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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你睡了?”
“唔。”我翻了翻白眼,無奈的看著模糊的月光,這麼晚不睡我還能幹嘛啊?
忽然聽見很大的吵架聲在樓層間迴盪,我往下看,發現樓下站著一對夜貓子情侶,兩人似乎鬧矛盾了,那女的要走,那男的一直扯著她的手臂不放,兩人糾纏著。
而堯燁一直沉默,電話裡只聽見他清淺而急促的呼吸聲,我試探性地問:“你是不是喝酒了?”堯大官人正常時很少做這種不理性的事情,除非他現在非常態。
“喝了一點點。”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又沉聲抱怨著,“現在很不舒服,難受死了。”
我實在是不敢相信,他,他,他現在是不是在跟我撒嬌啊?而我居然高興得想要跳起來,不是幸災樂禍,而是很開心他這種時候第一個想起的人是我。我在搜腸刮肚地思索著解酒的辦法,慢聲說:“你煮點紅糖綠豆湯,不,你那可能沒材料,要不衝杯溫的蜂蜜水吧?喝酒傷身,你這麼大的人怎麼還不會照顧自己啊?”
他微微笑出聲,語氣微醺:“小管家婆,還會講道理了啊!”
我嘀咕:“人家還不是擔心你……”
“小呆子。”他沉吟了片刻,又喚了我一聲。
我打著哈欠回應:“我聽著呢,怎麼了?”
他欲言又止:“小呆子,我……”
當時我的注意力全放在樓下那對情侶身上,那男的居然使出了殺手鐧來強吻這一招!等我從驚歎中拉回神智都已經是五分鐘後的事情了。我玩心一起還興致勃勃地調戲他:“喂,再喊我就得收費了,唔,不如你就唱首歌給我聽抵債吧!”
更令人錯愕的是他居然很爽快的答應了,還問我:“好啊,你想聽什麼歌?”
我忽然想起他那張電了爆炸頭手裡拿著吉他的照片,唱歌應該難不倒他,我不客氣地點播了在愛情劇中使用率很高的曲子:“就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吧。”沒辦法,中國人就喜歡圖個意頭啊。
那會子蕭誠追謝芳菲的時候就曾經在我們宿舍樓下配吉他唱了這首歌,不愧是校園情歌王子,那時整個女生宿舍都轟動得不得了,幾乎每個人都羨慕芳菲的好運氣。沒想到堯燁想也沒想就開始唱了,而且絲毫不比蕭誠遜色,我私心偏心的以為他唱得更好,黑暗中,他磁性的男音隨著旋律高低起伏,再配上煽情的歌詞,只消瞬間就把我秒殺了!
更要命的是,他唱完了以後,含含糊糊的說了幾個字,儘管這樣我還是聽得很清楚,他說,小呆子,我喜歡你。
我當即興奮得傻掉了,拜託,如果是夢,我情願不要醒過來。
而且可惜的是後來我怎麼求他也不願意再說一遍。
於是乎,在寒風颯颯的夜裡站了一晚的結果就是俺光榮地感冒了,在床上挺屍了兩天,被一團團紙巾餛飩包圍著,鼻尖磨得比小紅帽還紅,幸好胡蝶飛要等付青巖回來再搬走,有她幫忙照顧我,我還不至於餓昏病昏。
我雖然病了,不過還不至於病糊塗了,我家堯大官人今天的早班機回來。
中午吃了感冒藥我又繼續躺下,夢到堯燁登機前還跟我說笑,然後飛機起飛,再然後是火……
我一驚醒,恰好宿舍門開啟來,我隱隱聽見胡蝶飛不知跟誰在絮絮叨叨:“嗯,嗯,就是啊,剛看完的,機器故障,飛機一起飛還沒到太平洋就炸開了,真的好慘……”
飛機?太平洋?炸開?
我混沌的腦海裡出現了可怕的聯想,身體一哆嗦馬上從床上爬起來,又急又衝,一個不留神踏空梯,整個人從架床的鐵樓梯跌下來,骨頭“跨啦”一聲在寢室迴盪,我哽咽了,我可憐的腿……
胡蝶飛驚魂未定,馬上奔來我跟前蹲下,焦急地問著:“怎麼好端端的就跌倒了啊?你有沒有怎麼樣?哪裡痛?”
我緊緊抓著她的衣服問:“什麼機器故障?是哪個航班出事了啊?是不是日本回國的那一趟?你快告訴我!”
胡蝶飛握著我亂舞的手,一臉莫名其妙:“什麼什麼航班?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全身都冒著冷汗,也不知是急的還是痛的,含糊不清地重複:“你不是說有飛機機器故障一起飛就炸了?是從日本飛來的嗎?今天的?”
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深如桃花潭水
胡蝶飛被我一連串的問題給問懵了,等她反應過來以後才又氣又笑,彈彈我的額頭說:“你燒糊塗了吧?真是關心則亂,我剛才替老王去給大一的新生放紀錄片了,這不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