山的露臺上,扛著一揹包的食物和水開始上山。張越閣的童年除了被揍就是被上,從沒和家人出來玩過,便感到非常新鮮,繞著正常行進的兩人上蹦下跳,一路左看右看,不一會兒就沒了體力,被落在了最後。
他們走的山間小路,有一段狹長的陡坡,鄭巧走在最前,鄭萬等了一下,叫張越閣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