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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十年前,慕容老師死後的那個清晨,經過一夜雨水的沖刷,我仍然聞到絲巾上殘留的香水。是的,那兩條殺人的絲巾,它們在說話,說您就是兇手!”
秋收是透過眼睛辨認出了第一個兇手,小麥卻是透過鼻子抓到了第二個兇手。
“胡說!”這回輪到盛讚跳出來,“你知道要把一個人掐死,需要多大的臂力嗎?像我媽媽這樣年紀的女人,怎麼可能做到呢?”
“對不起,你知道Esfahan絲巾的柔韌性有多好嗎?這種天然蠶絲製成的頂級絲巾就是最佳的絞殺工具!何況,上個週末在度假村,盛太太您還說過,您年輕時候是知識青年,在西北農村插隊落戶,經常像男人一樣下地幹活,胳膊變得極有力量。您現在身材保持得這麼好,無疑是常年堅持鍛鍊的結果,我相信您的臂力絕不會小!再加上一條合適的絲巾,足夠在對方毫無防備之下,殺死一個女人!”
“夠了!”盛太太搖搖頭說:“小麥,你說來說去還是氣味!氣味——算是證據嗎?”
“當然不算,就算讓我出庭作證,也無法證明我的嗅覺是正確的。其實,我也無法透過氣味來確定伯母就是兇手。當我把您身上的普羅旺斯薰衣草香水,與慕容老師跟錢靈遇害時絲巾裡的氣味聯絡起來,我仍然不敢懷疑到您——在我的眼裡,伯母您是那麼高貴美麗,怎麼可能是一個謀殺犯?而且,您也絲毫沒有殺人動機。難道是報復錢靈甩掉了您的兒子?難道是當年慕容老師教過您兒子語文就起了殺機?實在想不到一個合理的殺人理由!但剛才我病房,您的丈夫坦白了與慕容老師和錢靈的私情後,您的殺人動機終於完全地符合邏輯了。盛先生在為自己澄清的時候,我悄悄注意到了伯母您——你們的眼神有交流,他知道您就是兇手,只是不願當場說出來罷了。”
一粒雪落到盛太太的眼裡,她的嘴唇有些發紫:“眼神?算是證據嗎?”
“當然不算!不過,伯母,您有像盛先生一樣的不在現場證明嗎?”
“沒有。”
“還是不要繞圈子了吧!”小麥說了一個最簡單的方法,“警方已證實過了,他們提取到了1995年,2000年,2010年三樁命案的兇手指紋,只要與伯母您的指紋對比一下,就能證明您是不是清白的了!”
說到這裡,盛太太的臉色已經變了,她滿臉蒼白地注視著小麥的眼睛,直到低下頭來。
“好吧,我承認!”
這句淡淡地回答,讓盛讚跳了起來:“不!媽媽!不是這樣的!”
盛太太嚴厲地對兒子說:“你別插嘴!”
燈光下呼嘯的雪風,並未模糊小麥的視線,她似乎看到了慕容老師和錢靈,看到她們掙扎在絲巾的絞索內。
“謝謝!”小麥柔聲說。
“其實,1995年,我已發現丈夫不忠的秘密。只是,我一直深愛這個男人,我不希望因為別的女人,而與我的丈夫分開,再讓我的兒子受到傷害。我只是在等待,等待我的丈夫處理好他的問題,後來,我聽說那個女人被殺死了,我知道肯定是我的丈夫所為。兇器就是條紫色絲巾,我不會告發他,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只要他繼續好好過日子。”
盛讚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媽媽,這都是真的?”
“是。”盛太太撫摸兒子蒼白的臉,“2000年,我發現你爸爸無法克服男人的弱點,勾搭上了那個姓慕容的女老師。我像從前一樣,等待他處理好自己的問題,但一直等不到他真正的行為。我決定代替他完成——那個大於的夜晚,我悄悄等在南明路的公交車站附近,我看到那個女人也繫著紫色絲巾,還有個少年陪伴在身邊。等到那少年離開,車站那兒只剩下女老師一個人。趁著四下無人的雨夜,我無聲無息地來到她背後,抓住絲巾用盡全力把她勒死。我擔心屍體在車站很快會被發現,就拖到附近的廢棄工廠。”
田小麥的目光變得犀利與冷酷:“可惜,大於並未洗去絲巾沾染的你的氣味。”
“錢靈也是被我殺死的!半年前,我發現了我的丈夫和她的私情。他已經五十五歲了,卻還像年輕時一樣。我給了他改正錯誤的機會,但他同樣遲遲沒有動手,只能由我親自出馬了。那晚,我趁著他去北京出差,凌晨三點來到錢靈的住所。錢靈給過他一把鑰匙,但他平時不用,一直鎖在他的保險箱裡。我的丈夫並不知道,我早就破解了他的保險箱密碼。保險箱裡的鑰匙自然落到了我手裡。沒想到她那麼晚還沒睡覺,人正好在衛生間裡。我看到桌上有條紫色絲巾——與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