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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從錢壯口中已知道了大概的謝琅也如是,他雖然面上一派鎮定,可是眼底卻還是有絲掩藏不住的驚歎。而程淵則更不必說,這樣大的事情,根本不必他從旁相助,謝琬便能雷霆萬鈞一手掌控,這樣的姑娘,不由人不服!
很快,顧杏把人帶來了。
眾人看清這人的面目,頓時嘶了一聲。而謝棋見著她,更是已目瞪口呆。
來的人居然是本該在扶桑院外給她放哨的金釵!
謝琬道:“把她潑醒!”
顧杏走到謝啟功身邊,端起他手畔一座大水壺,不由水說澆在了金釵臉上。被早已冷透的水一激,金釵咳嗽著睜開了眼睛。看見面前這一大屋子人,她也嚇懵了,朝著謝棋上下打量了兩回,她失聲道:“姑娘,你怎麼在這裡?”
謝琬蹲下地,捏起她的下巴,“告訴我,你們姑娘為什麼去我的院子裡?”
金釵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後縮,看著滿屋子一臉駭然的人,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咬著唇說道:“二姑娘,二姑娘只是去三姑娘您的院子裡上個淨房。”
謝琬唇角一勾,“那就是說,她的確是自己去我院子裡的了?”
金釵遲疑地道:“當然是自己去的。難道上淨房還要被人押著去麼?”
謝琬倏地冷下臉,站起身,穩步站在謝棋身前:“還有什麼要我帶人來證明的嗎?不怕告訴你,你僱的那幾個刀疤臉如今已經在我的手裡,但是如果你不見棺材不落淚,非要我把他弄過來對質,我也不是做不到!要不要讓他來告訴大家,你是去我院子裡幹什麼的?”
謝棋嚇得面如金紙,趴倒在地上出不來聲。
謝啟功喘著粗氣問:“什麼刀疤臉?”
謝琬望著謝棋不語。
王氏連忙喝斥週二家的:“還不把二姑娘拖下去!”
“慢著!”
週二家的正要上前來,謝琬伸手將她擋住。“此事沒了斷之前,人一個都別想走!”
謝啟功緊皺眉頭。沉吟不語。王氏幾步躥過來,指著謝琬鼻子道:“宏兒都快被你打死了,棋姐兒這輩子也算完了,你還想怎麼樣?!你想逼死我們母子你就直說好了!”
謝琬沉著臉將她手拍開。說道:“你讓我直說,那我就直說好了!”她緊盯著王氏,話卻是對謝啟功說:“這件事是你們鬧出來的,謝棋失了身,難保不會傷及我。要想使我罷休,要麼把謝宏打死,以平我心中之恨。要麼,把長房的人統統趕出謝府,從族譜上除名。至於我的名譽損失,你們拿出一萬兩銀子來。我可以不追究。”
一席話出來,除了謝琬這幾個,剩下一屋人都像是石化了。他們都看出來她眼裡的決心,打死謝宏,不是說著玩的。謝宏是王氏的命根子。謝琬執意打死他,這是擺明了要跟王氏撕破臉了。而就算是留下他的命,把他逐出府去,以謝宏這模樣,多半也只有死路一條。
平日裡看著如涓流細水的謝琬,反擊起來竟是如此見血封喉,這不但讓他們措手不及。也讓他們打心底裡生出一股懼意來。
黃氏看向謝葳,謝葳回看了她一眼,咬唇低垂了頭下去。
“你是什麼東西!我們是謝府的子孫,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出府!”
謝樺謝桐跳將起來,隔空指著謝琬大罵,被虞三虎伸臂一擋。文弱的兩個人便不由後退了兩步。
謝琬勾唇望著謝啟功:“老太爺,請速拿個主意。”
王氏跳到她面前,咬著後槽牙:“要是我們都不答應呢?”
“那就簡單了!”
謝琬一擊掌,在謝宏與謝棋之間來回踱步,“首先。我會和哥哥會自動脫離謝府宗籍,然後,我會把與這件事相關的所有證人找過來,將謝宏謝棋告上府衙。我要讓他們的醜行大白於天下,讓人知道謝府的老太太及大老爺是如此奸佞無恥的一夥人。他們的二姑娘閨閣*,與下人私通。
“然後我會找掩月庵的女尼證明我的清譽,相信那幫尼姑為了擺脫勾結賊人的罪名,一定會幫我作證。當然你們會出錢買通官府打贏這場官司,可是別忘了,你們有錢,我也有錢,而且不管你們錢再多,謝棋破身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最終的結果是,就算你們贏了,謝府的家聲也會一敗塗地,而且也還是要費去大筆子。而這跟我們已經沒有絲毫關係,因為,我們已經因為不甘與你們同流合汙而脫離原來的謝府,成為了新的謝家人。而至於這些事情會不會傳到京師,傳到官場之上影響到三叔的仕途,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