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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丞秦驥的嫡孫女有婚約,但是他的堂兄殷昊卻從小與秦姑娘青梅竹馬,幼時甚至曾當著殷昱的面請求皇上解除他們的婚約,殷昱為此鬱恨在心。
“但是因為身份所限,倒是也沒曾起過什麼衝突,而那日,幾位皇孫們在一處喝酒,也不知怎麼因著這事就吵了起來,那殷昱就拔了侍衛的劍跟殷昊打起來了。那殷昊不敵殷昱,一劍被刺中了脅下,三日後就死了。
“鄭王為此對太子不依不饒,告去了御前,手心手背都是肉,皇上雖然疼愛太孫,可是這件事不嚴懲是不行的,於是就將他廢了封號,要將他羈在冷宮。後來還是鄭側妃前去求情,如此皇上才順勢下臺,免去羈在冷宮,將他貶為了庶民。”
謝琬皺眉道:“此事可完全屬實?”
程淵道:“宮裡雖然對這件事封鎖得十分嚴密,但難免有宮人親眼見到而傳出來。我這訊息,就是從宮人司打聽到的。”
謝琬聽聞,禁不住陷入沉思。
既然這事是真的,那對殷昱的判斷看來就有些偏差了,不管殷昱是不是本性就這麼暴虐,只要殷昊確實是他殺的,那他這輩子想要回覆宗室身份就十分困難了。難怪前世裡自打他被廢后就銷聲匿跡,在這樣的案子之下,他想翻身確實很困難。
再者,有著鄭側妃在皇上面前這一求情,太子太子妃和霍家都會感激她,這麼一來,殷曜上位成為下任太孫的阻力幾乎消去了一半,眼下只要殷曜這邊不出什麼差錯,他就依然會成為下任太孫以及太子。
而謝榮之所以會順利地從殷曜身邊升到太子身邊,其實也是太子本人默許了替殷曜來栽培羽翼的緣故吧!
在這種情況下,以謝榮的才智,他不難取得太子的信任。
這樣的話,他就能夠很快地實現夢想了。
謝琬雙手捂了捂臉,深吸了口氣,坐直起來。
“這事容我再想想。你們先下去歇息。”
程淵錢壯頜首下去,邢珠顧杏她們也下去了。
霍珧走在最後。到了門檻邊,他忽然又轉了身,目光幽深地看著沉默在書案後的謝琬說:“有些事,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也不一定為真。你自己該時刻保持清醒。”
謝琬望著他的背影,怔怔地出了神。
夜籟夜俱靜的時候,霍珧正在離頌園相隔兩條街的一座廢宅屋頂上喝酒。月光照在他身上,將他的背影拉得老長。屋下的雜草和樹木都在寒風裡透出孤冷的氣息,就連坐在屋簷上的他,也透出幾分清冷。
四面都十分安靜,已近年關,天很寒冷,四處已經沒有什麼人聲了。
十來名黑衣人忽然間悄無聲息地從遠處躍來,在距離他兩丈遠的距離停下,然後兩膝一矮,竟然齊刷刷跪在他面前。
“主上!”
這些黑衣人看起來個個身手矯健,而且動作整齊劃一,看得出來經受過專門的訓練,可是在他面前,不但下著跪,而且還十分恭謹地稱呼他為主上。
霍珧好像是根本沒有看見他們似的,依然自在地對著手上的酒葫蘆喝酒。而他不發話,那些黑衣人就這麼跪著,在月色下像一座座石像,紋絲不動。
直到過了大半刻,他才抬起眼來,睞著面前這些人,說道:“起來吧。”
等他們起了來,他又慢騰騰開了口:“怎麼找到我的?”
為首的那人頓了頓,說道:“卑職預測主上出京之後一定會來清苑,所以帶了人在清苑四處尋找,日前終於在清源縣城門口發現有戴著主上暗記的笠帽出現,於是這些天就盯著那商戶女子,一直在隱藏在附近。就等著主上落單的時候好參見。”
霍珧對著月光呼了口氣,說道:“她不是商戶女子,她是正經詩禮傳家的大戶出身。”
為首的黑衣人有些愕然,但是很快他就垂了頭下去。
霍珧輕拋了空葫蘆,仍舊坐在瓦楞上,看著他們,“難為你們這麼忠心。你們先回去。”
“主上!”為首的人目光焦灼地望著他,像是心中含著無限悲憤,“主上蒙受這莫大冤屈,莫非就這樣算了嗎?往年主上在海上拼殺的氣勢去哪兒了?曾經指著天地說要做堪比秦皇漢武曠世明君的氣魄去哪兒了?主上難道因為這一點挫折,就要把自己的雄心壯志給拋卻不顧了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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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九點有四月微雨同學的和氏壁加更~~~最後一天了,大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