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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終於被我闢做了書房,有軟榻,也有各種的藥物。
陳風白的傷在右側的脊背上,刀口很深,使得他雪白的衣衫浸透了血紅色,撕開之後,仍有大量滲出的鮮血,我試著點住周圍幾處穴道為他止血,不過作用不明顯,想來回來的路上,他該是已經採用了類似的方法止血了。
好在外用的傷藥我這裡有很多,先用乾淨的毛巾擦拭傷口周圍,然後我開啟盛傷藥的瓶子,開始灑藥粉。
手抖得很厲害,似乎比剛剛更加的覺得恐懼,人的害怕原來也會後知後覺。
纏繃帶的時候才發愁起來,在我對著他的傷口後知後覺的害怕時,陳風白已經睡著了,乾淨而恬然的睡顏,讓人不忍心吵醒他。
看看敷了藥已經止住血的傷口,我放棄了包紮的念頭,用另一條幹淨的布塊蓋住他的傷口,然後扯過柔軟的被子,輕輕蓋在他的身上,然後,退回到我看書時常坐的大椅子中。
短短几個時辰,前後的心境卻已經很不同了,我只能說,如果這是他演出的一場苦肉計,那麼他成功了。
待到我睡著再醒來時,疏荷已經站在了屋中,見我一動,才抱怨說:“殿下,您昨天一晚呆在書房,怎麼也不到床上去睡,凍壞了怎麼辦?”
我一驚,忙向床上看時,哪裡還有陳風白的人,被子好好的折著放在床邊,床上的褥子也沒有一絲的凌亂,再看屋中的擺設,昨天夜裡被我丟得到處都是的染血的毛巾、撕破的被浸成紅色的衣衫,還有凌亂的堆著的傷藥,一切的一切,都不見了,確切的說,是傷藥迴歸原位,而其他的都不見了,整個屋子乾淨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