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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我同一個學校的就來了,沒想到竟然是你。”
等等,等等,我怎麼覺得自己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我機警地問:“我說,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不是我太看重自己,只是想起運動會那天他的行為,還有今天說話的語氣,感覺好像老早就認識我似的。
卓遠航放下攪咖啡的調羹,慵懶地倚著軟沙發靠背,輕緩地說:“我還想你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呢!”
我心裡“咯噔”一下,就像電視劇裡的經典臺詞——敵在暗我在明,人家知道我的底細,把我看得透透的,我卻一無所知,不妙,不太妙。
我一本正經地問他:“煩請您指點一二。”
卓遠航瞥了我一眼,慢條斯理地回答:“很不幸的,姓堯名燁的某人是我的拜把兄弟。”
真相君出現了,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是熟人的熟人,只不過堯燁消失了,他的兄弟又忽然出現,這情況忒詭異了點吧。
一想起堯燁,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又來了。
我輕咳兩聲,狀似無意的開口說:“我聽說堯老師去維也納訂婚了,你怎麼沒去觀禮啊?”也許我們認識的過程比較詭異,也許他實在太過年輕,我壓根就沒把他當成老師,更何況現在是在相親,我們的地位是對等的。
卓遠航愣了好一會,然後才不可遏止地笑出聲:“誰跟你說他去訂婚的?這人該打,訂婚是訂婚,不過新郎可不是他呢。”他的語氣有那麼點幸災樂禍的成分在。
“咦?”我彷彿是盲人忽然見到了光明,忍不住興奮地追問,“那你的意思……不是堯老師訂婚咯?”
“事實是這樣沒錯。”他隨即故意板起臉說,“可是你也太差別待遇了,喊他就一口一個‘堯老師’,叫我怎麼就‘你’來‘你’去的?”
此時我心情大好,笑容滿面地吹噓:“哪裡的話,我不是看你比較和藹可親嗎?如果稱呼你為‘老師’就顯得生疏了,而且還感覺老氣橫秋的不是?”
卓遠航失笑地直搖頭說:“完了,在堯燁手底下練過的就是不一樣,口才跟磨過似的這般厲害。”不過他話鋒一轉,接著單刀直入,“不過……你對他訂婚的事這麼一驚一乍的,是不是喜歡他?”我被他一下子問住了,這人的眼睛在太上老君的火爐裡練過的吧?怎麼跟火眼金睛似的?也許見我久不說話,他笑著說:“小丫頭片子,傻了呀?怎麼還不懂得抓住機會巴結我一下啊?我什麼身份?我可是連他小時候捱過幾次打都知道的!”
“真的嗎??”他知道堯燁所有的事情,甚至是不為人知的八卦?我兩眼放光地直瞅著卓遠航,直到看到他的奸笑才大呼上當,這不明擺著承認了我喜歡堯燁這個事實嗎?真是大意失荊州,嘔死我了!如果堯燁是妖孽版的腹黑,那卓遠航就是小白臉版的腹黑,骨子裡都一個德行!
卓遠航諄諄善誘著:“喜歡就承認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要不我免費當你軍師,保管你將他手到擒來。”他這番話說得我熱血沸騰,可想想又對此深表懷疑,天下間怎麼可能有免費的午餐,畢竟我跟他才第二次見面口牙!我猶豫著要不要鬆口,他又惋惜地嘆氣:“算了,既然人家不領情,我也不稀罕當這濫好人……”
這下我腦門被夾到了,糊里糊塗就握住他的手真誠地說道:“以後請你多多指教!俺一定虛心學習!”讓矜持見鬼去吧!
“不客氣。”卓遠航那耀眼的笑容跟狐狸似的,我聞到了陰謀的味道,我的理智阻止我跳下陷阱,我的情感鼓勵我勇往直前,真是矛盾,難怪《理智與情感》這麼出名。所以我這回算是不顧臉面的豁出去了,不過年輕嘛,就該活得瀟灑脫俗一點才過癮哇。
也許為了增加可信度,卓遠航掏出錢包從裡面拿出兩張舊照片在我面前晃悠,問我:“你猜猜這上面的人是誰?”
我想拿到手看清楚,可他寶貝似的不讓我碰,我只好仰著脖子探頭細看。一張是一個梳著辮子穿得像芭比娃娃的漂亮小女孩,一張是燙了爆炸頭穿得很搖滾風的颯颯少年。我想破頭也猜不出這兩張混搭照片的關聯處。抬眼再看看卓遠航那得意的表情,女人的第六感讓我做出了大膽的推測:“你……這……該不會都是堯老師吧?”
“bingo,聰明的女孩!”卓遠航一彈響指,又把照片收回去。
我面部神經抽搐,嘴巴張大得估計能塞下一個雞蛋。阿米豆腐,神啊,請下個雷劈死我吧!那個一本正經總是喜歡擺出高深莫測的表情的堯燁居然會有這麼年少輕狂的時候?簡直是太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