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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了聲餘氏,要去魏府。然後立即掉頭往平哥兒的房間來,房裡只有奶孃在,而屋樑頂上,卻蹲著個手拿飛鏢對準著熟睡中的平哥兒的蒙面人。
她敢肯定,只要她一動,那飛鏢立馬就會插進平哥兒的小心臟!
謝琬臉色一白,無聲地退出來。
如果沒有這層,她大可讓武魁他們包圍活捉,可是眼下想不動聲色把平哥兒抱出來都是不現實的了,平哥兒是謝琅的親骨肉,也跟她的骨肉沒什麼分別,如果平哥兒死在她手上,她永生永世也不會原諒自己!那麼除了乖乖聽話出去,她還有什麼路可走?
餘氏對她突然要出門雖然有些意外,但是也知道她牽掛著這件事,是怎麼也放不下來的,也就只好回房換衣,要隨她一同去。謝琬極力以平靜的口吻道:“舅母留在家裡吧,哥哥他們都不在,嫂嫂帶著平哥兒,只怕照應不來,我讓邢珠她們倆跟著便是。”又叮囑道:“舅母一定要他們照顧好平哥兒。”
一邊是外甥媳婦,一邊是外甥女,真是撇了哪邊都不妥。餘氏聽見她這麼說,並不疑有它,只好叮囑了邢珠顧杏,讓她們好生照顧著,然後送了她上了馬車。
還好馬車是殷昱特地給她打製的大馬車,駕起來平穩舒服,也不怕顛著。謝琬上車之前下了半包藥粉摻進魚肉裡,餵了給麥嬸兒養的一隻老白貓,老白貓吃了幾口便倒下去,軟綿綿地果然呼吸正常。於是趕車的梁九和邢珠顧杏一人得了她一杯茶,各自上了車。
為了照顧謝琬,馬車駛得極慢,出了府門,謝琬就開啟車壁拿出把葵花子來,一面嗑著,一面往外頭吐瓜子殼。吃了小半把,邢珠顧杏二人便就倒在了地下,而梁九往前行駛了十來丈,也撲通滾下了馬車。
一道人影從隔壁巷子口掠上車頭,繼續駕著馬往前行駛起來。
龐白聽說謝琬招呼也沒打就出了門,正要去尋公孫柳,胡沁忽然拎著只大白貓匆匆地走過來:“老龐,太太出事了!”
龐白心下一驚:“你怎麼知道?”
“你看這貓!”胡沁將昏迷中的老白貓塞到他手裡,“這貓吃了太太喂的一塊魚之後就昏迷了,我已經察看過,這是中了迷藥!太太怎麼會突然給只貓喂迷藥呢?這裡頭肯定有詐!”
“那還不去傳武魁和廖卓?”公孫柳聽聞訊息,這時候也已經小跑著趕了過來。“方才齊夫人說太太原本要進屋歇息,可是轉眼沒片刻就出了來,還只帶了邢珠他們三個出門,這裡頭肯定有問題,得讓他們快去追!”
武魁和廖卓很快過來了。
聽說完經過,武魁很快道:“我先帶兩個人去追!”
廖卓拉住他道:“他們有備而來,肯定會防著我們,眼下只怕許多人盯著這裡動靜,我們不能就這麼樣出去。得先掩飾一番再出門!”說著拉著他耳語起來。
這裡謝琬在車上吃著葵花子,忽然車門一開,先前那刺客又出現在眼前。他進來先看了眼地上的邢珠和顧杏,然後才瞪著謝琬:“瓜子扔掉!”
謝琬頓了下,瓜子扔在外頭。
刺客陰冷地瞪著她,她忍氣吞聲,把身子慢慢往車角落挪,藉著身子掩護,手指摳開車壁上一道小口子,然後在暗櫃裡取了把綠豆,慢慢地透過口子往下灑。綠豆是綠的,地磚是青石板的,不仔細看,還真難發覺。
車上有兩個人,還有一人駕著馬車,謝琬估摸了一下形勢,從車壁暗櫃裡摸出幾樣東西,塞進了袖筒。既然是被挾迫,該隨身帶的東西還是要帶的。尤其是她這種行動不便的晚期孕婦。
過了一條大街,刺客忽然拿了布將她的雙眼雙手綁起來,綁的過程謝琬並沒有徒勞的掙扎,只是下意識地反抗了下便任他動作了,但是誰也不知道,在掙扎的過程裡她早已經從袖籠裡拿了把三尺長的小匕首在手裡。
馬車拐了幾道彎後,速度開始放慢,謝琬停止了撒綠豆。果然拐了道彎就車子停下來,謝琬被揪著胳膊下了車,進門的時候她一個不慎歪倒在地上,忙亂中又灑了一小把綠豆在門角外,然後又有幾個人走過來,接手扶著她往前。從來人的聲音和動作來看,應該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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