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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非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抬起頭來一笑:“怎麼,今天不喝茶了?”夏日海灘是含烈酒的飲品,這個人來過寂蓮四次,從來沒有點過高酒精的東西,今天這是怎麼了?
男人笑笑,在吧檯前的高腳椅上坐下來,隨手扒了扒頭髮:“夏日海灘。”這是連話也懶得說了。
非非撅撅嘴,熟練地調好一杯端上去:“心情不好?”
男人端起來一飲而盡,非非睜大眼睛:“你暴殄天物!”夏日海灘是他精心設計的飲品,雖然用的酒都不怎麼名貴,但調起來還是要花點時間的,這麼一口就灌下去,真是牛嚼牡丹。
男人又笑一下:“別那麼小氣,再來一杯。”
非非轉轉眼珠,彎下腰去抽出一瓶威士忌:“要不要嚐嚐這個味道的夏日海灘?”他在夏日海灘裡用的主要是琅琊臺,威士忌的酒精度數就更高,味道也更刺激些。
男人用手抹了抹臉:“隨便,你上就是了。”
非非轉過身去調酒,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這算是天賜良機吧?不抓住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我說,這麼多天了,我還不知道你貴姓大名呢?”
酒吧的燈光一般都不明亮,要的就是這種曖昧的氣氛。非非把身體從吧檯上傾過去,眼波斜斜的去看男人的眼睛,豐潤的嘴唇微微翹起一點。男人的目光在他嘴唇上停留了一會,然後嗤地笑了一聲,用手支住頭:“名字不過是個代號罷了。”
非非把嘴唇撅得高一點:“你討厭!”
男人低頭笑起來:“你又不是女人。”
非非臉唰地沉了下來,掉頭去碎冰,那冰錐在冰塊上咔咔地響,男人聽了一會問:“你是鑿冰,還是想鑿我?”
非非轉頭對他一呲牙:“鑿你!”
男人呵呵笑起來,把手臂伸過去:“鑿吧。”
非非低頭看看這條手臂,短袖襯衫下露出來的肌肉線條清晰,面板是健康的金棕色,但是上面有一條長長的傷疤,兩邊的針腳像蜈蚣一樣歪歪扭扭地爬著,還有幾處已經淡得看不太出來的,很破壞這條手臂的健美。非非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一下:“怎麼傷的?”
男人不在意地端起酒杯:“刀砍的。”
非非抿著嘴角又摸了兩下。雖然有傷疤,但緊緻又有彈性的面板還是很吸引人的,天熱,帶了點潮溼的汗意,手貼上去似乎有種吸力。男人一手端著酒杯出神,由著他摸,眼睛似乎透過面前的酒櫃看到很遠的地方。非非瞅著他的側面。男人坐在吧椅上一向是懶洋洋的好像沒骨頭,能靠著就不肯自己坐著,可是現在他坐得筆直,腰背在襯衣下面形成一條線,像是拔出了鞘的匕首。非非忽然就認定了他是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一個能讓他坐成一條直線的人……
“再來一杯嗎?嚐嚐加伏特加的?”這可是好機會啊好機會,趁虛而入是什麼意思?非非用不著去查字典。
男人果然點了點頭:“好。”
十一點鐘,寂蓮打烊。其實一般的酒吧這個時候都還營業,但因為六點還在上技校只是出來打工,所以空華規定十一點鐘必須關門打烊。好在來寂蓮的一般都是熟客,到了時間也就自覺地離開了。
非非把酒收起酒櫃,輕輕搖了搖伏在吧檯上的男人:“我說,打烊了。”
男人勉強抬起頭來:“打烊了?”
“對啊。”非非把酒杯歸整起來,“我們十一點就下班了。”
男人扶著頭,從口袋裡拿出錢包,抽了幾張放在吧檯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非非靠著酒櫃站著看他:“去哪裡?”
男人回過頭來。酒吧裡大部分燈已經滅了,只剩下吧檯上方的幾盞小燈。非非一半臉隱在暗影裡,只有一半臉露在燈光下,耳朵上一排七彩的耳釘閃著光,襯得耳根處的一片肌膚潤澤光潔。
非非眼睛微微地眯起來,幾乎能感覺到投在臉上的目光滾燙灼人。男人又坐了下來,臉上又露出那種懶洋洋的笑容:“你住在哪裡?”
非非歪歪頭:“不遠。”
“地方大嗎?”
非非嘻嘻一笑:“不算大,不過——床不小。”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會,忽然一撐吧檯,直接翻到了非非身邊,湊到他耳朵邊上吹了口氣:“請我去坐坐吧?”
非非在寂蓮不遠的地方租了間房,房子確實不大,但整理得還挺乾淨,作為一個單身宿舍來說已經很難得了。不過男人一進門就皺起眉搖搖頭:“亂!”
非非不大服氣地看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