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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琬去拂風院坐了一回,跟謝葳玩了會猜字謎的遊戲,便就回了房。
沒想到倒是等來了吳媽媽的好訊息,她孃家村子裡有個族裡的侄子,家裡只有個老父親了,窮得揭不開鍋,就想出來謀個差事。謝琬問了問她這孩子的年歲,聽說今年剛滿十一,便就跟吳媽媽道:“讓他來看看吧。”衝著吳媽媽的面子,就是當不了重用,怎麼也得讓他當個夥計。
羅升晚飯後回了來,彙報了這兩日的營業情況,果然貨補齊後,銷量也明顯上來了,雖然還是不能與之前相比,好歹是被刺激出了積極反應。
謝琬不免也問起他僱人的情況,羅升道:“倒是尋著了兩個,只是資質平平,要管鋪子的話,起碼得磨練個三五年。不過人品倒是端正,都是知根知底的,也都是窮苦人家出身,沒有什麼花花腸子。”
謝琬點頭道:“能做到人品端正便不錯了,如今要緊的是先找到人把鋪子張羅起來。你過兩日把他們帶過來,如果沒什麼問題,便讓他們先到李子衚衕先學學嘴上功夫,再有十來天清苑州玉鳴坊那間鋪子就該收回來了,等你拾綴好開張後也得兩個月,到那時把他們撥過去。然後現請個二掌櫃先看著鋪子。”
羅升點頭:“那我明早便捎信回去。”
謝琬讓玉雪給他下了碗熱乎乎的羊肉面,讓他回房了。
謝琅不在府裡,頤風院裡也一夜平靜。
到了翌日早上謝琬才知道,任雋居然在府裡住了下來。
早飯後王氏讓人來傳話,說是上房裡特地預備了桌酒菜招待任三公子,讓府裡的少爺小姐們中午都去上房作陪。
謝琬對這樣的行為十分不齒。這任家充其量也就是在河間府有名些,除了京師那幾門姻親,論起來謝府名望並不比他們低多少,王氏為了巴結他們,不惜放下身段宴請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實在有失謝家主母的身份。
她問玉雪:“這任雋要住多久才回去?”
玉雪道:“聽說任公子一來就至少要住上十天半月,這回沒個十來天,只怕也不會回府。”說完她又笑道:“姑娘似乎並不喜歡任公子。”
她趴倒在炕桌上嘆道:“我只是問問罷了。”
將近開席的時候她來到正院平日用來待客的玉蘭廳,府裡少爺小姐都到齊了,正圍著上首的王氏和任雋眾說紛紜。
任雋眼尖,起身衝謝琬頜首:“三妹妹來了。”
席上人都停止了說笑,謝琬向王氏問了安,謝葳便熱情地招手讓她坐在身邊。謝芸給她倒了茶,謝棋指著她杯子道:“三妹妹來晚了,該罰酒!”
謝桐等人起鬨。謝芸道:“妹妹太小,不能喝酒!而且她還在孝期,要喝喝茶好了。”
謝棋搖著王氏胳膊:“大家都是這規矩,說好了的遲到罰杯。怎麼到了三妹妹這裡就不依?再說了,又不是正式赴宴,只是咱們幾個關起門來吃飯,算得上什麼違禮?”
謝芸望著王氏。
王氏笑道:“芸哥兒說的不錯,妹妹還小,不能喝酒。琬姐兒別壞了他們規矩,你喝三杯茶!”
謝棋楞是不肯。冷笑道:“若是仗著人小便可以撒賴,那比我大的人豈不是有大把?你也可以撒賴,我也可以撒賴,這裡最大的是大哥,這麼說來我們這些人都不必罰了,凡事只罰大哥一個人就好!”
一席話說得大家無語起來。就連謝葳和謝芸也不說話了。
謝棋站起來,執著酒壺繞過眾人走向謝琬。任雋扯住她袖子:“她是你妹妹!”謝棋偏頭笑道:“正因為她是我妹妹,不是外人,才不能逃過這規矩去呀!不過是三杯酒,又不是**,怕什麼?!”
雖然杯子不過銅錢大小,三杯酒下肚卻不能傷著人什麼,可是以謝琬八歲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住這三杯酒,清醒地走出這宴廳去,卻是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她要是喝醉了,會導致什麼後果?在儀表堂堂的任雋面前醜相畢露顏面盡失,從此令他對自己敬而遠之?
前世頂著副好皮相在各府之間遊走的謝琬,對女人之間的這點小心思太明白了。不過就是在門廊下跟任雋多說了幾句話,就招來她這樣的報復,這謝棋看來還真不是一般地刁鑽。
可惜謝家多的是準備看她笑話的人,唯一一個會替她出面的謝琅也還出府在外。
謝棋已經到了跟前,拿起她面前的酒杯斟滿了。酒香沁人心脾,是陣年的竹葉青。前世她酒量不錯,也常陪著鬱郁不得志的哥哥對飲。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帶到這世。
“妹妹快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