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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而是去看人家的演奏會。
不讓我碰那些CD,是因為捨不得,就連送我的禮物,也是□裸的帶著她的印記。
我忽然笑了,真是好一個我心依舊,此情可待。
堯燁啊堯燁,你待的到底是誰?
記得在高中畢業的同學錄裡,我同桌在好友印象一欄裡是這麼形容我的:黛黛是一個反射弧特長的傻妞。
事情是這樣子的,有一次我們同學聚會,幾個女生窩在一起八卦,本來我也興沖沖的聽爆料,可惜聽了好一會還是一知半解,於是傻傻地向她們求解:“你們是說A女和B男談戀愛了?”
她們皆用一種特別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我,我同桌還巴拉我的眼皮觀察了半天,才疑惑地問:“莫非你是個睜眼瞎?他們都在一起很久了,兩人天天形影不離的膩歪,不是戀愛是什麼?”
“一起研究學習唄!”我想也沒想就回答,結果遭到眾人赤果果的鄙視,我繼續不死心地質疑,“他們真在一起了?”
“是在一起了!”她們一致點頭,不過又補了很囧的一句,“不過他們倆前兩天又分手了,我們剛才就是說這事兒……”
我默了,忽然想起某次放學曾經見A女站在樓梯口,我剛想上前跟她聊兩句,結果B男出現了,然後A女一本正經地跟我說B男要幫她補習物理,我就“喔”了一聲,十分信任的離開了,難道那時他們就有JQ了?太欺負我純潔的心靈吧……
於是,這對班上人人都知道(據說還包括老師)的班對,從人家開始到分手,我全然不知覺。
講這件事就是想論證同桌說得沒錯,我就是一個傻妞,如果傻分十級,估計我就是屬於十二級的。
不過我特佩服自己,明明整個心都像扎滿一根根的刺疼得厲害,我居然還笑得出來,而頭上太陽熱辣得我暈乎乎的,正好來個透心涼,告訴我是時候醒醒了。正如蝶飛她們所疑惑的,堯燁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呢?灰姑娘的情節只該出現在電影裡,尤其是像堯燁這種級別的妖孽根本不可能歸降到我門下。
但凡做夢就該有醒來的一天,只是沒想到會這麼的快這麼的突然。
以前說起東施效顰的典故時我比較同情東施的,其實她一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和西施這樣的絕世美女當鄰居,畢竟人們總是嚮往青睞美好的事物,對人也一樣。所以我也悲哀,依我的條件連卓心妍的手指頭都比不上,不就是那個可憐的東施麼?夫差怎麼看得上眼?
回想之前種種,以我言情界小天后的經驗,我很快組織出一段糾結的狗血劇情,故事的脈絡無非是貴公子堯燁喜歡鋼琴美女卓心妍,哪知卓心妍偏偏愛上浪漫的建築師PETTER而且決定共結連理,當堯燁傷心的時候我這個女炮灰正好出現了,還傻不啦嘰的表白了,擺著不用太浪費,不虐更對不起觀眾,於是就有了我這幾個月的女配生涯。
連我都佩服自己如此冷靜的分析能力,更要命的是我心中的小天使還阿Q地辯解:卓心妍只是他的過去,搞不好都沒開始過,我才是他的現在,爭取一下MAYBE女配也可以當未來!
這時口袋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是我偷拍的堯燁睡覺的傻樣,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來。
“你怎麼不在家裡?”堯燁的聲音還是很清冷,只是在關心人的時候他會放低一些聲音,沉沉的很迷人。
他也許不知道,每次一聽到他說到‘家’這個詞我總會莫名的感動,我抬頭望著卓心妍那張海報,平靜地說:“我覺得好悶就出來放放風咯。”受傷的日子他不大讓我出門,說我上躥下跳的容易把另一條腿也弄瘸了,我就叫他牢頭,而我是被他關押的犯人,不過我情況特殊一點,是自己畫地為牢罷了。
他沒再反對:“你剛剛才復原,別走太久,回來時記得打車,我今晚有應酬,會晚點回來。”聽聽,多像向妻子報備行蹤的丈夫?
我鼻子酸酸的,低聲吶吶:“嗯,我知道了。”
回到公寓,做家政的阿姨做好飯打掃完就離開了,不過我今天半點食慾都沒有,只勉強嚥了兩口飯就回房間矇頭大睡,腦子全被零零碎碎的爛事糊住了,怎麼也理不清。
忽然房間的燈亮了,有些刺眼,堯燁連西裝都沒換就走進臥室,連人帶被把我抱在懷裡,湊過臉來:“是不是不舒服?阿姨說你今晚沒怎麼吃飯。”他估計沒發現什麼異常,我看了掛鐘一眼,才八點多,這個應酬還真早結束,不過我還沒想到要跟他說什麼,情緒一來就推開他衝進浴室裡。
他在門外敲了敲:“小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