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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地看見一大滴眼淚順著小靜美麗的臉頰無聲地滑落。但她眼神之中流露更多的,是一種堅定。“好,那既然有人提出來了,我就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小靜,現在是‘夜巴黎’夜總會的坐檯小姐。岱哥,這下你滿意了吧。”
眾人皆驚,可是受驚程度最大的要屬我了。我說小靜的衣著裝扮怎麼變化如此之大,原來她竟然去當了坐檯小姐。不過一般夜總會的坐檯小姐只陪客人喝酒、跳舞,倒是不會有太出格的事,但是總規不是什麼正當職業。聽了這訊息,我心裡酸酸的,說不出的難受。更多的是對一個十八歲花季女孩的婉惜。
岱哥繼續說道:“呵呵,大家明白了吧。她是個小姐。一個小姐能說出什麼鬼話來,瘋瘋顛顛的,咱們這些人有必要在這裡聽她胡說八道嗎?”轉過頭又和小靜說:“小靜我有什麼話找地方再說吧。別耽誤了這麼多領導吃飯好不好。”
“小岱,別打岔,讓小靜把話說完”這回是孫所長髮言了,看見所長說話岱哥瞪了瞪眼睛沒法再言語了。
隋主任坐在辦公桌前上下不住地打量小靜,從記憶深處再次搜尋這個形象。猛然間他想起了什麼。原來在張達裝瘋的那個晚上,“夜巴黎”夜總會里面,在撲塑迷離的燈光下,左擁右抱之時。遠處隱隱有個影子――一個穿著性感女孩衝張達眨了眨眼,再擺了擺手,就隱在牆後。張達隨即跟了出去。那個影子不就是眼前的小靜嗎?她一會說的事情不會是和自己有關吧,不會說的就是自己在夜巴黎裡摟著那兩個泳裝少女,或者是徐會計那些風花雪月。要真的那樣就遭透了。怎麼少了一個張達,又多出來個小靜,主任的心又被提回嗓子眼。
我猶自黯然神傷。如果我沒猜錯,小靜所指的枉披人皮的傢伙就是我。我知道她其實一直都很喜歡我。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愛情這東西怎是可以勉強得來的。我的最愛是晶晶,我不可能再去愛其他的人。現在也沒什麼辦法了,只能靜靜地聽她說下去了。
一百八十六
一百八十六
“一年以前,我還是‘十里居’的一個普通服務員。就是在那時,我聽到了一個噩耗,表姐走了。表姐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們兩個人從小玩到大,比親姐妹都親。平時有什麼話我們都會和對方說。我知道,她一直深愛著一個男人,可惜這個男人已經有了家室。姐姐在生命的最後的一段日子裡終日以淚洗面,她常常跟我說,與其活著這樣痛苦,還不如一死了之。只要死後能和心愛的男人葬在一起也不算枉活人世一回。那時我就很擔心她出意外。可是該來的還是來了。她走了,和她的男人一起走的。我表姐的名字叫謝萌萌,那個男人叫做鄭佔田。”
“啊。”我瞪大了雙眼,剛開始像在聽一個早就似曾相識的故事,直到她說出了那兩個刻骨銘心的名字我才吃驚不小。
“姐姐走了以後,我一直想幫她完成她的心願。幫她和她的男人合葬。可是她生前在醫學院簽過一個志願者捐獻遺體的協議,死後連骨灰都沒有留下。後來我想了個辦法。只要把她和她男人的名字刻在一塊碑上,也算了了我的心願。”
我有點明白了,豎起耳朵接著向下聽。
“我知道我的這種行為你們理解不了,走正常的渠道也辦不成這件事。我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去實現我的目的。本來我先透過小紅認識了張達,而後又瞭解到公墓上負責寫碑和刻碑的是桃子和岱哥。我試圖接近桃子,但交往之後,我發現我真心喜歡上了他。”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
我低下頭,像自己犯了什麼錯,不敢和她的目光碰撞。我知道被撞傷的那個一定會是自己。聽到這裡主任的神色緩和了不少。小靜只要不是在說他,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而岱哥卻是一臉死灰。
一百八十七
一百八十七
“不過我來拜祭的人並不埋在這個公墓之中。”這句話讓所有人又吃了一驚。不埋在公墓之中她來拜什麼,難道她是來拜活人不成?
岱哥冷笑了一聲。“各位,不要在聽這個小姑娘在這裡胡說八道了,飯菜馬上就好了。我建議大家先放桌吃飯,有什麼想說的一會邊吃邊聊。”
眾人一想也有道理,從中午吃了盒飯之外,這一天忙裡忙外也把大夥折騰的不輕,肚子早早就打了鼓。岱哥的這一句話正順了不少人的心意。
“慢。一會你們怎麼吃飯我不管。但今天既然來了,就不能白來。我得向你們揭露一個枉披人皮的狼心狗肺之徒。”一句話出來屋裡又變得安靜。只聽見外面老王頭磨刀的“刷刷”聲,讓人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