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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牙瞪著她道:“任夫人還答應,等你過門之後,要把你的嫁妝全部轉送給我做嫁妝!”
月光下,謝琬的目光變得如池水般幽暗。
任夫人?
她望著謝棋,“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壞她們的事?”
“我不壞他們的事,難道就等著讓他們把你嫁給任雋嗎?!”謝棋嘶叫著,可她喉嚨已經受了傷,根本發不出什麼大的聲音。“我守了他那麼多年,我在他身上所下的功夫,豈是謝琬區區一份嫁妝可以換得回來的!我當然要壞他們的事,我不但要壞他們的事,我還要弄得你這輩子都沒臉去見他!”
說著,她竟然鼓起渾身的氣勁,掀翻邢珠,抓起擺在炕桌上的大刀往她身上劈來!
謝琬要是身中了這一劈,那麼不死也要在身上落道永遠抹不去的疤痕!
一旁的顧杏當機立斷,還沒等她抬手,便一躍躥了過去,腳尖一勾踢中她手腕,接著將刀接在手裡,順勢一踢,便已將她踢飛在對面牆壁上,然後又重跌在地!
謝棋慘叫著倒在地下。邢珠立即又拿布頭塞入她口中。
這一切都在瞬間裡進行得悄然無聲,頂多也就只有很輕的兩聲悶響傳出來。
旁邊刀疤臉等人看著疼得在地上不斷翻滾,卻又喊叫不出來的謝棋,不由得也打了個哆嗦。
但是沒有人前去管她,刀疤臉他們不敢,邢珠壓根不會。顧杏甚至像只看到了穀粒的小麻雀一樣圍著她左轉右轉。似乎在尋找看還有什麼空當可以下手。
謝琬站起身,望著地上滾動不停的謝棋,語氣終於也冷冽起來:“拿這樣的招對付我,你也算得上歹毒了!”她轉過身。低聲衝邢珠道:“王氏也安排了有人過來,那麼應該也快到了!我先過隔壁屋,你們準備好了就也撤。咱們今天夜裡,就來個甕中捉鱉!”
滿月漸上中天,時間已至子夜了。
王氏朦朧中似聽到女子短促的尖叫,睜眼坐起來,週二家的連忙迎上:“老太太醒了?大老爺已經帶著人進門了,這就使喚著人往隔壁去。您歇著吧。”
王氏蹙眉道:“我怎麼老覺著隔壁有什麼響動似的?”
週二家的側耳聽了聽,說道:“沒有啊。興許是耗子,這山上耗子多。”她剛才出門去接應謝宏了。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她瞅著王氏臉色,順手斟了杯茶給她。
王氏接了茶,還是不安心,說道:“你還是過去瞧瞧,以免節外生枝。”
週二家的點頭。走到與扶桑院相通的院門口聽了聽,除了風吹樹葉的婆娑聲,的確沒有別的聲音傳來。
她回來道:“旁邊早就熄燈了,確實沒有動靜。”
王氏這才安心了,交代道:“你讓大老爺仔細些,莫讓人見到了。”
週二家的答應著,扶著她躺下。才又出去。
謝宏接到了週二家的的傳話之後,便在楊枝院外交待面前兩名蒙了面的黑衣人,“你們進去一個引開她那兩個丫鬟,一個進去扒了她的衣裳便成,不可真傷了她的身,事辦了你們就弄出訊號來。我就帶人趕過去。”
黑衣人點頭,悄聲推開扶桑院的門進了去。
院子裡靜悄悄地,看起來是極好下手的時機。二人相視露出個笑容來,其中一個撿了顆石子,往掩住的房門敲去。
門裡頓時傳來聲嬌叱。緊接著,兩名著翠色衣裳的丫鬟就開門出來。左首的黑衣人故意在門口露了身形,轉身往門外跑去。兩名丫鬟見狀瞬間上前追趕,沒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
剩下的黑衣人放心地從陰影裡轉出來,穩步往正房的方向走去。
房裡雖然沒點燈,但是就著月色也能看出來,床上背朝門躺著個身段極玲瓏的人,這人一動不動,看起來已經睡得相當熟了。他輕步走近床前,只見這體態曼妙的少女只穿著件薄薄的紗衣,肌膚半隱半現,竟是十分的誘人。
屋裡點著香。顯然為了防蚊蟲,她的臉上覆著塊絲帕,不過這樣也好,省得被她看見自己真容。
他把面巾扯下來,伸手解開第一顆衣鈕。
衣裳下的肌膚竟是如此順滑,在香氣的薰引下,他忽然有些心猿意馬。落在她身上的手居然就收不回來了,順著解開的衣裳一直撫下去撫下去,那種觸感也越來越舒服,越來越勾引著他下腹的熱湧。
衣裳很快就脫乾淨了。他的手像是粘在了那面板上。心底裡那種異樣的感覺更加強烈起來!
而就在這時候,掌下的她居然也開始動了,甚至在他的撫弄下,微微地趨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