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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昨天接到葉景誠的電話,得知需要她來當翻譯,當天就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來到紐約。沒想到第二天就被拉上飛往洛杉磯的航班,而且只有他們兩個人,這情況讓朱寳意略顯尷尬。
“葉生,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這趟航班至少要五個小時才能到達。”飛機上,葉景誠和朱寳意坐在頭等艙內。
“不用了,免得過幾天回到港島,生物鐘又要重新調回來。”葉景誠故以往朱寳意靠攏,興致勃勃提議道:“對了,艾米麗,不如你跟我說下米國這邊的風俗。”
“你怎麼知道我的英文名!?”朱寳意小驚訝了一把。
“哦!在公司聽不知道哪個說的。”事實的確是這樣,他又不是隨身帶著百渡,怎麼可能記得一個女星的資料,只是偶然從一名女女員工聽回來的。
“那…好吧。”
朱寳意把戴了一把的眼罩脫了下來,其實她昨晚因為時差根本沒睡好,所以這個時候正打算補補睡眠,但是自己老闆出聲她自然不好拒絕,問道:“葉生你想知道些什麼?”
“咳。”葉景誠正了正腔,問道:“我聽說有些西方國家,見面的禮儀要摸屁股?”
“哪有這種見面的禮儀。”朱寳意不由臉色一羞。
當即,葉景誠反駁道:“有啊,怎麼沒有,我過來的時候還聽別人說呢。”
看到葉景誠一臉正經,朱寳意帶些羞澀的回答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米國沒有這種習俗。最多就是一個擁抱禮或者是接吻禮。”
“可不可以讓我感受一下?”葉景誠提出一個莫名其妙的要求。
“啊!什麼!?”朱寳意反應慢了一拍。
等她理解葉景誠的話時,葉景誠已經不客氣給她一個擁抱禮,然後……嘴對嘴給她一個接吻禮。
朱寳意當即有些懵,眼睛瞪得老大,雙手更是不知所措不知道放到那裡好。等到葉景誠‘感受’完之後,他莞爾道:“是不是這樣?”
“那個……那個……”朱寳意吞吞吐吐說道:“米國的接吻禮只會吻臉頰和額頭,不會和人嘴對嘴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啦,不然怎麼佔你便宜?葉景誠暗叫一聲傻妞。
“這…對不起啊。”葉景誠道歉的態度十分誠懇,然後又往她臉上啄了一下。
別看朱寳意在米國住了七、八年,事實上因為身邊都是一些鬼佬鬼婆,而認識不多的華人中又沒有合適的物件,所以她到現在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
“沒事。”朱寳意在慌忙中拿出紙巾,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印。又把紙巾停留在嘴唇上,頓了頓,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
葉景誠這麼一本正經的佔她便宜,自然讓她的內心產生一陣悸動,當然也有前提條件。
像葉景誠這麼出色的一個男人,無論在哪,都像黑夜裡的螢火蟲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你那憂鬱的眼神……好像是色眯眯的。
“真是一對有意思的情侶呢。”適逢一名空姐為兩人遞來飲料,從兩人的行為說出自己的見解。
“不是,他只是我的……”朱寳意不知道為什麼,產生了向對方解釋的念頭。
“nonono,i’m…”葉景誠指了指朱寳意,說道:“imjustherpursuit。”
葉景誠透過自己所認識的英文詞彙進行解釋,不過並不是否認兩人男女朋友的關係,而是說自己是對方的一名追求者。
“那小姐你最好儘快答應了,不然姐妹我可不打算放過。”空姐打量了一眼葉景誠,從著裝已經能看出他的非富則貴,米國這邊大膽的風氣,使得她對此開起玩笑。
“我是不是解釋錯了?”看到空姐對他挑眉弄眼,葉景誠猶如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著腦袋。
“嗯。”看著葉景誠不像開玩笑,懵懂的朱寳意再次被欺騙,以為他是想說“我是她的上司”結果說成“我是她的追求者”。
葉景誠進一步問道:“pursuit不是上司的意思?哪是什麼意思?”
“不是啦,葉生你搞錯了。其實這個詞是……”朱寳意變得更加不好意思,摸了摸已經發燙的臉,支支吾吾的說道:“是追求者的意思。”
“咳咳,是這個意思嗎?那剛才那人不是誤會了?”說罷,葉景誠作勢要把那名空姐叫回來。
朱寳意實在丟不起那臉,把他重新拉坐了下來,說道:“沒事啦,誤會就誤會,反正她和我們又不認識。”
“好吧。”坐了下來,葉景誠假意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