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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為難。
我不樂意了,劈頭蓋臉朝他發難:“你怎麼不說話?”
堯燁用大拇指指腹摩挲我的小臉蛋兒,眼神溫柔地解釋:“我這不是在找合適的詞兒嗎?形容你這麼特別的人有太多的詞可以選擇的了,我得慎重點。”
我心裡一動,樂顛顛地埋在他懷裡:“你別犯難,就挑個最簡單的說就好了。”
堯燁收緊手沉吟:“最簡單的啊?”頓了一頓繼續說,“那就‘草履蟲’吧!”
草履蟲?好啊,這是變相說我頭腦簡單是吧?我高中生物可是學得很紮實的!我嘴角間歇性地抽搐,往剛剛掐他的地方再下一城,威脅道:“你就不能學學人家路卡斯(電影男主角),說我是你心中的維納斯嗎?”這個男人到底懂不懂浪漫啊?
他嘴邊綻出一個笑,終於低頭:“嗯,也可以這麼說,反正沒有誰規定草履蟲不能以‘維納斯’命名的。”
我無奈的撫額投降:“堯老師,我發現我跟你溝通不良。”
他理所當然地說:“那是當然,不過我不介意降低檔次來配合你的,感動嗎?”
我徹底無語,菜鳥PK高手,永遠只有一個下場——自尋死路!
影片看到最後的時候覺得口乾舌燥,我習慣的想拿起可樂,結果摸了個空,用餘光看去,堯燁正喝著印滿林黛黛牌口水的可樂,我結結巴巴地說:“你,你,這,這杯是我的啊……”
“哦?是嗎?”他舉起杯子看了看,又如無其事的把管子重新含回嘴裡,那津津有味的曖昧的□的模樣兒彷彿是在啃我,多麼的拆骨入腹意猶未盡啊!
我身體哆嗦了一下,喉嚨嚥了咽,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間接接吻?
驚喜的情人節
也許是被言情小說荼毒太多年,此時此刻我的腦海裡什麼該想的不該想的念頭全部都像流水般嘩啦嘩啦的湧現出來,方式之多樣知識之全面令人歎為觀止,我總結了一下經驗,情侶間談戀愛大概分以下幾步走:吃飯,牽手,逛街看電影,情到濃時玩親親,最後再這oo那xx……不過這完全是紙上談兵的階段,經不得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