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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二哥在外地,大哥和姐在濱海。前些天去世的是大哥,才三十三,說是心臟病。當時我就覺得挺奇怪的,大哥身體一直還不錯的,他也每年都去體檢,都沒檢查出心臟病,怎麼突然就死了?這還沒幾天呢,二嫂打電話來說二哥也心臟病住院了,都下病危通知書了,好在二哥做生意的,有錢,拿進口藥在吊著呢。昨天姐又說,她的兒子檢查出來有先天性心臟病了,二尖瓣缺損,必須馬上手術。孩子才兩歲呢,出生的時候什麼都正常,怎麼突然就心臟畸形了?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而且三個人都是心臟的問題,哪有那麼巧的?所以我想鍾哥你去看看,究竟是真這麼巧,還是有別的問題。”
鐘樂岑皺皺眉:“確實,太巧了。一連三個人都是心臟的問題,如果沒有家族病史,實在是有點讓人沒法相信。”
“對啊對啊,所以鍾哥你給好好看看,會不會是家裡有什麼了?說實在的,就前幾天你們總說瓷器瓷器的,我一想吳伯伯家裡也有收藏瓷器,就覺得不踏實——到了,就在前面拐彎的地方。”
吳家住的是部隊的家屬小區,這時候頗為安靜。小黑子在大門那裡打了個招呼,帶著鐘樂岑和沈固從大門口開始看。
“從小區位置上看,沒什麼問題。而且吳家在這裡住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吧?怎麼以前沒出過問題?”
沈固補充:“還有,你那個姐結婚之後就不在這裡住了吧?怎麼連她的孩子也出事?”
小黑子摸摸耳朵:“也是。那我們直接上樓吧。我跟姐說了,吳伯伯不信這些東西,而且這麼多事發生,他這些天精神也不好,我就沒跟他說。這個時候他一般在睡午覺,姐來開門,咱們悄悄在屋子裡看看。”
開門的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穿著淡色套裝,很是端莊能幹的模樣,只是臉色很憔悴,看見小黑子,露出了點笑容:“小伍,來了?這兩位就是——”
“姐,這是鍾醫生,這是我們沈組長,就是我跟你說的,讓他們來看看。沈哥,鍾哥,這是我姐,吳瑛。姐,吳伯伯休息了?”
“睡了,這些天總睡不好,剛才總算睡著了。鍾醫生,沈組長,請進,麻煩你們了。”
沈固擺擺手:“沒什麼,這也算是我們的份內事。吳女士,麻煩帶我們各間房間看看吧。”
“好。不過,我爸爸他,不太相信這些事,如果——”
“這我們明白,如果吳老先生醒了,我們不會說什麼的。”
吳家的房子寬敞明亮,是濱海市難得的坐北朝南的房子。門廳和客廳用一扇屏風隔開,屏風是桃花心木的,上面畫著六幅精緻的折枝花卉。客廳裡用紅木長椅代替了沙發,旁邊放著養了紅鯉魚的大瓷缸,牆上掛著字畫,完全是走中國古典風的路子。鐘樂岑在廳裡繞了一圈,對沈固搖搖頭:“這裡也沒問題。雖然魚缸放的方位不太好,但也不影響什麼。主要是,這房子朝向太好,客廳窗戶又大,就是有一絲半點的陰氣,也被陽光照掉了。”
“那兩位這邊請。”吳瑛立刻推開旁邊的門,“這裡是我爸的書房,也是他的收藏室。”
鐘樂岑一進去就哦了一聲,聲音中頗有些豔羨之意:“這書房真好!”
這書房是吳家最大的房間,是打通了一明一暗兩間臥室聯起來的。書桌擺在明間的窗戶底
心臟病 。。。
下,左右兩邊從天花板到地板是兩排滿牆的書架,上面累累然全是書籍,有些還是有年頭的線裝本。書架前面掛了簾子,既通風又幹淨,還防止日光直射到書本上。鐘樂岑的眼睛立刻粘到書上去了,簡直拔不下來:“這是孤本啊!”
“鍾醫生也好這個?”吳瑛微笑著拉開書架的簾子,“這裡頭大多數舊書都是爺爺留下來的,我們家就我爸喜歡這個,我們都不太懂。不過,我聽人說有些古書年頭太久可能就——會不會有這種情況?”
鐘樂岑推推眼鏡:“其實我不是太相信這個。所謂物古成精,首先得有成精的基礎。像書籍這種東西,本是無生命的,又拿什麼來成精?倒是有古畫成精的,但畫有形象,有形象才能有憑籍;但文字與形象又不同,尤其是篆文之後,文字原本的形象已經改變了許多,就更無從憑籍了。”
吳瑛聽得似懂非懂,只知道這個年輕人的意思是這些書沒什麼問題,便推開屋子中間的一扇六曲竹屏風:“這後面是我爸的收藏室。不過,也沒什麼古物了。以前爺爺那時候倒真有些古董,破四舊的時候都被砸了,現在找也找不到那樣的東西了,就算有相似的,也是天價,我們是買不起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