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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抿緊唇,揉揉我的頭髮,寵溺說:“真是小傻瓜。”
特權階級的好處就是簡化了掛號排隊等等手續,我直接被送進了病房,由一個看起來很權威實際上也很權威的老醫生來看我,我吃痛之餘瞄了一下他的胸牌,骨科主任,徐天衡。
徐醫生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總之每次他輕輕一碰我的小腿我就疼得要命。
堯燁看了我一眼:“現在知道疼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莽撞?”
我只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淚“啪啪”直掉,也不管外人在場就撒潑控訴道:“我不管!我這是為你受的傷,你得負起責任!”這番曖昧的容易引起歧義的言論一出口,那醫生和護士都紛紛側目,眼光在我和堯燁身上打轉。
堯燁摟著我,跟哄孩子似的說道:“行了,是我錯了還不行?乖,快別哭了,人家都看笑話了。”
徐醫生笑得臉上的皺褶都疊起來:“就是就是,小姑娘就得好好哄著,何況她還傷得不輕。”
所有的人都忍俊不禁,只有我愁容滿面,不輕=嚴重=瘸了?
堯燁眉頭皺得更緊,嚴肅地問:“徐叔叔,她的情況怎麼樣?很嚴重?”
徐醫生說:“初步看應該是右腿小腿骨折,還得做進一步檢查確認有沒有傷到脊椎神經,你先幫她辦理住院手續吧,這麼年輕,可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徐叔叔?不會又是一個關係戶吧?這堯燁的關係網真可謂遍佈各大行業啊,強大至極令我深感佩服。
最後我的右腿打了個大大的石膏,得躺床上一個月,徹底成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大閒人。
我以前一直以當個稱職的米蟲為終身已任,尤其嚮往當特權階級的米蟲,可是在醫院呆了兩天我就膩了,整個房間只住我一個人,沒有病友也就沒有跟我話嘮的人,簡直能悶出病來,最主要是我現在還是個“殘廢”,想自己向外發展醫院裡的友情都挺困難的。
胡蝶飛給我送了換洗的東西來,她一邊幫我拾掇一邊審視病房的環境,讚歎有錢人的好處,又跟我說了七大切記八大注意一堆有的沒的,完全把我當成個小孩子。我削了兩隻蘋果,遞給她一人一隻,啃滿口含糊地說:“我以前怎麼沒發覺你有當老媽子的潛質的?真是失敬!失敬!”
她很快把蘋果解決完,一個完美的果核入垃圾樽,接著來解決我,冷笑道:“以後想我當你老媽子也難咯,我過兩天就要到上海實習了,你好自為之。”
我急了,兩爪子連忙巴上去可憐兮兮地吆喝:“別啊,我錯了還不行麼?你忍心丟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這個冷冰冰的地方?”
她抬起眼一瞬不瞬的看著我,又看看我裹得像大象腿的石膏腿若有所思,弄得我十分忐忑,她又說:“你孤苦啥?不是還有堯老師在嗎?我看你只要見著人家就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高高興興纏纏綿綿的,精神生活極其豐富,至於物質生活嘛……”她環顧一下四周,點點頭得出結論,“更是好得沒話說,我有什麼不忍心的?”
我兩隻耳朵都燒了起來,這丫是變著法子損我啊,敢情她當初不是學柔道而是學口技的,怎麼說這麼繞口的話都不打結順溜得一塌糊塗。我悶悶地問:“你們都走了,那我以後被堯燁欺負你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聞嗎?”
她怔了半晌,摸了摸我的頭髮說:“才說叫你別再做不靠譜的聯想你又來了,不要忘了你這斷腿的來路,全瞎想想出來的。堯老師那麼好怎麼會欺負你?不能看了《2012》就以為世界末日會來,天天白擔心些根本不會發展的事情。”
我想了想,點頭再點頭贊同:“你說得對,他敢欺負我我就‘咔嚓’了他,永不錄用。”
說完這話我才發現堯燁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口了,手上捧著一大袋子的東西,表情有點兒深,我見著他就高興:“你來了啊,快進來!”
堯燁慢慢走進來,跟蝶飛打了招呼,黑亮的眼睛凝著我的腿,他問:“還覺不覺得痛啊?”
我搖頭,兩眼直盯著他手裡的東西:“帶了什麼好東西給我?”也不等他回答,我就徑自抓過來嘩啦嘩啦地翻弄起來,很快囧了,怎麼全是漫畫小說?居然連最新的電視劇電影都有?我傻眼,“人家探病不是送花送水果的嗎?你咋送這些玩意兒?”
堯燁微微一笑:“對你不能用常理,得用逆向思維思考你的愛好,這些比鮮花實際,沒人陪你的時候可以解解悶。”
蝶飛在一旁嗤嗤地笑得歡暢,被我一瞪她縮縮脖子,不畏強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