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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本文的時間軸上有一個特大BUG;如果不改呢,會直接影響最後的大結局,所以這些天要改了。情節是不改的,所以看過的同學不用再回頭去看,要改的就是時間。按前文的推算,現在應該已經是2009年9月了,現在要把時間向前推兩個月,變成7月初。更新還是會隔天更,如果在不該更新的日子裡出現更新,那是修文偽更,大家不要上當。只要記住,現在文裡的時間是2009年7月初就行了,記住啊!
“四柱全陰!”鐘樂岑猛地用拳頭打了自己手掌一下,“我怎麼忘記了,小溪你的生日也是陰年陰月陰日啊!”
郎一鳴咳嗽了一聲,問:“那人是誰?我看他用的是拘魂符,當時我以為這丫頭逃不掉了,誰知道拘魂符貼上去沒起作用,不知道中間出了什麼事,反正這丫頭算是死裡逃生了。”
小溪還在茫然:“什麼拘魂符?是這個嗎?”她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張皺巴巴的黃紙片,怯生生地說,“這是學姐貼到我手腕上的,不過,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啊?”
鐘樂岑一把搶過那張紙,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是拘魂符,這上頭是你的生日吧?奇怪了,怎麼會沒成功呢?”
沈固皺皺眉:“這麼看來,那個人是左穆無疑了。看來他好像很急,拿不到冰冰的魂魄,就對小溪下手。不過,他是怎麼知道小溪也是四柱全陰的?”
小溪小聲說:“那個人是我那個學姐的朋友,有一次我跟學姐們去K歌,這個人也在。我學姐知道我的生日,可能是她告訴那個人的。那人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我還沒在意,是一鳴喊著叫我趕緊跑,誰知道那個人扔了個紙片出來,就像炸雷一樣——樂岑哥,一鳴到底怎麼樣?你有沒有辦法啊?”
鐘樂岑看看臉色蒼白的郎一鳴,嘆口氣:“倒是沒什麼性命危險,不過,一道雷劈下來,損個百十年的修行是肯定的了。這我沒什麼辦法治,至於身上的傷,多曬曬月亮吧。我現在奇怪的是,為什麼拘魂符對你不起作用?按說年月日時全部正確的話,不可能不起作用的。”
小溪從他手裡把符拿過來看了一會,問:“這個寫的是什麼啊?”
“就是你的生日!”
“哦,那肯定不對的。”
“什麼?”鐘樂岑詫異,“什麼叫肯定不對?空華說的你的生日也是這個日子。”
小溪摸摸頭髮:“我哥他不知道的。我媽生我的時候是難產,她旁邊床的也是難產,同時生的,我是半夜,那一個是凌晨,相差就幾個小時。醫生忙糊塗了,把我們兩個人的出生時間記反了,所以我身份證上的生日不對,應該比那再早一天。”
鐘樂岑啊了一聲,無語了,半天才說:“你,你這丫頭——這也,也太幸運了。”
沈固想的卻是另一回事:“郎先生怎麼知道他是要小溪的魂魄?”
郎一鳴挪動一□體,儘量讓自己坐得不那麼勉強,嗤笑了一聲:“我怎麼會知道。只是當時這丫頭身邊站了個女鬼,披了張破爛的人皮,露出來的皮肉燒得焦炭一樣,這丫頭還渾然不覺地跟人家說話。我只是叫她離那女鬼遠一點,誰知道旁邊那男的抬手就是一記五雷天心咒……幸虧這傻丫頭不是真的四柱全陰,否則,我根本擋不住。”
小溪打了個冷戰,驚恐地瞪大眼睛:“你胡說什麼,那女的就是我學姐啊!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們住一層宿舍樓,還一塊去K過歌,我認識她好幾年了,她怎麼會是鬼!”
郎一鳴聳聳肩:“我雖然不是什麼火眼金睛,但那女鬼披的人皮都破爛了,而且身上好一股腐肉味,我就算眼睛會看錯,鼻子也聞不錯的。”
小溪聽他說得十分鄭重,想想今天還跟那位“學姐”說了好幾句話,還跟她拉過手,只覺得手腕上被她握過的地方一陣陣的汗毛倒豎,忍不住掏出紙巾就用力擦。鐘樂岑嘆口氣,摸出一張符紙在她手腕上仔細擦了一遍,看看上面只是淡淡一層血氣,搖搖頭說:“沒事,確實是鬼披了一張人皮,這上頭還沾著血呢,不過,你沒沾上什麼。你那個學姐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裡?”
小溪結巴著說:“我不知道啊……我和她也不是特別熟,她比我大兩屆呢。因為我們剛進校的時候新生宿舍樓地方不夠,就把我們六個人插到高年級的宿舍樓裡。學姐跟我們住對面,大家才認識的。我知道她叫莫菲菲,但她是外地人,聽說畢業之後在濱海找的工作,但在哪兒工作我都不知道,住哪裡我就更不知道了。”
鐘樂岑用力捶了一下床頭,對沈固說:“看來是左穆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