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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焦點。
“陪我去對面買些東西。”
漂亮的女老師微微一笑,小麥硬著頭皮跟在後面。兩個人走出學校大門,穿過馬路來到小超市。收銀臺後是店主大叔,小麥下意識地移動實現,在貨架只見的角落裡,看到了那個十八歲的少年。
小麥不好意思當著老師的面和他說胡啊,好像因此會讓自己丟臉。秋收識相地看了她一眼,繼續蹲在角落裡看《笑傲江湖》。
慕容老師也看到了秋收,她姿態婀娜地斜倚在貨架上,拿起一包巧克力,用她清脆動聽的嗓音問道:“你是店主的兒子?”
秋收重新抬起頭來,目光卻落到慕容老師的絲巾上。
紫色的絲巾。
迷人,神秘的帶著死亡氣味的紫色絲巾。
1995年夏天的深夜,在同樣的地方,看到過同樣的絲巾,卻纏繞在他媽媽的脖子上——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媽媽死去,被這樣的紫色絲巾勒死。
少年的目光變得銳利,就像野獸,死死盯著慕容老師的脖子,像盯著一隻鮮美的獵物。絲巾下面就是慕容老師高聳的胸口,這讓她感到不好意思,下意識地伸手擋在胸前。
雖然,只要是個人就會覺得這條絲巾漂亮,和繫著絲巾的人兒一樣漂亮,但它對秋收來說卻是另一種意義。
小麥也察覺到了秋收的一樣,他平時不都是害羞內向、見到女孩子就會低頭的嗎?為何此刻面對慕容老師,他的眼神卻變得如此輕浮?
不過,讓她更想不到的,是慕容老師接下來的表現。
“你叫什麼名字?”
慕容老師大膽地湊近少年,迫使他站起來回答:“秋收。”
“秋天的收穫?”
“嗯。”
他依舊目不轉睛得盯著絲巾,自然也包括老師起伏的胸口。
“好名字!”慕容老師也不再避諱了,她看出他並無惡意,“幾歲了?”
小麥覺得有些噁心——老師的口氣就像在菜場裡詢問蔬菜幾毛錢一斤。
“十八歲。”
終於,他的眼睛從絲巾上轉開,老實害羞地回答。
“你還真是個帥小夥子!”
這回輪到慕容老師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只差抬起少年的下巴看個仔細。
秋收低頭從她身邊逃走,轉眼他已變成了獵物,美麗的女老師變成了老虎。
接下來的幾天,慕容老師經常出入小超市,每次都是晚自習後,這樣不會讓學生們看到——她卻不知道自己最喜歡的學生,正在學校大門邊偷偷觀察。
隔著月光下的南明路,小麥看到超市燈光下,慕容老師湊近少年說話。每次她都只買幾樣小東西,卻要停留半個多鐘頭,還市場有意無意地把髮絲掠到少年臉上。老師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舉手投足間的風韻絕非小麥和錢靈這些小姑娘所能比擬——別說是秋收這樣的鄉下少年,就連本地的年輕小夥子,也禁不起這樣誘惑。
田小麥為她感到恥辱。
老師不該這樣,秋收也不該這樣——她居然還感到一絲嫉妒,既為了老師也為了少年。
八點,小超市早早關門。慕容老師卻還賴在店裡不走,似乎與秋收越聊越起勁。少年的表情很是害羞,恐怕自從媽媽在這裡被殺害後,他就再也沒有跟成熟異性接觸的忌諱。他坐在收銀臺上,手裡端著一把吉他,低頭調著琴絃。慕容老師期待地坐在一邊,手託下巴姿態妖嬈。
躲在馬路對面的小麥,視線穿過黑夜的玻璃,落在秋收青澀緊張的臉上。十八歲少年穿著廉價的衣衫,細長的手指撥動琴絃,彈出一首節奏簡單的曲子,唱出了一首歌。
完全聽不清歌詞,但很快聽出了旋律——《我是一隻小小鳥》。
她聽過這首趙傳的歌,還記得開頭幾句:“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一隻小小鳥,想要飛卻怎麼也飛不高。也許有一天我棲上枝頭卻成為獵人的目標,我飛上了青天才發現自己從此無依無靠……”
沒錯,他就是這樣唱的,儘管吉他彈得並不怎麼樣。但在這樣一個春天的夜晚,荒郊野外的月光下,孤獨的小超市門已關上,少年聲情並茂地抱著吉他,用盡權利彈響一根根琴絃,隨同忽快忽慢的節奏擺動身體。
慕容老師一動不動地坐著,她看少年的目光已變為迷戀,彷彿這個小小的超市收銀臺,已化作萬人矚目的舞臺,正呼喚那抱著吉他的少年。
彈到最後的副歌部分,秋收的聲音越唱越響,遠遠蓋過了吉他聲,小麥依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