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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正在上座,見到她來自是歡喜,謝琬上趕著賠罪,魏夫人拉起她的手,瞄了眼遠處站著的任如畫,壓聲道:“猜你就是被纏住了,特意讓夏至去請的你。”謝琬含笑點頭,承了她的美意。
任如畫說的那事到底又懸在她心上,雖然曾密被打說起來跟任如畫有關,可是他本人卻是沒什麼錯,當初文四兒他們下手也確是重了些,她當時只想讓他們藉機教訓下,後來卻打得這麼慘,那恩怨過去,如今想來又覺是否有些過了圍。
不過歉然歸歉然,她還是不會伸手的。
這裡任如畫一出來,謝葳就走了上去:“任三奶奶想必馬到成功了?”
任如畫瞪著她,咬咬牙沒說話。
謝葳冷哼了聲,便就轉身走了。
她知道謝琬不會答應她的,所以當初上郡王府去她也只是完成任務般地提了提作罷,方才任如畫想讓她上前,她也明智地不去討這個沒趣。
曾密的事是要辦的,不辦她又怎麼在曾家提升地位?不過她可不會像任如畫這麼笨。
顧家如今管著內外府務的是魯國公夫人,而魯國公夫人之所以能撐起這個家,身邊必然有幾個她信得過的心腹。她使了個眼色給花旗,讓她走到穿堂下,找到正在那裡負責指揮下人搬碗筷的虞嬤嬤。
虞嬤嬤是魯國公夫人院裡的管事娘子,謝葳早已打聽過來,這虞嬤嬤在夫人面前說話很得用。
她並不覺得自己放下身段去走下人的路子有什麼不妥,到了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比在曾家有臉面地站起來更值得她在乎的了。
任如畫不知道她去做什麼,她也不想理會,在謝琬面前碰的軟釘子讓她十分喪氣。
以至於連應酬的興致也沒有了,盡挑了人少的廡廊走著。
鄭家的榮二奶奶和吳三奶奶總是形影不離的,這會兒見著任如畫獨自走開,便也就對視了眼,走了過來。
“三奶奶怎麼一個人在這兒?”榮二奶奶站定在她對面,笑微微地道。
任如畫知道這倆不是省油的燈,也不大想搭理,便就默默點了點頭,轉頭要走。榮二奶奶喚住她道:“三奶奶不必急著走,我們對那謝葳有意見,對大奶奶可沒意見。”
任如畫聽見這話,就不得不停下來了。
既然她們明言說只針對謝葳,也就等於是她這邊的了,她心裡好歹舒坦了些,但是對外謝葳到底是曾家的人,她就是高興也不能擺在臉上,於是正色道:“二位夫人這話可就讓人不明白了,我們謝三奶奶幾時得罪過二位麼?如何對她竟生了意見?”
榮二奶奶道:“說起來倒也不為別的,只是我們頗瞧不上謝榮的為人罷了,倒不是有心讓奶奶臉上過不去。”謝榮出賣了季振元,而季振元當初是力挺殷曜上位的,於是謝榮雖然沒有直接針對鄭家,可是這樣的行為同樣引起了鄭家上下的不齒。
任如畫聽見這話,倒是也暗暗點了點頭。面色神色緩了緩,卻還是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們謝三奶奶跟孃家可沒什麼關係了。夫人們日後還是別混在一處說的為好,也免得生出誤會來。”
榮二奶奶道:“這話說的很是,我們方才也是看著奶奶被壓了一頭,覺得挺憋屈的,就沒忍住。我從前也不是沒跟奶奶打過交道,今兒這裡又遇上,不如咱們坐下好好敘敘舊。”
到了這會兒,任如畫該做的面子都已做過,便也就坐了下來。
吳三奶奶覷著她,說道:“奶奶臉色不大好,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任如畫強笑道:“沒有,許是剛才在屋裡悶著了。”
吳三奶奶嘆了口氣,便就說道:“有謝家的人在那裡,怎能不氣?便不說謝三奶奶了,只說上頭那個,人家喪女之女出身,搖身一變成了郡王妃,不知道背後使了多少陰謀詭計。”
任如畫被謝琬拒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這會兒終於找到了個有共鳴的吐槽,頓時就打起精神來道:“不會吧?夫人聽說過什麼了?”因為曾家沒什麼人在朝堂混,這一年多又因為照顧曾密而極少出門,她對謝琬的事知道的還真不多。
榮二奶奶便就拖著長氣道:“奶奶問起這個,別的我就不說了,我只說一件,奶奶看看她這心毒也不毒。奶奶仔細想想,曾三爺被打的那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