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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左耳入右耳出無心裝載罷了。後來火星男不依不饒地為電信事業貢獻了一段時間,我一直不鹹不淡地虛應著,這孩子終於知難而退了。
偉大的相親事業依舊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可憐的我天天活在水深火熱中。
那些相親男就像離離原上草,被三姑六婆一吹就遍地萌芽,榮的速度絕對比枯的快。
第二次的相親物件是個在讀研究生,可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屬於那種幼兒園沒畢業的,我都不記得他吹噓了什麼,只知道我寶貴的青蔥晚上就在“我媽說”這個口頭禪中度過的,網路上著名的情感論壇華麗麗的稱這種人為——巨嬰。我毫不客氣的將此人FIRE了,畢竟本人對當奶孃沒興趣。
第三次的相親男倒是很成熟甚至過分滄桑,看他那堪比月球表面的相貌就略知一二了。相親的過程也很正式,不過我總感覺像是在採訪,幾乎是我一問那男的才肯開尊口一答,以至於中途頻頻冷場,我需要無數次的自問自答外加自圓其說才能堪堪收場。我們來往了幾次,喝喝茶看看電影什麼的,我始終認為這人完全適合去做保密工作或者冷氣供應商,誰知他後來竟然還跟我媽說我過分活潑了!靠之!他自個兒在那玩自閉裝深沉就算了,居然還膽敢告御狀嫌棄我?永不錄用!
……
總之直到我現在一想起這些荒唐事兒還是滿眼辛酸淚,偏偏只能打落牙齒含血吞,有苦說不出啊!
哎,沒想到這年頭當單身貴族也是錯的,第一次覺得開學原來如此美好,吾根本無須暴躁,甚好,甚好。
一再地受刺激
火車徐徐開動了以後,車廂的旅客才開始活躍起來,武則天老媽對我還是不錯的,恩賜了一張下鋪票,不需要我上上下下爬梯子表演高危雜技。
落戶我對面的是個小正太,如果可以少幾顆標誌著他青春年少的小痘痘的話他還算是帥鍋一枚的。他一上車就拿出PSP在那裡猛K,那閃光的眼神比見了俏姑娘還激動。而他上頭的那位大姐眼角的魚尾紋都深得可以夾蒼蠅了,還是本著女性的愛美之心對著小鏡子猛擺POSS。我這邊中鋪的估計是位酷愛民俗音樂的大叔,嘴裡一直哼哼唧唧“豬八戒背媳婦”的段子,十分有表演慾,只是這類似噪音的歌聲有待改進。至於最上鋪的兩人,據我的經驗他們一般都是上車就睡的,畢竟活動空間有限,所以可以忽略不計。
觀察過環境覺得還算安全以後,我就瀟灑地一塞耳機,聽著音樂美美地進入了夢鄉。而等我一覺醒來時,車廂的空氣裡已經充斥著各種泡麵的味道。大家似乎比賽誰吃得更香,那聲音此起彼伏足以媲美交響樂。我向來與民同歡,也拿了一盒大號的“來一桶”衝了熱水蓋上蓋子,安靜地坐在過道的靠椅上等吃。
我跟前的一位子上坐著對情侶,對著一個迷你的小碗你喂一口我送一勺,彷彿那味精面是山珍海味,吃得是有滋有味兒,不過這樣膩歪的小兩口我也見過不少,我們寢室就有一對,肖雨跟她男友就時常在我們面前旁若無人的插播恩愛的餵食戲碼,我早習慣了這樣的視覺衝擊了。
戀愛嗎?好像挺多人熱衷這個事的。不過本姑娘才不急,好的男人總是留在最後的不是?好吧,是我阿Q了。
半夜上廁所的時候,好死不死的又碰到那對情侶在吸菸區熱情似火的舌吻,而且愈演愈烈有上演動作片的態勢,十足的像小說裡描寫的典型慾求不滿的男女豬。只是他們的性福指數飆升,我的尷尬指數同樣不示弱,最後秉承著良好的教養非禮勿視,面紅耳赤地在五穀輪迴之地打了個轉兒又匆匆撲回我的溫柔夢鄉了。
可是該死的是我一閉起眼就不停地閃過方才那個“非禮勿視”的畫面,輾轉反覆掙扎了幾下,我重新開機,編了條調戲簡訊給同寢室的胡蝶飛,很簡單,她跟我一樣名花無主,關係十分的鐵。
——好姐妹!咱倆獨身萬歲!我愛你!╭(╯3╰)╮
進大學以後,我跟胡蝶飛上課時的被點名率簡直無人能敵,想逃課那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世界很偉大,可是原因很渺小,因為我們倆的名字在芸芸眾生中最容易被老師記住,承蒙同學看得起,給我們兩封了個“提問雙煞”的稱號。後來肖雨和謝芳菲兩個人都紛紛找到了春天,我們520就剩下我和胡蝶飛兩人相依為命,一想到還有這個戰略同盟不離不棄地陪著我,我又安心地找周公下棋去了。
早上是被索愛的經典鈴聲吵醒的,當初我死乞白賴老媽要買這款手機,就是因為熱追TVB的一個劇裡女一號用相同的款式,好像自己用了也能當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