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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些嫌疑人,我們就要開始第二遍篩選,這之中這些日子誰不在府裡,做什麼去了,有什麼人證明,你如果是清剿亂黨的大元帥,沒有人能夠阻攔得了你。在等待駱騫他們追蹤七先生下落的同時,我們可以雙管齊下,爭取儘快把這事查出來。”
殷昱站直身,踱了兩圈,點頭道:“我本以為這是最不得已的法子,但現在看來只能這麼做了。”
謝琬也站起來,走出几案,說道:“其實不光是這樣,這些日子你查七先生,我這邊還得防著謝榮。
“謝榮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去與七先生見面,他們之間肯定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這樣也好,也省得我再去尋找什麼理由去收拾他,不過他最近被調去負責修理通州河河堤這事,說明皇上也開始準備有打算了,我不能讓他們如願。”
說到這裡她眼裡陡然冒出縷精光來,接著道:“如今殷曜被封王賜府,有了這件事,七先生和謝榮之間一定會有聯絡,現在,我也要試試以逸待勞來逮兔子了。”
商量完後隨即開始分頭行動。
半夜時分秦方捉來了那綢緞店的掌櫃,只是半路此人卻就服毒自殺了。而店裡的夥計全都是附近的鄉民,對掌櫃與七先生的事全然不知,聽說掌櫃的死了,而且還涉嫌與亂黨勾結,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跪地不起。
掌櫃的屍體在檢查過後交給大理寺,不過在搜查綢緞鋪的過程中,查到幾包制乾的花瓣。
“像是白玉蘭。”靳永聞了聞,交給殷昱。
殷昱也跟著聞了聞,點頭道:“果然是。駱騫那時在東華寺裡無意發現的一張七先生的手札,上面也有這個味道。看來他在京中佈下的暗點,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的多。——白玉蘭是南方樹種,京中種植這種樹的人家不多,速去查訪種著此樹的都是些什麼人!”
這倒沒有多少時間,不過三五日,就把京中幾乎所有種著此樹的人家訪遍了,而且把人帶了過來。
不過審來審去,這之中沒有一個人與這件案子有關聯,因為大多是南來北往的客商,去到南方時便將之移種了過來。再擴大範圍審其交際圈子,也沒有條件相似的人在內。
“那這些花會是從哪裡來的呢?”靳永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會是從南方帶過來的?”
“有可能。”魏彬挑挑眉。
殷昱沉吟片刻,說道:“七先生不但愛香,還很愛花,平日裡一定是個風雅之人,既是風雅之人,只怕還多少擅些音律,如此一來,咱們可鎖定的目標範圍倒是又小了一圈!”
綢緞店這裡放下之後,因著龐白也拿來了早前查出來的那些條件符合的人員名單來,左勾右劃,最後剩下三十四家,即日起由武魁領頭一家家去查訪。當然上門查訪之前也該做些功課,如此才能有的放矢。
隨著殷昱開始放大動作,錦衣司那邊也配合著調查,於是許多官員都有些坐不住了,生怕自己沒犯事也沾身灰,內閣於是出言安撫,交代絕不會出現冤假錯案,一定要罪證齊全才會定罪,眾人才又漸漸把心放回肚裡。
最多兩個月,七先生便要無處匿身!
謝琬估算著日子和事情進展,但沒有十分關注這件事,一來因為殷昱甚少在府,二來也因為她也有她的事情要忙,不但要盯著謝榮和殷曜,又要忙著教訓日漸調皮的殷煦,因此沒什麼關鍵的事情時,他們剩下的那點時間不會太過花費在這事上。
而日子一日日滑過去,殷曜所期待的搬府之日終於來臨了。
作為東宮的長子長媳,殷昱謝琬當然會要去溫禧王府恭賀落府慶典。這日不但謝琬他們會去,鄭府閤府都會去,謝琬雖然極不想去湊這份熱鬧,但是卻又不得不去。好在竇夫人他們也會去,除此之外還有祈王妃和楚王妃等人,總算是不至於落單。
溫禧王府跟安穆王府不在一個方向,卻都在皇宮外圍,與祈王府同在玄武大街上。而安穆王府則在青龍大街,與靖江王府以及恭順王府在同條街上。兩府一南一北,相距不遠,往後在路上碰面的機會卻也不大有。
謝琬一大早梳妝打扮好,先帶著殷煦進宮跟太子妃請了安,看了看太子妃給殷曜的賞賜,才與鳳棲宮的大太監馮祥帶著賞賜往玄武大街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