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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離開了家,就不怎麼想這件事了。可是現在,我從來沒這麼希望過我有能力。”
沈固伸手摟摟他:“都是一樣的。是男人都希望自己能強一點。”
鐘樂岑搖搖頭:“不是的。從二叔告訴我我的靈竅其實是被封的時候開始,我就覺得現在這樣子也不錯。雖然靈力不是太強,可是我仍然能做些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左穆他——其實是很有天賦的。只是他為了建軍功娶素琴,那時候放棄了家傳的道術。但是從他用的道術上來看就知道,這人非常聰明。他雖然沒有受過系統的訓練,可是憑著幾百年的生命,也不知學到了多少東西,而且還能融會貫通。你看他在金玉大廈佈下的四靈陣,當然四靈轉運陣沒什麼了不起,會用的人多了,可是他能用生椿來做眼,招財兼養陰,硬是把一處風水寶地變成了陰地,這是把完全不同的兩種東西融在一起,就不是書裡能學得到的,更不是人人都能想得到的。還有他的空間裂縫,左家雖然是把那本書珍藏秘斂,可是歷代家主卻是能看到的,為什麼始終沒有聽說有人學會呢?”
沈固點了點頭。左穆搶走了那本書,不過一個來月,就能用空間裂縫去取三生泉水,不說別的,就說他學得快,這就確實是個本事。
“還有這次冰冰的事,雖然用小鬼勾魂,但我們在冰冰身上根本沒覺察到任何鬼氣。如果咱們不是在韓會計婚禮上跟她見過面,你又看見過她眉毛裡的紅痣,誰會注意啊?到時候冰冰就完了。我覺得特別奇怪的就是這一點,為什麼我們半點鬼氣都沒看出來呢?按常理說,這個小鬼是時時跟著冰冰的,那冰冰身上一定會有黑氣,有陰陽眼的人一定能看出來的。”
沈固回想又回想,還是搖頭:“確實看不出來。當時只是覺得她臉色不太好,但高考的學生很多都是這樣,不會引人注意。也許那小鬼並沒有時時跟著冰冰,只是在她病重的時候才來勾魂?”
“那不可能的。無常勾魂是因為有生死簿,要不然你怎麼會知道一個人什麼時候死?魂魄離體之後,如果是與生死簿上的時間吻合,陰差會來接人;如果有怨念,可能留在陽間成鬼;如果兩者都不是,那就是氣數已盡,很快就會散去。就像我們給於悅蒐集的魂魄,需要東方辰和黑子一直呆在醫院,一旦判斷這個魂魄確實是不能再轉世的,就要馬上下手,晚一點魂魄就散了,再收不起來。”
“那怎麼解釋冰冰的事?”
“沒解釋。至少我現在解釋不了,只能說,左穆用的方法很高明,我現在還看不穿。”
沈固安撫地摸摸他的臉:“他在暗,我們在明,被動也是肯定的。盡力就是了。好在我們現在知道他和一個做瓷器的女鬼在一起,可以多在這方面注意一點,也不算完全沒有線索。”
“只能這樣了。”鐘樂岑有點沮喪,不過隨即提了提精神,“咱們過些天去看小人魚,送點什麼禮物好?”
“這……”沈固沒什麼送禮物的經驗,更不用說是送給非人類,“鮫人——喜歡吃什麼?”
“魚,貝類,還有海藻。但我們能弄到的那些,人家恐怕都不屑一顧。”
沈固無語。鮫人生活在海中,什麼樣的海鮮弄不到,當然不希罕人吃的那些。可是除此之外,他實在想不到送什麼。
鐘樂岑靈機一動:“我們去弄一件周志的遺物好不好?上次就是咱們拿的那些照片才把於悅引出來的,但是照片總歸只是照片,要洗多少張都行,怎麼也讓人覺得不太希罕。咱們去弄一件周志生前常用的東西送給孩子好不好?”
“好倒是好,可是周志的父母肯給嗎?咱們怎麼跟他們說?說他們有個孫女,但是是個鮫人?”
“我們可以不要跟他們講啊。”
“那你——”沈固突然明白,“你讓我去偷啊?”
“就偷一次唄,溜門撬鎖的事你又不是不會做。”
“喂——”沈固簡直不知說什麼好了,“有你這樣的麼?叫老公去偷東西?”
鐘樂岑沒注意他的用詞:“那有什麼?又不是偷什麼貴重物品!再說了,這個孩子永遠不可能看見爸爸,拿一件遺物又怎麼樣?當然了,咱們不拿那種特別有紀念意義的,畢竟周志的爸媽也需要。可是拿件小的應該沒問題吧?比如說,比如說周志的衣服釦子什麼的。”
“衣服釦子?”沈固以為鐘樂岑說的遺物至少也是生前常用的手錶啊手機啊什麼的,沒想到居然是衣服釦子,“這東西行嗎?於悅會要嗎?”
“怎麼不行?你不要小看衣服什麼的,這東西生前穿在人身上,最貼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