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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也沒有多少時間,我們不知道霍玲當時幾歲,如果她當時只有十七八歲,那就算過了十年也只有二十七八,不能斷定說她沒有變老。
三叔沉吟了一聲,顯然沒有太在意我的話,而是將錄影繼續放了下去,我們繼續往下看。
然而,讓我們想不到的是,繼續放了才沒幾分鐘,突然畫面上就跳起了雪花。
我們以為是帶子的問題,等了一會兒,可是雪花繼續,三叔快進過去,一直到底,全部都是雪花。
“怎麼回事?”三叔有點慍怒,他不擅長和電器相處,以為機器壞了,就想去拍。
我阻止住他,將帶子拿出,扯出來看了看,發現帶子沒有任何的黴變,就知道了怎麼回事:“被洗掉了。”
從剛才畫面的連續性來看,後面應該是有內容的,如今突然間變雪花,顯然是被洗掉了。
帶子拿來一直就沒人動過,錄影機也剛剛買來,不可能是誤操作,那帶子應該是在寄出來之前就被洗掉的,然而如果是故意的話,為什麼不把前面的也洗掉,非要留下那麼匪夷所思的一段?難道後面的內容我們不能看嗎?
我和三叔面面相覷,都完全摸不著頭腦了,悶油瓶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耍我們?這也不太可能啊,這小哥不像是那麼無聊的人啊。
三叔想了想,又讓我把帶子放了進去,倒回去重新看,想仔細看看是否其中有剛才沒有發現的東西。因為前面有一段是快進的,不仔細看看終歸有點心虛。
這一次我們是實打實一秒一秒地看了下來,房間裡鴉雀無聲,如果眼神有力量的話,那電視機可能會給我們瞪爆了。然而,一路看下來,眼睛都瞪得血紅,仍舊沒有發現任何能夠讓我們產生興趣的線索。
之後我們又播放了另一盤錄影帶,然而,這一次更離譜,那完全就是一盤空白的帶子,裡面的東西全部是雪花。我們來回看了兩次雪花,只覺得人都暈了起來。
剛開始看帶子的時候十分興奮,看完之後卻是萬般的沮喪以及迷惑。我剛開始甚至以為可以看到青銅門裡的情形了,然而,沒有想到的是,裡面竟然是這麼莫名其妙的畫面。
關掉機器,我和三叔就琢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然而兩個人想了半天,發現這事情完全沒有入手的地方。
我告訴三叔昨天我查到的資訊,這帶子是來自青海的格爾木,那麼,可以這麼認為,悶油瓶在青海給我們寄出了這一份包裹。那麼,他現在人一定是在格爾木這個城市裡。那是否可以認為,這兩盤帶子是他在格爾木找到的?然後,寄給了我們。
這也完全無法肯定,不過,從這個帶子裡,倒是能知道一個問題,就是,那批人在海底墓穴中失蹤,顯然並不是死亡了,他們在20世紀90年代還活著,但是,行為有一些反常。這批人中的大多數應該死在了雲頂天宮裡,我這個沒和三叔說,怕他崩潰,因為裡面可能會有文錦。
之後又逼著自己看了幾遍,實在是看不出問題來,三叔還要繼續看錄影帶,我就先回去補回籠覺了。後來三叔將帶子翻錄了一盤,將母帶還給了我,說自己去研究之後幾天,潘子聽說三叔醒了過來,就到了吉林,將他接走。
這一次三叔的生意損失巨大,夥計抓的抓,逃的逃,三叔在長沙的地位也一落千丈,不過三叔自己並不在乎,對於他來說,錢這種東西也只是個符號而已。臨走三叔對我說,這事情如果還有下文,讓我也不要去管了,我之前完全是命大,而且身邊有貴人在保我,事不過三,老天不會照顧我這麼久,好好做好自己的鋪子是真,以後他的那些產業,說不定還要我去打理。
我表面點頭,心說得了吧,你那種生活我恐怕無命去消受,還是幹我的老本行比較實在。
說話休繁,三叔走了之後,我也預備著回杭州,只是也沒在吉林好好待待,於是時間拖後了幾日,聯絡了幾個附近的朋友,一來是放鬆一下,二來是敘敘舊。
我有幾個大學同學在長春,於是他們趕了過來,幾個人到處走走,聊聊以前的事情,我的心情才逐漸地積極起來。後來又去周邊的城市走了走,逛了逛古玩市場,幫他們挑點古董,一來二去,又是兩個星期。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變得有點不拘小節,以前花錢還還個價兒,現在只覺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簡單,不過這樣著,身邊的錢就日漸少了下去。
幾個朋友都奇怪我的變化,鐵公雞也會拔毛,實在想不到,都問我受了什麼刺激了。
一次吃飯的時候,我就挑著精彩的,和那幾個人說了我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