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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可查,但獲救情節基本屬實,這一節她不敢扯謊,也沒有過分添油加醋,因為日後他們說不定會問四少,卻之字未提四少男扮女裝,說到治療她的毒傷時,故意在男女肢體接觸的敏感話題上遮遮掩掩,說半句,留半句,有意給他們留下足夠的想象空間,同時做出嬌羞欲滴的*媚態,讓人感覺她與四少的關係非同一般,已經遠遠超出男女救治應有的禮法限度,最後她還感激涕零地說:“奴蒙四少救命大恩,如同再造,奴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但四少乃修道之人,奴求之再三,都被他婉言回絕,奴只好作罷,也合當我倆有緣,分手後不久,又於保州相遇,那時他毒症發作,奴奔走幾十裡,從高道蔡真人那裡求來還魂丹,給他服下,使他起死回生,菜真人算定我倆姻緣乃天作之合,勸說他回心轉意,蔡真人做媒,我倆互換信物,對天發誓,永不離棄。”趙貴和聽到這裡,心裡不是滋味:“唉!你倒是早說啊,害得我自作多情一場。”卻又馬上轉念,為摯友能得到這樣一位傾國傾城絕色美人感到高興。金奴怕他們不信,紅著臉解開白毛兔皮襖衣襟紐扣,露出雪白粉頸,眾人正不知她意欲何為?卻見她羞怯背過身去,從團衫裡面抹胸兜中掏出一隻做工精美,上繡牡丹花圖樣的紅錦香囊,然後小心翼翼開啟,取出一塊巧奪天工的龍鳳翡翠環佩,拿給三位哥哥們看。到了此刻,就連梅飛也不得不相信金奴所言不虛,因為這塊玉佩的確是四弟珍愛的傳家寶物,若非定情,也絕不會贈與她,但他又問:“我家四弟現在何處?你倆怎不一道回來?”金奴嫣然一笑,嬌聲道:“他呀,去了白山,尋找仙藥,一月後方能回來。”梅墨尋思:“四弟道貌岸然,以後身邊有這麼一個冶豔妖婦糾纏不清,很好嘛。”梅強心想:“北國女子雖不比南國閨秀婉約,卻帶有野性美,我喜歡。”不免多貪看金奴幾眼。梅飛問:“請問金小姐,方才提到的猴兒又是何人?”金奴道:“他是相公收養的一個野孩子。”梅墨聽了心中好笑:“剛才還稱恩公,這會兒又改口相公,這個金小姐的臉皮也未免太厚了一點,再者說,婚姻大事,須有父母作主,媒妁之言,豈有隨便找個甚麼蔡真人便私定終身之理?畢竟是胡邦婦道,缺少教化。既然她來了,卻也不好慢待。”於是說:“這裡條件簡陋,又無下人伺候,金奴小姐既與四弟有這層特別關係,倒不如就此移居梅莊,我等做哥哥的,也好吩咐下人關照你,不知金奴小姐意下如何?”金奴心下竊喜:“老孃正愁進不得梅莊,不想你倒送上門來,豈非天助我也!”便嬌媚一笑:“感謝長兄美意,恭敬不如從命,奴悉聽長兄安排,不過奴覺著梅庵更親切,可否有時來這旮小住?”梅墨道:“那就隨便你啦,只是食物怎麼解決?除了三弟,我等皆不知梅園通道口訣。”趙貴和道:“有小王在此,兄臺儘管放心。”梅墨笑道:“少王爺發話,在下理當放心,不過呢,少王爺離府日久,只怕令尊老王爺難免擔心,還有啊,孤男寡女合居一處,萬一外界傳揚開去,似乎有損少王爺名聲。”趙貴和一向討厭梅墨羅哩羅嗦和膽小怕事,臉上立刻不高興地說:“父王那裡,小王自有說法,金小姐乃小王新收下的琴學弟子,師徒同堂教學,又何不可?義弟不在家,義兄關照弟妹亦是常情,身正不怕影斜,只要你們不出去亂講,外面之人誰會知道?”梅墨只有苦笑,心裡話:“這個少王爺果然是個呆子,白讀了許多聖賢書,到頭來還是一竅不通。”
第八十三回 梅園狐蹤之三
一陣銀鈴般聲音從窗外傳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子曰,男女授受不親,禮也,又豈可廝混一處?即便他們不說,我卻要對外面人說,趙少王是隻呆頭鵝。”紅影一閃,一個身穿紅繡襖紅綾裙的嬌俏女子已然出現在廳堂之中。趙貴和一看到這女子,登時覺得腦袋大了三圈,連說話也有點含糊:“紅小妹,怎麼你也來了?”梅紅道:“什麼話,這裡也是我家,我想來就來。”趙貴和道:“你既然來了,哪小王還是走了吧。”梅紅嬌蠻一笑:“走也可以,不過先要吃我三個栗暴。”嚇得趙貴和雙手抱著腦袋,就往內室躲。梅強喝道:“五妹休得無理!焉能和少王爺這般講話?一點禮教不懂,成何體統!”梅紅反駁道:“誰不懂禮教?是他賴賬在先。”梅強斥道:“又胡說!趙少王何等尊貴,豈會賴你這小丫頭賬?”梅紅道:“本來就是嘛,上次下棋,他小瞧我,放出大話,聲言讓我六子必勝,我不服氣,和他打賭,誰輸了就吃對方十個栗暴,當時有四哥作證,結果我贏了,他卻假裝肚子痛,趁如廁之機,遛之乎也。什麼人哪?還身為少王爺呢,一點信用都沒有。他欠我十個,我只記三個,夠便宜他吧?”趙貴和連連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