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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的物件,不知道是從哪塊石頭蹦出來的妖孽。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已經成為身家過百萬的富翁。
恐怕當年那些個大亨,想要做到這個成績,至少要付出一個十年。更不用說他一個小小的偵探社社長,他本人在葉景誠這個年齡,指不定還得伸手問家裡要錢。
“雷生,如果你想成為他的貴人,這個時機出手剛剛好。”
能夠作為一名私家偵探社的社長,李智群的能力或者不出眾,但肯定有一顆玲瓏心。雷覺昆重組院線這件事,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眼下如此看重一個年輕人,而且對方的身份是電影人。除了打壓自然就是拉攏。
要說打壓,對方和雷覺昆無冤無仇,而且不是他手下的職員,雷覺昆何來打壓的緣由。如此,自然是為了拉攏。
而李智群拍攝的最後一張照片,是葉景誠在無線摔門而出。證明他已經和邵氏鬧翻,雷覺昆如果想要收買人心,此時出手無疑是雪中送炭。
“再等等。”雷覺昆放下菸斗,眼神落到照片上,顯得格外的複雜。他喜歡將事物掌握在自己手中,偏偏這個葉景誠並非池中物。
……
話說葉景誠離開無線電視臺之後,便回到公司把自己關在辦公室。
“誠哥仔,嫂子剛才打電話,讓你等她過來再走。”下班之際,關之林敲響辦公室的房門,末了又加上一句:“是二嫂。”
葉景誠:“……”
葉景誠知道關之林說的是鍾楚紅,之所以給這兩個嫂子分先後,一來關之林首先接觸的是鄭紋雅,二來鄭紋雅年齡卻是比鍾楚紅大。最後一點就是她覺得鄭紋雅好親近,相反鍾楚紅有明顯排斥她的意思。
“阿誠。”
十多分鐘後,鍾楚紅來到公司。探頭探腦睄了辦公室一眼。
“你來啦,先抱一個。”
看到對方的到來,葉景誠的煩惱或多或少有所消減,於是湊上去就是一個熊抱,只是兩人剛抱在一起,鍾楚紅就把他給推開,嗔怒道:“喂,你的手往哪放?”
葉景誠打著哈哈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長不是我的錯,你得和我媽投訴去。”
“死人頭,天天佔我便宜。”鍾楚紅剜了他一眼,而後去擺弄裙子後頭。剛才葉景誠的鹹豬手,直接在那個位置留下兩個手掌印。
“嘿嘿,不過我沒想到,你臀部的肌肉還挺彈手嘛。”葉景誠做了一個龍抓手的動作,配合那欠揍的挑眉,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打鬧了一番,葉景誠心情平復不少。摟著鍾楚紅問道:“今天你好像有不少戲份,這麼快就拍完啦?”
“其實還有幾個鏡頭,不過…你知道的啦。”鍾楚紅努了努嘴,細細給葉景誠說明。
其實問題就出在前兩天的鬧鬼事件,黃晶雖然用錢安撫了劇組的人。但是那些人都不肯開夜班,甚至約定一過六點就下班。黃晶想留人都留不了,沒拍完的鏡頭只能留到明天補拍。
“今天樓藍光有沒有過去?”葉景誠想起早上去無線電視臺的時候,呂梁偉口中喊得那個阿光,其實就是這幾天在劇組打臨時工的樓藍光。
“你說那個肥仔?”鍾楚紅想了想,回答道:“去了,還被罵了好幾次。”
“嗯。”
葉景誠淡淡應了一句,樓藍光本身是無線出身,出入無線電視臺倒說得過去,只是呂梁偉叫他的時候,為什麼會越叫越走?而且給葉景誠的感覺,樓藍光的逃避似乎和他有關。
忽地,鍾楚紅想起了一件事,說道:“對了,晶哥說今晚打麻將,問你要不要去。”
“那你陪不陪我去的先?”
葉景誠捏了捏鍾楚紅的下巴,這陪不陪他去的意思那就大了。港島人三大良好習慣:喝茶、看報紙、搏殺。
搏殺就是賭,最常見為麻將、牌九、鋤大d。
好像他們打麻將那樣,可不是隨便玩一、兩個小時,沒五、六個小時別想從賭桌上下來。如果鍾楚紅陪他去的話無疑要打到半夜,到時候是去他家呢?去他家呢?還是去他家呢?
“陪你去也不是不行。”鍾楚紅假裝思考了一會,說道:“那我今晚睡哪裡先?”
“去我家睡唄。”面對鍾楚紅的斜眼,葉景誠又添上一句:“當然,你睡床我睡沙發。”
“算你識相。不然我一腳就把你從五樓踹下去。”
鍾楚紅雖然天生麗質,但是這動不動就揮拳動腿的,這種行為必須要嚴懲。葉景誠‘嘿嘿’的笑了兩聲,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