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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不住慣性,在酒口撞了一下又回來,漾出一道暗紅透亮的酒花。
“先生,就這麼相信我?”
“這話應該我問你。”
七先生一手擱在八側桌上,面具後的目光變得銳利,“你千方百計地尋我,不就是為著跟我合作嗎?你謝榮並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這點跟我一模一樣。像你我這種人,其實是亡命之徒,要麼得盡天下,要麼一敗塗地,沒有你我一樣能達到目的,而你沒有我,最終會怎樣,沒有人知道。”
謝榮胸脯起伏了一下。
他說的沒錯,他苦苦地尋他就是為著跟他合作,七先生想得這個天下,而他則想位極人臣,世間有君便有臣,二人目標那麼的相似而又毫無衝突,這豈非正是天作之合?
“可是,我又該如何相信先生跟我合作的誠意,而不僅僅是為了利用我達到目的?”他把酒杯放回桌上,繃緊的神經漸漸松馳下來。到了這會兒,他確定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你至少得讓我知道,我在跟誰合作,而你苦心經營十幾年的動機又在哪裡?”
七先生輕叩著桌面的手指停頓在桌上,全身也頓下來。
“你果然不是個會吃虧的。”他笑道。“不過,我就算讓你見到真面目,你也不會認識我。而且我們初初合作,你還是不要知道我那麼多事比較好。對你有好處。”
謝榮點點頭。
事實上他就是不同意也沒有法子,現在有求於人的人是他,不是對方。而他也不是那種只認死理不知變通的人,七先生之所以能潛伏在京師這麼多年,必然是謹慎過人,如果輕易讓他知道他的底細,他倒要懷疑這後頭是否有蹊蹺了。
今日見面只是第一步,往後見面的機會多了,他總會知道他是誰的。
“那先生的目的呢?”這點他卻並不打算放過,“如果連這個先生都無法告之,那在下也只能跟先生說夠遺憾了。”
七先生舉著杯,忽然一口將杯底的酒喝掉,緩緩嚥了,才望向他,說道:“你聽說過惠安太子嗎?”
“惠安太子?”
謝榮目光凝住。
安穆王府這裡用過了晚飯,正在龍騰閣裡議劫人這事如何收尾。
按護國公的意思是乾脆把假戲作真,將殷磊殺瞭然後棄屍鄭王府,魏彬自然反對,“如果這樣,就成了濫殺無辜了,不符我等宗旨,更於王爺英明有損。還是得想個妥善的法子把人送回去,又能夠迫得皇上讓出點什麼來。”
謝琬也覺得護國公的提議太血腥,雖然鄭王這廝十分可惡,可如今以他的腦子看來,許多時候只怕也是受了旁人挑唆,當然這不能成為她原諒他的理由,可是想起丁峻與建安侯在城門樓上相擁而泣那一幕,她還是狠不下心來把個無辜的人就這麼殺了。
“七先生他們不是油茶衚衕一帶出沒麼?不如把皇上的視線引到油茶衚衕去,借宮裡的手再把七先生給戳一戳。”
齊如錚凝眉說道。
“這樣好是好,又能從皇上那裡得到什麼好處呢?”謝琬道。她可不能放過這個撥皇帝毛的機會,整這麼大動作,不讓他出點血哪好意思?
武淮寧聞言也點頭。
眾人正冥思著,孫士謙卻又忽然進來了,神色略顯凝重地道:“稟王爺王妃,錢壯被人襲擊了!”
“什麼?”
聽說錢壯出事,謝琬第一個走到門口,邢珠也不由自主地走過來。
“人在哪裡?怎麼回事?”
“人已經由周南帶回來,現在正讓胡沁診治,似乎中了毒,狀況並不大好。”孫士謙憂慮地道。
“先去瞧瞧!”殷昱一聲令下,已經率先走出門來。
魏彬與護國公對視一眼,也出門趕了過去。
錢壯已經被送到了他平日所住的偏院裡,周南胡峰還有武魁他們都在,平躺在床上的錢壯麵色烏青,而小腿上血跡斑斑,竟成紫黑色!
“錢壯在哪裡遇襲?是什麼人傷的?”
謝琬進來看了眼,隨後迅速找到周南問起來。
周南道:“回王妃的話,先前我們在四葉衚衕發現有人出門,錢壯發覺有異,便說他跟上去瞧瞧。而等我收拾好東西也追過去時,卻遍尋不著人影,最後在城隍廟附近的巷子口發現他被襲,那會兒已經受傷倒地!”
“那你見到是誰下手不曾?”
殷昱走過來問。(未完待續)
ps:感覺我現在寫什麼都是錯。說真的,有些累了,我承認我寫的是個渣,大家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