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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
錢壯拱手道:“小的不把姑娘毫髮無傷帶回來,自當以死謝罪!”
扶桑閣裡,邢珠和顧杏已經被帶回來了,兩人身上綁著繩索,嘴裡塞著布頭,目露驚憂打量著謝琬。
謝琬仍坐在禪床上,見狀嘆氣道:“我沒事。你們稍安勿躁。”
二人見她頭髮衣衫俱都如先前那般乾淨整齊,這才又放下心來,轉為死瞪著一旁的刀疤臉及麻子、二狗二人。
謝琬慢慢地倒著炕桌上的茶喝著。對面前尚未完全受控的形勢似乎並不擔心,在刀疤臉三人的注視下,她自顧自地倒茶吃茶,也看不出半絲的不自在。
刀疤臉他們幾個卻有些沉不住氣起來,這樣鎮定的謝琬著實讓他們感到不安,可是他們又的確不敢再對她造次,姦汙她是小事,可是若鬧到出人命的地步——死的是別的無來歷的人也無妨,若偏偏是謝府的姑娘,那他們的確會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頻繁地望著窗外院子,希翼著老二老三下一秒就出現在視線裡。
可是院子裡月影朦朧,一派靜謐。
刀疤臉心浮氣躁地望著謝琬,說道:“姑娘該不會跟我耍什麼花樣吧?”
謝琬挑起眉來,正要回話,麻子忽然指著外頭道:“有人來了!”
刀疤臉立時起身,匿在窗戶後頭。
老二老三推門進院,悄聲道:“老大,我們回來了!”
因為謝棋早已經打點好。所以庵裡各道門竟都暢通無阻。
刀疤臉臉色瞬間鬆下來,示意麻子開門。
老二老四奔進來,將手上五張各兩百兩的銀票遞給他:“老大,足足一千兩!我驗過了。不是假的!”
一夥人頓時激動起來,在場五個人,剛好一人一張。
謝琬道:“現在,你們該把人放了,然後告訴我背後主使你的人是誰。”
刀疤臉看了謝琬片刻,示意老二把邢珠二人放了。邢珠立時跳起來,一掌劈向刀疤臉。而顧杏則飛快拾起地上的大刀跳到謝琬跟前。刀疤臉慌忙避到禪床這邊,驚慌地道:“三姑娘,你可不能食言!”
謝琬朝邢珠道:“邢珠退下,我這裡還有話要問。”
邢珠狠瞪了刀疤臉一眼。退到她身側來。
刀疤臉咬了咬牙,衝謝琬拱手道:“還請姑娘作個保證,讓小的在交代完之後,能夠免於罪責。”
“哪那麼多廢話!”邢珠擲起個茶杯對準他腳尖扔過去,恰恰好砸在他大拇趾上。疼得他立時冒出身汗來。
餘下四個立時退後了半步。
謝琬道:“我答應你,你快說。”
刀疤臉忍著疼,先讓那四人都退出了門外守著,才說道:“是貴府的二姑娘指使的。”
對於招出來是謝棋,謝琬還是不免愕了愕。她在府裡的對手除了王氏母子,的確還有謝棋不錯,可是從安排這場出門。以及一牆之隔的王氏到如今為止也不曾有任何反應看來,應該是王氏才是,怎麼會是謝棋呢?
她略頓,遂揚起眉來:“有何憑證?”
刀疤臉道:“這種事不可能落下憑證,我也不可能胡扯上不相干的人。姑娘要是懷疑我,這會兒讓人去二姑娘房裡看看有無人便知。她早前交代我。要我辦完事後等她過來看過再走,這會兒想必她已經出門等著了。”
謝琬使了個眼色給顧杏,顧杏便下地出門去了。
不消片刻迴轉來,她說道:“二姑娘屋裡沒人,就連她那個叫金釵的丫頭也不見了。”
刀疤臉忙說道:“白日裡她在庵外見我的時候。身邊就帶著個丫鬟。”
謝琬看著窗外漸至當空的月光,雙眼微眯起來。
她實在想不到謝棋為什麼竟會深恨她至斯,如果是因為任雋,她又有什麼資格因為他而恨她?她雖然不會讓她嫁給任雋,可是就算她不插手,難道任雋就會娶她麼?何況,到如今為止,她都根本還沒怎麼衝她下手。
如此一來,她的恨意就更顯得那麼不可饒恕了。上回在翠怡軒裡的事讓王氏把她送來掩月庵而躲了過去,今日她竟然再次設下這麼大手筆來坑害她,她也再也沒有理由饒了她吧?
她回頭看向刀疤臉,說道:“我再給你加一百兩銀子,你幫我個忙如何?”
刀疤臉這會兒已知道不是邢珠顧杏的對手,又因為嚐到了拿錢的甜頭,哪裡有不答應的?頓時道:“姑娘請說!”
謝琬遂朝他招了招手,說道:“你附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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