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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便在屋裡大行苟且之事。我先不知是何人,讓了邢珠去看,才發現是二姑娘。我想二姑娘再放蕩不堪,也不會找個下人來暖床。
“誰知道這兩人還沒來得及走,那邊廂又來了個賊,一進來就打聽我在哪兒?我想我好歹是謝府的姑娘,是老太爺的孫女,怎麼能由得人在眼皮底下這麼胡來?於是就讓邢珠綁了他,在院子裡打了個七八十棍,也讓這幫宵小得點教訓。
“我這裡教訓賊人都沒教訓完呢,老太太就帶著一屋子人闖進來了,硬說這是大老爺!大老爺是府裡的大老爺,是我身在翰林院任職、在御前常走動的三叔的大哥,怎麼可能會三更半夜不要臉地跑到自家侄女的院子裡來?
“可老太太她們又非說是他,我就只好把他帶回來,請老太爺仔細看看,他究竟是也不是!”
謝啟功望著地上血肉模糊,而且仍在抽搐著的謝宏,癱坐在椅子上,完全無法動彈。
而王氏扶著門框,指甲已經在門板上摳出了好幾道印子。
從來沒有人見到謝琬這麼樣氣勢逼人過,在她尚且瘦弱的身軀裡,一股迫人的力量似乎在源源不斷地滲湧出來,使得人無法仰視,也無法迴避。
謝琅憤然起身:“琬琬是冰清玉潔的大家閨秀,如今隨著老太太出去。卻遇到這樣的醃髒事,別的人不要臉倒也罷了,又何必拖著琬琬下水?這樣的禍害若是不除,別說我們的家聲。就是三叔在朝廷裡,能呆得安穩嗎?!”
謝啟功聞言抬起頭,兩腮因為緊咬著牙關而鼓起來。他在謝琬臉上停留了片刻,而後倏地看向了癱坐在角落裡的王氏,眼裡冒著火,忽然走過去,對準王氏便扇了兩耳光:“這就是我花錢替你養的兒子,如今反過來敗壞我的名聲!”
謝啟功雖然夫綱極振,但是因為要做出相敬如賓的樣子,平日裡對王氏有什麼苛責。多是關上門來私底下進行,像這麼樣當著兒媳和孫子們的面徑直開打,還是三十年來頭一回!
王氏因為這兩巴掌而隨著椅子一道翻倒在地上,阮氏黃氏連忙上前去扶。
謝啟功指著二人:“不準扶!”
王氏哭著迴轉頭,指著謝琬歇斯底里的道:“我與你夫妻幾十年。你竟然聽信她!她有什麼不知道的,她早就知道那是宏兒!這個心比毒蠍的賤人,她就是存心要打死我的兒子!”
謝琬揚起下巴睥睨著她,說道:“依老太太這話,那此人正是大老爺無疑了?那就真是對不住了。
“誰知道堂堂謝府的大老爺,會是個心理變態到半夜三更去摸侄女兒房門的無恥之徒呢?人說上樑不正下樑歪,看來二姑娘之所以會與人在佛門清淨之地行這苟且之事。也是家學淵源了。只不知道大老爺半夜摸侄女兒房這毛病,又是遺傳了誰的?”
王氏氣極,險些吐出血來。
謝棋哭著去抱謝啟功的大腿:“老太爺!這都是謝琬陷害我!是她陷害我的!我根本就沒有人私通!”
謝琬眼神倏然變得冷冽,走到她面前,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袍子,指著她僅穿著肚兜和沾滿了血的褻褲說道:“你說。我怎麼陷害的你?我花幾百兩銀子在外頭買通地痞流氓到我院裡陷害你?就算我這麼做了,也得你自己送到我門前來不是嗎?半夜三更,你我院裡來做佳作?”
被扒了外衣的謝棋看起來更加狼狽了,身上的如雨點般星布的紅印立時呈現在大夥眼前,看著她這樣。再看看同樣情形的董湖,還有什麼說明不了的?
謝琅謝芸俱都別開了臉去。
謝樺謝桐見狀上前扭打謝琬,這都根本用不著錢壯顧杏出手,虞三虎等人已經將他死死按到了一邊。
此時根本沒有人能夠近得謝琬的身,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壓倒她的氣勢。
“是你把我打暈了跟這個人放到一起的,根本就不是我自願!你設下這樣的陰謀詭計,就是為了毀掉我的清白,使我再也沒辦法跟你搶任雋!”
在眾人充滿了各種鄙視的目光,謝棋決意破罐子破摔,怒指著謝琬控訴道。
她之所以會躺在謝琬躺過的床上,的確是謝琬讓人打暈了她無疑,但是,這樣反過來倒把一耙,把王氏他們的罪行安在謝琬身上,謝琬安能願意?
她冷笑與顧杏道:“把人帶過來!”
在場的人已經完全失去了言語的能力,不知道她還有多少後招等著施出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而每個人的手心都攥得死緊,不敢有半絲妄動。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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