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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走到角落,開啟一隻大箱子,撈出一串珠鏈,色迷迷地道:“美人兒,你多陪我一晚,我就多給你一樣。”
胡靈靈一瞧,箱子裡堆滿了金銀元寶珍珠翠玉,看得她眼睛都花了。
“趙阿葉,你造了不少業障哦?”她勾起了微笑。
“你怎知道我的名字?”趙阿葉臉色大變,立即酒醒了大半。
“我還知道你這個官位是搶來的。”
“來人——”
“跪下!”胡靈靈大喝一聲。
咚!趙阿葉不由自主地雙膝落地。他不想跪呀,可膝蓋彎裡好像被人結結實實踢了下去,踢得他心都虛了。
“姑奶奶饒命啊!姑奶奶別找我算帳,還有其他兄弟……”
“你承認你所犯的罪行?”
“我承認。”趙阿葉簌簌發抖。
“我乏了。詳情你以後再跟官府說。”胡靈靈平空抓下一張紙,扔到趙阿葉面前的地板。“你自己先寫一張自白書吧。”
“我……我……大字不識一斗……”
“唉,官字兩個口,也不用識字,出口就行了。”胡靈靈有點頭痛,坐到椅子上。“算了算了,我來寫,你先打個掌印畫押吧。”
“怎麼打?這裡沒有墨。”
“咬破指頭,抹抹你的血就成了。”
“我的血?”趙阿葉苦著臉,伸出指頭,放進嘴裡咬了又咬,再拿出來,哭道:“嗚嗚,咬不破。”
“笨蛋,真是沒用!”胡靈靈懶洋洋地以手支頤,另一手往髮髻摸去,丟下一根金簪子,命令道:“刺了。”
趁阿葉兀自驚疑不定,一見到簪子的刺目金光,腦袋清醒了三分。不對啊,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綠林大盜,怎就怕起一個歌妓來了?
眼看她好像快打盹了,不趁此時更待何時!他伸手拿起簪子,作勢往左掌刺去,卻是突然跳起,往桌邊的美人兒刺去。
自不量力!胡靈靈是想睡了,但憑她生為狐狸的本能,這等拙劣的風吹草動算什麼!她還有空打個呵欠,等賊人刺過來,她再一個彈指打回去,就可以讓他去撞壁。
碰!頭上屋頂驀地裂開,隨著碎裂的瓦片掉落,一道高大的人影躍下,長臂抓向趙阿葉的手,再一反扭,將那金簪子往他自己身上劃下去。
“啊!”胡靈靈驚呼一聲。
這聲驚呼包含了太多情緒。天哪!竟然是裴遷!竟然給她見血了!竟然趕來搶她的功勞!竟然沒瀉到病佩佩,那她的法術豈不靈光……
“胡姑娘,小心。”裴遷卻以為她是害怕,扔開呼天搶地的趙阿葉,將她拉到身後。
“喂!”這一扯動,穩穩坐著的她差點跌下地。
“別怕。”裴遷左手一攬,已摟住她的纖腰。
“我不怕。”我很生氣!
“快救大人!”兩個衙役拿著大刀破門而入。
“你們也是山賊一夥的?”裴遷冷冷地問。
“殺呀!”兩個冒牌衙役立刻砍來。
只聽得當一聲,裴遷已然搶過一把大刀,左一挑,右一抹,點點血跡濺上牆壁,兩個賊人痛得哀號倒地。
“血啊……”胡靈靈也跟著哀號。
氣氣氣!她要很用力地握住拳頭,這才不會氣到全身發抖。她很不高興,非常非常地不高興,大個兒一來,將她的功德全破壞了。
“胡姑娘,你還好嗎?”裴遷感覺到她的抖動,又見她似乎是畏寒地將拳頭縮在胸前,當下不及多想,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胡靈靈瞪大眼,立刻掙扎。喂!有沒有搞錯啊?她還需要他救?
“裴遷!”門口跑進來鄧天機,欣喜地道:“大廳的賊人全捆住了,我的手下正在搜查有無漏網之魚。咦?你抱的是?”
好了,鄧天機也立大功了,她白白忙了一個晚上是幹嘛呀!
“胡姑娘受到驚嚇了。”裴遷擁緊了“劇烈發抖”的她。
“都叫她別來了。”鄧天機搖搖頭,並不在意任性姑娘的狀況,一邊忙著拿繩子捆賊人,一邊擔心地問道:“你肚子還痛嗎?那帖最強的止瀉藥應該作用了吧?”
鄧天機一提及,裴遷方才感覺肚子的不適;經過一整日往來奔波,再加上先前過度虛脫而無法進食喝水,任是鐵打的身子也撐不住了。
“我——”他突感頭昏眼花,忙深深提了一口氣,穩住腳步。
再逞強呀!胡靈靈不掙扎了,反而閉起眼睛,放攤了身子歪在他懷裡,躺得不夠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