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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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簡單了點吧。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些黑衣人很沒骨氣扔下這個黑衣人逃跑。也難怪這個被扔下的黑衣人那麼憤怒,憤怒地同時還有害怕。
黑衣人顫顫巍巍地說:“前輩,前輩,我說,我什麼都說。”
帝央眉頭一挑,這也太識相了吧,我臺詞都還沒說呢。
帝央幽幽地說:“那好,告訴我,你們是誰派來的。”
黑衣人眼神飄忽,“我我……我也不知道,呃……”
黑衣人說著,眼球可怖地往外凸,一隻手頂著自己的喉嚨,像是要吐出什麼東西來。
帝央隱約聽到他說了個“耶”,然後頭一歪就死了。
帝央拿出雀尾,把黑衣人脖子的領子削去,看到黑衣人脖子裡一鼓一鼓,有什麼東西在蠕動。帝央把刀往下戳一點,白色的蟲漿就逸了出來。
“好惡心!”帝央大呼,火焰繞著雀尾把黑衣人屍體燒成灰。
雖然不知道是誰派那些黑衣人來的,但帝央能肯定不是若初晴,因為若初晴不會派這種看起來就是玩鬧的殺手。
帝央在樹上跳躍,追隨逃跑的那些黑衣人離去的方向,心中暗自琢磨是得罪了誰,引來這群逗比殺手。
走出林子,是及膝的灌草,帝央越是走,越覺得安靜,安靜得讓她心慌。
寒風吹過,帝央打了個哆嗦,緩步前行的腳步漸漸停下,她看到前面小丘上站著一個人。那人背對著帝央,手握長槍,臉微側,卻被散亂的長髮遮住。
僅是一個背影,就讓帝央移不開眼。
在暗夜的領土裡,他彷彿是月的寵兒,漆黑一片的世界,唯有他配被清幽的月光照亮。白色的衣袍下襬隨風張狂飛揚,沒有一絲飾物的墨髮同樣恣意張揚。銀白色的月光給他周身鍍上一層朦朧的光輝。
 ;。。。 ; ; 北澤舒夜突然對若金戈說:“奉國公,本殿忽然想起一月前未完棋局怎麼走了,奉國公可否賞臉完成這棋局。”
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消散,眾人目光落在北澤舒夜身上,北澤舒夜臉上帶著淡笑。
愣著的還有若金戈,半刻,若金戈臉色變得凝重,“當然,五殿下發話了,本國公當然奉陪。”
北澤舒夜眼睛往若初晴那邊瞥過去,意思很明顯,就是讓若初晴放過溫良。
若金戈臉黑了一瞬,棋子居然知道講條件了。
若初晴不能明白父親跟北澤舒夜打什麼啞謎,卻也知道父親動搖了。若初晴已經給了溫良很多次機會了,現在在門口都沒法逮住人,這讓她面子往哪擱。
或許若初晴本來對溫良沒那麼執著,只是,越是抓不住溫良,越是激起若初晴的征服欲。
知女莫若父,若初晴一抿唇,若金戈就知道若初晴不願放手。
若金戈拍拍若初晴的肩膀,“晴兒,今日就算了。”
若初晴感受到肩膀厚重的手掌,雖然她是父親最重視的女兒,但不能違抗父親的命令,在若家,沒有誰能違抗父親的命令。
若初晴點頭,“好的,父親。”
若初晴在轉身前冷冷地掃了帝央一眼,“帝央,你這個膽小鬼,孬種。”
帝央聽了,扶在視窗的手一緊,被人這麼罵真不爽,偏偏這時候不能回罵過去。
帝央能忍,伊夕兮不能忍,帝央是誰啊,是她伊夕兮的師父,不過是青國奉國公的女兒,敢瞧不起她師父,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到伊夕兮要擼袖子出去幹架的樣子,帝央抓住伊夕兮的領子,無奈地說:“夕兮,你這是想幹什麼啊。”
伊夕兮不解地說:“師父你就不生氣嗎!”
帝央淺淺一笑,“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徒中激將法。”
伊夕兮崇拜地看著帝央,真不愧是師父,思想覺悟真高。
帝央最後不忘幽幽地補一句:“雖說被罵孬種,我真的很生氣,不過憋屈著更不爽!妹的!”
伊夕兮抹了抹額頭不存在的汗,“師父,你……”形象啊,形象。
也不知北澤舒夜和若金戈打什麼啞謎,看起來北澤舒夜像是和若金戈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聯絡。
離去時,帝央不忘看了北澤舒夜,搖扇淺笑,公子如玉。仔細想想北澤舒夜和溫良像是同一類人,看起來那麼無害,仔細想想,像這種沒有脾氣的人有些恐怖,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究竟有沒生氣,他是真的不在意,還是暗暗記下這筆賬。帝央搖搖頭,只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