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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牆上的結界,我掃眼看見一鵠,他還在裡面比鬥,看了幾分鐘,本想看一看一鵠的修為到底到了什麼程度,但是也不知道是對手過於差勁,還是一鵠實力高出對方太多,比賽的情況純粹是一面倒,而且看一鵠的表情似乎十分輕鬆,還沒有拿出真實的實力,看了幾眼後,我實在是沒有興趣再看下去了。
我將目光掃過幾格,忽然定格在一處怎麼也移不開了,畫面上那與修真纏鬥的赫然是邵飛,我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邵飛,幾年的修煉,看來他的修為提高不少,連續的法術施放在他手中似乎並不是什麼難題,接二連三的絢麗法術將對方逼得沒有還手之力,但明明可以一下將對方擊敗的地方,邵飛卻往往故意放對方一馬,看著畫面上的邵飛,我得心中又想起他以前說過的話,就算是做鬼你都玩不過的。哼!你是在玩嗎?我緊緊地握住拳頭,明明可以將對方擊敗,卻手下留情,將對方玩弄在鼓掌之中,邵飛你很喜歡這樣嘛?復仇的火焰再一次燃燒在我心中。
耐著性子,將比賽看完,看見邵飛很輕鬆得取得了勝利,我的嘴角也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笑意。
是宿命讓我們走到一起,邵飛!明天我們就會再次碰面了,我想過了這一次,我們以後永遠都不會再見面了,不論勝負成敗,結果都會是這樣。
離開了浮雲谷,回到住處後,我將自己獨自一人鎖在房間裡,現在的我需要好好靜一靜,仔細的想一下。
明天就要和邵飛見面了,戰或則不戰都已經不能選擇了,面對他,即使有再多不戰的理由,我都必須要戰,而且要致死方休,我對他的恨,已經不是用言語可以表達了,可是當報仇之後,四大書院會怎樣?我是無所謂,但是抱松和抱月呢?忘塵伯伯臨終之前可是把他們交付給我的啊,我總不能連累他們啊,更何況,剛才看邵飛的表現,這幾年他也沒歇著,和我的修為恐怕是在仲伯之間,不相上下,若是我敗了,依照他的性格肯定會斬草除根,那到時抱月他們就更危險了,看來在我明天比賽之前,一定要將抱月和抱松給安排好,而且還不能讓他們看出馬腳,但是將抱松和抱月託付給誰呢?我才修真不到幾天,而且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少陽和無幽谷內渡過的,一時間要我找個人可以託付,還真讓我頭疼不已,該死的老雜毛怎麼都沒把他的門派告訴我?要不然至少我可以將抱松他們送到那去。
想了一夜,最後只剩下如煙和一鵠這兩個人選了,如煙雖然和我私交比較好,但是如果讓她帶兩個人回四大書院,這似乎有些天方夜潭了,畢竟當年就算是我,也只是幫我找個理由送到少陽去了,再說,萬一邵飛贏了,那他進入四大書院,遲早要和抱松他們兩見面,只怕到時,哎!
想了想,如煙那是萬萬不能託付,那就剩下一鵠了,雖然一鵠和我相識時間不長,他那人我也捉摸不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修為高深,高深到什麼程度我雖然不知道,但相信四大書院他是不怕,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浮雲谷胡鬧了,而且他似乎對劍心的秘密十分感興趣,如果我拿它和一鵠做交換的話,很可能他會同意下來。
恩!思前想後,也只有可以相信了。
第二天清晨,天剛矇矇亮,我就敲開一鵠的房門。
一鵠開啟門,將我讓了進去。
進房後,我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看著一鵠稽首道:“一鵠兄,小弟我有事相求。”
一鵠見我如此恭謹,慌忙道:“兄弟這是什麼意思,什麼事儘管說就是了,只要可以辦到,我一定盡力。”
“一鵠兄一定要先答應我!”
“這……”一鵠猶豫著沒有說話。
看著一鵠的樣子,我心知,不丟擲點誘餌是不行了:“如果一鵠兄答應,我就將劍心的事告訴你。”
“啊!”一鵠聽見劍心這兩個字,眼中神采頓勝,猶豫了一會便道:“兄弟儘管說,我答應就是。”
見一鵠答應,我提著的心放下大半,用劍心的事換抱月和抱松的安全,對我來說,還是十分划算的。
頓了頓,我才看著一鵠道:“是這樣的,萬一透過四大書院的鬥法會,我恐怕就沒有時間照顧抱松和抱月了,但是他們二人是我的門人,對他們不理不管總有些不妥,所以我希望一鵠兄到時可以替小弟照顧一下。”
一鵠聽後,坦率得笑道:“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呢,只是一些小事。”
見一鵠答應得如此乾脆,我將話鋒一轉道:“哎,若不是小弟平日裡在修真界裡也樹敵不少,怕到時有人找抱松抱月麻煩,我也不想勞動一鵠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