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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妙冷哼,卻轉身大喇喇地坐在一旁的小錦杌子上,懶懶地道:“我幹嘛外間坐,我就在這等他。”抬眼瞥向外面,又盯著早早道:“你不就想演戲給我看,繼續啊,我還沒看夠呢。”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她看看他們是多麼親密,說不得已經同床共枕,可若真的如此,何必炫耀?有哪個女人喜歡別的女人看自己男人睡覺的樣子?想到這裡她胸臆間有一股子火,她霍得起身,把早早嚇了一跳,“你,你要做什麼?”
唐妙笑道,“我能做什麼?”她盯著蕭朗的後腦勺,輕輕地道:“蕭朗,你真想我嫁給別人是不是?”說著她抬腳就走。經過蕭朗跟前的時候他突然爬起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手心滾燙。
唐妙忙轉身看著他。蕭朗雙眼通紅,臉頰有些浮腫,憔悴得讓人心疼,一副努力地凝聚目光來看她卻又看不清的樣子。一旁的早早一慌,忙上前抱著他的胳膊,柔聲道:“少爺,您這是做什麼,弄疼三小姐了。”她用力地掰蕭朗的手,卻不能撼動分毫,咳嗽了一聲,外間的丫頭立刻去請蕭老夫人。
唐妙一把推開早早,盯著蕭朗看了看,“蕭朗,你怎麼啦?”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滾燙的,看他這副迷糊的樣子倒像是剛吃過藥一般,迷迷糊糊只想睡覺。蕭朗緊緊地抓著她,目光有些迷茫,唇動了動說什麼,聲音只在喉嚨裡憋著,並未完全清醒。
早早忙拉唐妙的胳膊,想將她的手從蕭朗手裡抽出來,“三小姐,我們少爺病得厲害,你就讓他好好休息別打擾他了。大冷風的他騎馬回家,凍得整個人都冰了。”
這時候蕭老夫人走進來,冷哼道:“丫頭,你還有臉來?”
唐妙毫不躲閃地迎上她的目光,“我沒做任何虧心事,我為什麼不能來。就算老夫人要退親,我也要跟蕭朗把話說清楚。”
蕭老夫人冷冷地看著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如今柳無暇投靠了貴人,你們唐家飛黃騰達的日子也到了,還怎麼把我們蕭家放在眼裡。”
唐妙笑了笑,“老夫人說話真是高深莫測,柳先生投靠了貴人,是他有能力吸引貴人。我們唐家跟他是朋友,卻不會靠朋友求富貴名利。我母親與仝姨是姐妹,仝姨對我們的照顧,已經讓我們感激非常坐立不安,又何曾想過要靠著蕭家求富貴名利?這樣的關係尚且不能,又遑論他人?”
“哼,我任你巧舌如簧都不聽,你走吧,我們蕭家不歡迎你。小山已經不喜歡你了。”蕭老夫人一揮手,讓幾個婆子請唐妙離開。
唐妙扭頭看著蕭朗,“我要聽他自己說。”他們相識的這十幾年,昨天是第一次吵架,因為難過沖動,都說了些傷人的話,可冷靜下來的時候她又後悔,她也相信那不是他的真心話。否則他不會這樣緊緊地拉著她的手。
“丫頭,你不要拿嫁給別人來嚇唬我們小山,別耍孩子那套伎倆,現在你們都大了。”
唐妙任由蕭朗握著她的手腕,盯著蕭老太太無懼道:“老夫人,我還就告訴您了,像您這樣反覆無常,說話不作數的人,比孩子那套還不如。”
蕭老夫人氣得肩頭抖動,對緊隨著進來的三夫人道:“快,讓你大嫂把他們都趕出去。”
正文 所謂“捉姦”
景椿正和胡大垛花柴,剛從地裡拔回來,直接垛在菜園邊上,燒也方便。聽唐妙如此說他笑道:“你歇著吧,摟草我自己去就好。”
唐妙嘿嘿一笑,立刻去拿了草耙子,又推出小車,“二哥,草垛讓胡大叔弄吧,我們快走。”今兒去試試,運氣好能碰上,若是不成明日再去。
景椿看她急,便停了手裡的活兒,又去披件粗布夾衣,從她手裡把小車接過去,與她一起推著往那片樹林子裡去。
天晴朗得很,晌午的陽光溫暖中略帶著冷清,麥苗油綠油綠很是喜人。
唐妙顧不得說話抿著嘴走得飛快,到了樹林邊上她讓二哥放下小車,自己想悄悄地進去看看寶銀兒媳婦在不在。景椿忙叫住她,“妙妙,哪裡去?”
唐妙小聲跟他說了。景椿微微蹙眉,雖未斥責,神情卻頗認真地道:“妙妙,你是個女孩子。”
唐妙拄著草耙子央求道:“二哥,那你去看看,樹林子北面有間小草房子的。”
景椿無奈,“好,我去。你老實等在這裡。”
二哥走後,唐妙麻溜地耙草,等她將大筐摁滿草他才出來,走得很快,一副後面有人追的模樣。
她忙迎上去,“二哥,如何?”
景椿紅了臉,“你這丫頭,他們在河邊的那座小草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