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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以他現在的情況,再多的資產在別人眼裡,也只是一頭吃撐的肥羊。
這個時候,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黎應就走了進來說道:“葉生,有個老人家說是來找你。”
“老人家?”葉景誠馬上想到一個人,之前收留過他的善心人家王伯。葉景誠上一次去探望對方,已經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
那時候的葉景誠,已經有能力般王伯遷入市區。問題是這個老人家不願意,葉景誠只好留了一筆錢下來,而王伯原來住的板間房,也變成一棟嶄新的小洋樓。
“王伯,真是你!”葉景誠親自走出來迎接,果然是他相熟的那個王伯。
“誠仔!幸好找到你,你幫我救一個人。”王伯見到急促走了上來,抓住葉景誠雙手懇求道。
“王伯,你不要急,有什麼事慢慢和我說。”葉景誠看得出對方真的有事情要他幫忙,要不然以王伯平日的沉穩,還不至於現在這麼手忙腳亂。
將王伯引入辦公室,葉景誠親自倒了杯水過來。在安撫之中,得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王伯雖然在港島無親無故,但是對岸還有他熟悉的叔伯兄弟,以及當年一起上陣殺敵的戰友。
而這次,他的到來就是為了一個戰友的。港島自從頒佈一系即捕即解政策,一個新的行業同時衍生——打蛇佬。
如今,知道這個行業的人並不多,但是再過多幾年,打蛇佬將會變得眾所周知。
他們的存在,並不是港證府打擊偷渡的第二道屏障。而是一些社團為謀私利,將那些有幸逃過警察追捕的偷渡客囚禁,而後向其在港家屬勒索鉅額錢財。
如今王伯就有一個戰友的子女偷渡來港,目前落在一個叫‘鶴爺’的人手上。這個鶴爺派人找到了王伯,要求他拿五萬元去贖這條‘蛇’。
能夠從事這個行業的人,肯定是那種鬼精的思維。這個鶴爺完全是見人開價,一般的人蛇最多也是五千元贖金,而他敢向王伯開口要五萬,就是吃準他有辦法湊到這麼多錢。
五萬元對葉景誠來說,充其量只是一筆零用錢。但是對於基層的打工人士,就算給他們兩三年的時間,他們都未必能湊得出這筆錢。
由此可見,這群打蛇佬已經不知道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甚至讓部分人鋌而走險去做一些危害社會的事情。
這些還是在港島有親戚朋友的下場,那些在港島沒有親戚朋友,或者有親戚但是不肯拿錢來贖的。女人不論好醜都被賣到大富豪,對他們來說多少能回到些‘本錢’,男人不是被當場打死,就是被推下海自生自滅。
“給他們五萬元不是問題,問題是他們收了錢之後,會不會真的按照約定放人?”
做得出這種事的都是些窮兇極惡的人,葉景誠在影視作品都看過不少。這班人甚至為了多捉幾隻人蛇,還會把對方當成動物一樣,用捕獸夾、勾鐮等利器來進行捕捉。
“那…那現在怎麼辦?”王伯變得六神無主。
如果換成是其他人,他只能說盡力去幫忙。但是這一個戰友不一樣,不單和他有過命的交情,曾經還救了自己一命。而且這個戰友已經不在這世上,他總不能讓對方死不瞑目吧。
想了想,葉景誠說道:“我先打個電話給阿虎,看他知不知道其中的情況,或者和這些人有聯絡的。”
“好!好!”王伯雙手擺在膝蓋,一臉期待等他打電話。
相對於葉景誠,陳虎和許毅找起來比較麻煩。一個四處遊蕩,一個封閉集訓。王伯想找也找不到他們。
“喂!阿虎,是我。”那頭的陳虎一聽到葉景誠的聲音,大大咧咧問他什麼時候出來相聚。葉景誠攔停對方要說的話,問道:“你先聽我說,認不認識一個叫鶴爺的打蛇佬?”
“鶴爺?”陳虎思索了片刻,以不確認的口吻說道:“是不是拿著根柺杖,走起路來一跛一跛的光頭鶴?”
“是他!就是他帶人來找我的。”聽到陳虎的描敘,王伯激動的說道。
“誠哥,是不是有什麼事?”陳虎語氣嚴肅的問道。
“王伯有一個戰友的子女給他捉了,現在要王伯拿錢我贖,我擔心這班人說話不算數。”葉景誠說道。
“撲他的臭街,我早就看他們這班人不順眼,專門捉那些偷渡過來的同胞來發財。”
葉景誠很快從陳虎的口中得知這班人的底細,這個光頭鶴是號碼幫毅字堆鬍鬚勇的馬仔。這個鬍鬚勇自然不是張佰芝的老爸,而是號碼幫毅字堆的話事人潘志勇。光頭鶴也不是他的直系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