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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絕對會使鋪子裡的夥計人心惶惶——何況,如今正值鋪子裡需要廣招人手的時候,這名聲傳開後,誰還會想來賺這份工錢?
沒有人手,沒有主顧,沒有人品和口碑,就別提在生意場上立足。
如果說對方真的打的是這個主意,是衝著二房將開的幾間鋪子而來,那憑謝宏還做不出這麼樣的手筆,沒有王氏,他們怎麼有本事把謝啟功推出來當這個判官?
王氏,是正式向二房伸手了麼?
“我也不知道怎麼跟老爺說這個事。”
半晌,她幽幽地盯著地下,慢慢地道,“當日我去黃石鎮轉悠,那李二順攔住我的車狂出不穢之言,我雖然不才,頭頂卻也頂著個‘謝’字,一時氣不過,便就代老爺太太教訓了他一頓。”
謝啟功沉臉道:“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替我們教訓?!他到底說了什麼?”
謝琬盯著地板上青石磚的紋路,說道:“老爺既然問起,我自然不敢隱瞞。那李二順說,謝家祖上就是欺師盜名之輩,篡了陳皮匠的家產,還把該屬於人家陳皮匠的子嗣也換成了謝家。我不知道誰是陳皮匠,自然反駁,那李二順就愈發得意起來了。”
說到這裡她停了口氣。
上首氣溫驟然變冷,謝啟功的聲音抖動起來。“他還說了什麼?”
謝琬依舊盯著地下,說道:“他接著便說,就是因為謝家上樑不正下樑歪,所以才會娶寡婦進門。我說我們家才沒有寡婦,他就說太太就是寡婦,我說我們老爺健在著呢,太太哪裡是寡婦?!”
上首有人倒吸了口冷氣,發出指甲撓木頭的聲音來。
氣壓已低到了冰點。
謝琬繼續往下說:“他就譏笑我是什麼也不懂的傻丫頭,還說,要不是因為老爺娶了個鄉野寡婦回來,又怎麼會做出往未出孝期的少爺房裡送通房的事情?然後他就誣衊太太兩個月前派了丫鬟去找他娘李嬸打聽哥哥和玉雪,還問過哥哥對玉雪有沒有收房的意思?
“我當然不相信,太太身邊的丫鬟都是多嬌貴的人兒,怎麼會去打聽這種事?再說了,太太要是打聽過這些事,那麼不管哥哥和玉雪之間清不清白,她身為謝家的主母,當初都不可能會做出單獨調玉雪到瀟湘院去侍侯這樣的決定。
“但是他居然又知道素羅的名字,還能說出素羅姐姐的相貌來,想來為了造謠,私下裡是很費過一番功夫的。所以我見他這麼詆譭老爺和太太,就忍不住打了他。老爺,太太,我知道自己太莽撞了,應該首先回來稟告,可是我又怕他趁機在外大肆渲染,毀了老爺太太的名聲,所以就擅自做了主。老爺,你罰我吧。”
她往下叩了個頭,抬起小臉兒道。
頂上謝啟功與王氏同坐上首,早已氣得目瞪口呆臉色灰白。就連往日只著一肚子小聰明的阮氏,也嚇得手足無措,看也不知往哪裡看了。
不管李二順究竟有沒有說過這番話,如今這些話到了謝琬口裡,不但不帶半個髒字地把謝啟功和王氏反罵了個狗血淋頭,堵得他們出不得半句聲,而且還輕輕巧巧把她打人的因由端正了過來,在外人這麼樣攻擊謝家的情況下,誰還能說她打的不對?
王氏盯著底下這張精緻的小臉兒,鬆了鬆咬得已有些發酸的後槽牙,伸手支額閉上眼來。
這哪裡像是個九歲不到的孩子?她若只有九歲,那未免也太過機智了些!謝家祖上的家史瞞得這樣好,就連謝樺謝芸他們也不見得清楚,她這麼小,認識的人都沒幾個,為什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呢?而且,素羅去找李家母子的事,她是怎麼知道的?
在王家的時候,李二順把黃石鎮上被打的前因後果全都說了個遍。他對自己的諂媚不是假的,他對謝琬的憤怒也不是假的,所以事後她才會向趙縣令的夫人舉薦他進去當家僕。
如果李二順當真對謝琬說了這些話,那他怎麼會知道她在王家見他是為什麼?!又怎麼會見了她的面便戰戰兢,一聽見她詢問起謝琬打他之事來,立即又口沫橫飛地控訴起謝琬,而不是心虛地左遮右瞞?
她堅信是謝琬在說謊。
可是,這時候叫李二順過來對質也已經沒用了,謝啟功已然對謝琬的話先入為主,即使他不全信,也不會再待見這李二順半分。早知道,她就應該先把李二順帶來直接跟謝啟功告狀!
誰會想到節骨眼兒上,會被個黃毛丫頭攪渾了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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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熟慮了很久,決定還是把謝琬重生的年齡從五歲改成八歲,也就是說,到眼下的情節她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