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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那A按呢?”廳裡的賓客開始議論紛紛了,汪的臉色更是蒼白得可怕。
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我跟著丁予恆準備離開。
汪將我拉住。“等一下,你們不是兄妹嗎?”他的瞳眸閃爍無比的疑惑。
我點點頭後告訴汪真相。“可是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汪聽了這句話後就放開了手。
和丁予恆離開的時候,我聽到靜子阿姨在拼命道歉,但我們依舊沒有停下腳步,逕自走向火車站。
“我們闖的禍可真大。”
丁予恆笑著說,讓我想在他微笑的臉龐上揍一拳。
“還不都是你害的,都是你、都是你……”愈想愈傷心的我不由自主悲從中來,投向他的懷中將這些年來的委屈淚水全數宣洩在他衣服上。
他沒有反駁,只是一直溫柔地摸著我的頭髮,不停地說著“對不起”。
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就留給明天去傷腦筋吧,此刻我需要這樣的溫柔,更希望不只是今夜,往後的每一天都能享受到這樣的溫柔。
尾聲
幾天後,我跟丁予恆決定到法院公證結婚,預定的時間是早上十點鐘。請帖印得不多,我寄了一張給燕柔,另一張則寄給了汪。
“你在期待他的原諒嗎?”丁予恆問我。畢竟行完婚禮後才悔婚的新娘不多, 何況他們家是望族,實在丟不起這種臉。
不顧一切豁出去的我怎敢祈求他的原諒?
“只是禮貌上通知他一聲。”我笑著回答,心裡依舊希望得到他的祝福。
婚禮的當天,陪著我走進法院的除了丁予恆外,只有爸爸、靜子阿姨和小穎,是一場寂寞的婚禮。
不需要繁文縟節,不需要太多人的祝福,當他簽完名後,我跟著在結婚證書的一角簽下自己的姓名,儀式就結束了。
“他們都沒有來。”我對丁予恆說,難掩心中的失望與無奈。
“大概在上班吧。”丁予恆溫柔地摟著我的肩膀,順勢低頭吻了一下我的臉頰 。
“好耶!”一直保持沉默的小穎終於開口了。為了參加這場婚禮,他蹺掉一整個早上的課。
現在十八歲的他哪一天也會站在這個地方接受我的祝福呢?或許只要一眨眼的工夫……
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傳入耳際,朝騷動的方向一看,見到跑得氣喘吁吁的燕柔。
“抱歉,我來晚了!”
“燕柔!”我緊緊擁抱她,眼淚差點墜出眼眶。
“喂,你抱錯人了。”燕柔嘟著嘴把我推開,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盒子,裡面裝著一雙對錶。“原本想包紅包的,不過我覺得送錢太俗氣,就買手錶送你們嘍。”
表面上刻著“不在乎曾經擁有,只在乎天長地久”,看來是燕柔找人特別設計的。
“謝謝。”丁予恆收下了這個禮物,馬上把男表戴在自己手腕上,並且為我戴上女表。
我緊握住手腕,上面有燕柔溫暖的友情和丁予恆掌心傳來的溫柔觸感,暖烘烘的感覺讓人捨不得放手。
“還有,我今天是來跟新娘討債的。”
燕柔對我比出一個勝利手勢,我馬上明白她的意思,拿起自己的皮包,從裡面抽出兩枚十元銅板拋給她。
燕柔動作流暢地接住。“賭金二十塊,確實收到。”她補充說明。
“什麼賭金?”丁予恆附在我耳畔小聲問道。
我還他一個神秘的微笑,不打算跟他明說。
年少輕狂的賭注呵,沒想到我真的輸了,不過輸得心甘情願。
“對了,你也要加油。”想到燕柔依然是孤家寡人一個,就忍不住提醒她。
“你很驕傲喔,自己有了老公就虧我。”燕柔一邊微笑一邊拍我的頭。
我曉得身為基金經理人的她注意瞬息萬變的股市就不夠時間了,哪有空去尋找自己的幸福?
“好了,我要回去看盤啦,祝你們新婚快樂!”燕柔揮揮手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背影瞬間消失在眼前。
“該回去了。”靜子阿姨走到身邊提醒我和丁予恆,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落。
“嗯……媽。”我叫得自然,因為現在我和靜子阿姨是婆媳關係啦,沒什麼叫不出口的道理。
這下子換靜子阿姨熱淚盈眶了,她不停地用面紙擦拭脆弱的淚水。
大概是看我採取行動的緣故,丁予恆也馬上湊近爸爸喚了聲“爸”。結果最後在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