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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少人因為沒有看到而後悔不迭,一路走到浮雲谷,也大致瞭解到,原來原先許多不知道鬥法會的修真,不知道在哪得到訊息,都紛紛趕來浮雲谷,來看這難得一見得修真比鬥,也好參觀學習一番,而浮雲谷雖然是四大書院的地盤,但卻也沒有明文規定不許修真入內,再說,趕來的修真也只是盤旋在這浮雲谷口處,四大書院自然不好多說,於是乎,修真們一傳十,十傳百,到了最後大有拖家帶口,傾巢出動之勢,聽說現在來得只是一些修為高的,或是住得近的,更多的人都將相繼趕到,恐怕到時候浮雲谷能不能容得下這麼多人都是個問題了。
我剛到浮雲谷前的廣場上,只聽見有人高喊一聲:“來啦!來啦!他來了!”
話音落下,馬上引起一陣騷動,原本廣場上雜亂的修真們,紛紛向我看來,讓我很是納悶,我向邊上的抱松和抱月詢問道:“抱松,抱月,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看著抱松和抱月的表情,我知道他們肯定不知道答案。
我放慢了向前走的腳步,仔細得聽著四下的議論聲,聽了幾句,心裡這才有些哭笑不得,原來他們是因為昨天我打敗如煙的事,才對我如此恭謹的,四大書院在他們的心目裡就是修真界的泰山北斗,是絕對的領袖,再加上多年的不於世事,在眾多修真的概念裡就越發的神秘和不可戰勝,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神話的存在,也許讓他們相信神仙可以被打敗,比告訴他們四大門派會被打敗恐怕來得要容易得多,而我,卻幫他們打破這個神話,於是乎,一瞬間,我就成了類似於神的存在,至少在他們的對話中,對我的修為評價,似乎已經高到伸手可以移山,翻手可以蹈海的程度了,如果不是聽他們一聲聲的土宗宗主,我甚至懷疑他們在談論的是一個修為深不可測的神仙,還是很恐怖那種神仙。
走到廣場上,總還是要等四大書院開啟結界的,但聽著耳邊那些誇張的讚揚之詞,修真投來的敬畏的目光,讓我很是不舒服,反倒是抱松和抱月昂首停胸的樣子,甚是得意。
也難怪,以前土宗的勢力在林立的修真門派中顯得十分弱小,難得今天被人重視,抱松和抱月不借機渲染一番才怪。
無聊中,我也打量著今天的浮雲谷,浮雲谷口處站著幾個穿著儒衫的幾個修真引起了我的注意,於其他修真不一樣,他們看我的眼神中夾雜著一絲不屑和憤怒,而且雖然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但是透露出來的氣勢卻威嚴無比,似乎修為不淺,察覺出他們的於眾不同,讓我好奇他們的來歷,好象昨天並沒有見到這樣的高手。
我不顧眾人的詫異的目光,徑直向他們走去,稽首道:“幾位道友,可否借一步說話。”
那幾個穿儒衫的修真卻是對我不於理睬,只是複雜的眼神中又多出一份驚訝。
我又恭謹的問了幾聲,但是他們卻依舊不理不睬的樣子。
抱月見狀,不樂意了,站到幾個儒衫修真的對面,叫道:“你們怎麼不說話,我們宗主問你話呢。”
其他的修真見我如此禮貌的問話,這幾人竟然不搭理,心中也有些氣憤,此刻也都紛紛起鬨,數落著幾個儒衫修真的目中無人,叫嚷著要他們道歉,情緒是很容易被傳染的,一時間,廣場上的氣氛越來越暴躁,似乎這些平日裡修生養性的修真們此時一個個都變成了火藥桶。
吵嚷中,有人喊了一句:“他們是四大書院的,看他們腰間的戌文腰牌!”
這句話如同是平地炸雷,四周突然一下安靜下來,一點雜音都沒有,那幾個儒衫修真見到只是四大書院這四個字就可以達到如此效果,臉上的表情甚是得意,嘴角流露出不可壓制的笑意。
然而,不知道誰小聲的說了一句:“四大書院的就可以這般沒有禮貌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個聲音頓時引起大家的共鳴,更何況這次來的修真比起昨日要來得複雜的多,可以說修真界的三教九流都在這裡彙集一堂,平日裡那些對四大書院本來就有些看法的修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紛紛指責四大書院目中無人,叫嚷著讓四大書院的掌門出來說話,要不然就捲鋪蓋回去,不參加鬥法會。
剛才還在得意的幾個儒衫修真的這一下立時就傻了眼,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情勢會逆轉直下,事態會這樣一發不可收拾,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滴了下來,這鬥法大會出了事,他們可擔當不起這個責任。
其中一人狠狠得對我瞪了一眼,硬著頭皮,走出來,大聲喝道:“大家不要亂!我們只是四大書院派出來守護山谷的,這幾日來的修真超過了書院的預計,是為了防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