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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道。
張無忌結結巴巴地說道:“師兄……你……你穿白色……很好看……”
“喏,是朱家的衣服好看吧。”宋青書淡淡地說道。這朱家是個富豪之家,就算是在“逃難”之中,所用的東西都不是普通之物。他身上穿的這身衣物,雖然只是素白沒有花紋,但手摸上去便知道是名貴的東西。
宋青書哪裡知道,他洗淨了身上的塵土,那白皙的面板幾乎像是上好的玉器一般透明潤澤,長髮微溼就那麼披散而下,雙頰微醺的淡淡紅暈,臉上還帶有慵懶的氣息,在一跳一跳的燈火下,散發著異樣的風情,和平日一本正經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張無忌從未見過如此風情的師兄,一時只能呆呆地看著從他額髮上滴下的水珠,慢慢地滑過他的臉頰,再滑過他修長的脖頸,形狀優美的鎖骨,然後漸漸再滑入鬆鬆垮垮的衣襟之下……
張無忌覺得自己口乾舌燥。
宋青書沒有注意到張無忌的異狀,他連日趕路風餐露宿,在西域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他更是連續幾天都沒有睡過床鋪了。當下胡亂揉了揉溼發,便倒在床上,身體接觸到柔軟的床鋪的那一刻,他終於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張無忌覺得胸中有把火猛然間被點起,呼吸漸沉漸亂。
宋青書眯著眼睛,覺得房中的燈火對於睡覺來說有些刺眼,便一彈手打滅了燈火,屋內陷入了一片黑暗。
宋青書滿意地閉上了眼睛。
然後,他伸手握住了放在他衣襟上的手,不解地問道:“無忌,你要幹什麼?”
黑暗中張無忌的呼吸一滯,然後傳來他若無其事的聲音道:“師兄,我有點冷,我想和你一起睡。”
因為酒精的緣故,宋青書非常努力皺著眉想了想,才道:“可是你不是穿的裘皮嗎?”
黑暗中一陣衣衫的細碎聲,張無忌理所當然地說道:“我脫掉了。”
好像有點不對勁。
宋青書的腦袋裡這麼想著,但是身心俱疲的他卻找不出來一個不對勁的理由。
張無忌見他沒有動靜,放柔了聲音哀求道:“師兄,你以前都抱著我睡覺的。無忌現在很冷啊……”
宋青書想起兩人在武當山時,曾經同宿了兩年,便釋然地一笑道:“來吧。”
張無忌大喜,整個人便撲了過去。
宋青書迷迷糊糊地任他擺佈,但卻仍不滿地提著意見:“不用脫衣服了吧?”
“師兄,以前我們都是這樣睡的啊!”張無忌理所當然,手中的動作也隨之加快。
宋青書嘆了口氣,便由他去了。直到張無忌的上半身壓過來肌膚相貼的那一刻,他習慣性地打了個冷戰,卻意外地說道:“無忌,你胸口和小腹那兩處還是很涼,但身體很燙啊。”
黑暗中張無忌面紅耳赤,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師兄的這個問題。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異於平日,全因為小腹那裡升起的火熱。但他不知道該如何紓解,只知道他想把師兄抱在懷裡,可是如何繼續,怎樣繼續,他渾然不知。
宋青書覺得壓在上面的身軀漸漸變得越發的火熱,反而讓他有些說不出的壓抑感。一時竟然睡意全消,苦笑道:“無忌,你可比兩年前沉多了。”
張無忌一呆,“師兄,你不喜歡我長大嗎?”
宋青書啞然失笑道:“怎麼會?我巴不得你長大呢!等你娶了娘子,自然不會再這樣粘著我睡覺了。”
“不,我不娶娘子,以後也要和師兄這麼睡。”張無忌聞著師兄身上洗過澡後散發的皂角的清香,悶悶地說道。他心裡此時不由得想到,師兄的年紀比他大,肯定是師兄先成親。若師兄成親了,肯定不會來陪他睡覺,那他怎麼辦?
張無忌沒敢把心中的恐懼宣之於口,只能緊緊地抱住宋青書。
“怎麼了?無忌,你寒毒又發作了嗎?”宋青書感覺到他不同尋常的激動,以為他寒毒又發作了,想要掙脫他的雙臂替他療傷。
可他這麼一扭動,張無忌更是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來,氣息一亂,忍不住粗粗地喘息起來,“師兄……師兄……我……”
宋青書聽到耳邊粗喘聲異於平常,抬手想把他推起來,可是推到他的胸膛處,入手的全是細汗。“無忌,你是怎麼了?”
張無忌低頭看著身下之人,依稀看得到他臉上那關切的神色,滿滿的都是因為他。
一陣陣火熱的疼痛從他的下腹處躥起,張無忌忽然間頭腦裡轟地一下,好像什麼東西轟然倒塌了,盯著宋青書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