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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而是蠱毒。屍體被染色,偽裝成砒霜中毒死狀,然後移屍牡丹院,嫁禍白牡丹。”她妖媚地看著他,有點心虛地說:“按照南宋刑律,似這樣的主犯,會定何罪?”梅貞道:“凌遲。”她的嬌軀一顫,聲音也有點發抖:“哪從犯呢?”梅貞道:“斬。”她哀泣道:“ 奴沒害他。奴冤枉。”梅貞道:“詩畫喻意昭然。豈容抵賴?”她忽又止住哭泣,怨恨道:“你欲讓我去死。你真狠心呵!”梅貞道:“這是你自找,怎能怨我?”她哀求道:“求求你,饒過奴。奴永記你的恩德。”說著,嬌模嬌樣,挨近他,挨挨擦擦,撒嬌弄痴。此刻,她心中已有了底,故作嬌怯媚態,嗲聲嗲氣勾引他。她被稱作狐狸精,當然非常狡猾。她想,若真要拿她,他一定會迴避。他既然單獨來見她,必然另有原因。他道:“你要想清楚。如果歸還火器圖,供出幕後主謀,或可減輕罪行。”她悽婉一笑,說道:“那樣的話,奴將死得更慘。奴寧願被一刀一刀颳了,嚐嚐挨刀的滋味。”他冷笑道:“現在嘴硬,算甚麼本事?到時候綁赴法場,不軟癱卻怪。”她不服氣地說:“哼,小覷人,到那時,奴定教劊子手尿癱。”說話間,她越*浪起來,*性動作也得寸進尺。他正色道:“休亂鬧。”見他發怒,她有點害怕,連忙討好,嬌滴滴道:“人家與你戲耍,咋這不識逗呢。還是修道之人哩,動不動便生氣。”她說著,又粘上來,媚態*,嬌聲嗲氣地說:“是奴不好,莫怪呵,饒恕奴則個。”他儘量剋制情緒,冷峻道:“你到底交不交火器圖?”“不交!”一聲堅定悅耳女高音,從屏風後面傳來。倩影一飄,一個女子已婷立在他眼前,她高傲一笑:“四少別來無恙。”梅貞定睛一看,卻是完顏蘭,金護國公主,她居然在此。他竟然沒察覺她,可見她的功夫又有精進。金奴慌忙斂衽,退到一旁侍立。完顏蘭遞了個眼給金奴。金奴領會,又戀戀不捨地瞅瞅梅貞,含情脈脈而退。完顏蘭對面梅貞坐定,一雙星眸閃亮,盯視他。他道:“蘭主膽略過人。令人佩服!”完顏蘭道:“哦?這是你的真心話?”梅貞道:“當然。”完顏蘭道:“何以見得?”梅貞道:“宋金兩國乃仇敵。蘭主冒險來到江南,難道不怕麼?”完顏蘭笑了笑,說道:“四少此言差矣。南宋常以禮儀之邦自詡。金宋乃叔侄邦交。嬸嬸探望侄兒,侄兒理當尊敬嬸嬸,這才合乎禮教,豈有加害之理?危險從何而來?”聽了她這話,梅貞感到臉上發燒。儒弱的南宋朝廷對金朝一味畏縮苟安,忍辱偷生。當初,南宋承認金宋乃父子關係。後來,改作叔侄關係。所以才被完顏蘭引申出了嬸侄之說。梅貞有點羞惱,反駁道:“但嬸嬸卻不該盜竊侄兒的私人物品。”完顏蘭笑道:“四少莫說得這般難聽嘛。嬸嬸遭到韃靼強盜的強暴,來向侄兒借利器抵抗敵寇,何錯之有?”未等他回言,她接著說道:“大金國隔在蒙古與南宋之間。蒙古人乃貪狼。一旦金亡,則南宋亦危矣。南宋援助大金,實際上便是在自救。”梅貞道:“但金人一直就沒有停止過侵略南宋。”完顏蘭輕嘆一聲,說道:“ 兄皇宣宗誤信奸臣讒言,兩線作戰,致使損兵折將,國力巨傷,如今憂恐成疾,恐難長久。侄兒皇太子守緒,勤勉睿智,寬厚仁愛,登基後,必將積極推行聯宋抗蒙策略。”梅貞陷入沉思。她又道:“火器圖,我不會親手還給你。但可以告訴你,火器圖就藏在宮樓內。你可以憑本事去找。”梅貞詫異道:“卻不在失竊的衣服裡?”完顏蘭道:“我的話只說一遍。你若欲報官抓我,隨便你,本公主在此恭候。”她說罷,不再搭理梅貞,徑自出屋而去。金奴復回來,衝梅貞詭秘一笑,嬌聲道:“欲尋寶圖,趕快討好姐姐。”梅貞道:“怎樣討好?”金奴嬌嗔道:“真是個呆子。男女私情,你幾時才能開竅?”梅貞道:“此生朦朧,不諳此道。”金奴自哀自憐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奴命真是苦也呵。也罷。這是宮樓佈局圖。限你三日。若超出限期還找不到,那就是你的問題了。休再來煩我。”她將宮圖遞給他。他展開觀看,說道:“這許多房間。卻讓我從何入手?”金奴嬌笑道:“那就是你的事了。”梅貞道:“可否讓侯兒幫助尋找火器圖?”金奴道:“當然可以了。只要不拆樓,不損物,不擾客。你想怎麼找都成。”梅貞道:“能否稍微給予提示?”金奴狐媚一笑,眼波轉了兩轉,說道:“這也可以。但是有條件。”梅貞道:“請講。”金奴道:“蘭主留詩一首。按照詩的內容,許能獲得火器圖。不過呢,你得答應給姐姐按摩。找到了,按摩三次。找不到,一次。”梅貞道:“你倒是會做買賣,橫豎都是你佔便宜。”金奴嬌滴滴哼了一聲,說道:“不願意拉倒。”梅貞無奈道:“好吧。願意。”金奴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