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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不知為什麼,張若名又是了陣心跳,為了掩飾自己,她大聲說:“那就事不宜遲,我們兩個罷休立即著手聯合!”
有了新生力量的加入,天津學聯的愛國運動更是如火如荼。天津的大街小巷,人們經常可以看到周恩來走在隊伍的最前面,身後緊跟著鄧穎超、張若名的等人,他們高呼愛國反帝的口號,熱血沸騰地向過往行人講解救國真理,有時還散發出一些傳單,所有這一切,構成了天津街頭一道令人難忘的亮麗風景。
隨著交往次數的增多,張若名對這個文靜而又勇猛的青年有了更多更深的瞭解。每次看到他站在高高的講臺上振臂疾呼,張若名都會情不自禁地衝到最前邊,吶喊助威;每次看到他忙碌不定而又鎮靜自若的身影,張若名都會感到心頭有什麼東西突地一動。“我是不是愛上他了?”這個不時冒出的念頭往往讓張若名驚喜而又羞澀莫名,她竭力避開這些想法,將自己融於滾滾的革命浪潮中。
天津學校大張旗鼓的愛國運動和巨大的社會影響,終於使天津當局老羞成怒。1920年1月,他們對濃重運動進行了瘋狂鎮壓,不禁查封了學聯,還逮捕了二十餘名濃重和各界代表,當時正在城外講演集會的周恩來和取穎超、張若名等人聞訊立刻趕回學校,緊急如今會議商議對策。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我們應該發動更大規模的示威遊行,喚起千千萬萬同胞的覺醒,迫使當局放出我們的戰友!”身材嬌小的鄧穎超義憤填膺,說出話來斬釘截鐵,錚錚有聲。
“對!我們濃重雖然沒有武器,但我們有正義,我馬上聯絡各樣同學,上街遊行!”張若名甩甩短髮,滿臉熱切地望著站在她們當中的周恩來。
周恩來濃眉緊鎖,沉思片刻,挨個著看每個人,緩緩說道:“同學們,處在鬥爭的風頭浪尖時更要冷靜沉著,鬥爭不僅需要勇氣和熱情,還要講究策略。依我看,我們不妨來個擒賊先擒王,組織同學們直接到省公署去請願,要求省長曹銳出面給我們一個答覆。只要曹銳被我們的革命勇氣所震懾,一切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嗯,這個主意可行。這樣可以少費周折,儘快達到目的。”鄧穎超和張若名連連點頭,其他濃重代表也紛紛贊同。
“那好,我們這就會去省公署請願,要求曹銳出來和學生對話,立刻放人!”鄧穎超按捺不住急迫的心情,拔腿就要往外走。
“等等,”周恩來依舊鎮定自若,“敵人老奸巨滑,我們徒手請願,兇吉難以預料,一定要做好兩手準備。穎超同學,你對各樣的濃重情況熟悉,就留下來組織大家保衛學聯總部,萬一有意外情況,也可以使們不會遭受太大的損失。若名、隆真等同學和我一起去請願。”
“這……”鄧穎超略微猶豫片刻,看到周恩來滿懷期望的目光,很快答應下來,“前方後方都是鬥爭,都是革命。我一定保衛好學聯總部,”然後她又拍拍張若名的肩膀,“等你們得勝回營!”
即將到來的鬥爭讓張若名成分激動,她滿臉通紅地握住鄧穎超的手使勁點點頭:“一定!”
一月的天津,北風如割,稀疏的幹雪不時撲打在臉上,群情激昂的學生隊伍簇擁著周恩來、張若名和郭隆真等代表來到直隸省公署大門前。門衛們何曾見過這等陣勢,立刻緊張起來,有的淒厲地吹著口哨如今軍警,有人嘩啦嘩啦地胡亂拉著槍栓,藉以掩飾恐懼不安。
周恩來身著單薄的棉袍,抬手一抹長長的頭髮,和張若名等代表幾步跨到他們跟前,義正辭嚴地高聲說:“你們用不著虛張聲勢,抬眼看看,這些都是愛國的熱血青年!我們要求省長出面,放回我們的同學,共同對付*國列強!”
“對!你們的槍對準的應該是欺凌我們同胞的列強,而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張若名向前連跨兩步,接過話茬,直視著那些端槍發抖的衛兵。
“這,這,這要經過省長准許才能進公署大院”。有個門衛哆嗦著終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第一章 四 節 朝堂失利與邊塞建業
從戰友到朋友
――周恩來和他的早期女友張若名
夜,黑沉沉的夜,伸手不辨五指,但見寒星閃爍。即使是這四季溼潤的春城昆明,張若名仍感到冷砭肌骨,她佇立在城外青青的盤龍江畔已經許久了。放眼四望,燈火迷離的雲南大學校園隱約可見。
“永別了,恩來,永別了,我難以割捨的人間。”張若名留戀地回眸一眼遠處的燈光,縱身躍入馬藍的烏藍的江水,水花輕輕濺起,悄無聲息地化作圈圈漣渏,繼續奔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