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良烤鱘魚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相投啊……”
白衫男子老大一頭汗,顯然對自己這個妹妹極為寶貴後怕,手忙腳亂,道,“這,不是,那個……”
楊澤無辜聲音又沒心沒肺從旁響起,“大老遠叫我過來陪客,卻又罵我是流氓……好像說這句話的應該是我才對。”
女子再好的涵養也忍不住了,眼睛裡浮現出怒意,但隨即又被她絕佳的涵養壓制下去,轉瞬即逝,此刻清麗的面容反而浮現出一絲嫵媚,“既然你想和我聊那個……人生,理想……也可以,不如另找一個地方,只怕我願意,你也不敢跟我單獨相處呢。”她打定主意,單獨相處乾脆就把這口無遮攔的傢伙猛揍一頓。
楊澤卻立刻無比義正言辭道,“小姐,我是一個單純的人,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怎麼能要求我和你孤男寡女的單獨共處一室?這是萬萬不能的。”
太無恥了。白衫青年和旁邊的俞大家都目瞪口呆。
女子忍不住氣結,眼睛裡的怒意成正比堆疊。手握住那盈柔如水腰間的一柄短劍劍柄之上,指節因為過於用力而凸出發白。
“小姐,這裡是王都,也是講究國法的,更重要的是,我沒有對你說出任何惡言惡語,你又憑什麼對我動手。”楊澤瞅著對方握劍的纖長五指,開始講道理,“既然你不能對我動手,你又不能撲過來咬我。那你做出這副要殺人的樣子給誰看?”
白衫青年一邊搖頭晃腦感慨於此人的無恥,一邊為了自己這邊不理虧而的勸下被氣得不行的妹妹。並連環對楊澤做手勢,擠眉弄眼,示意你還不少講兩句!
女孩紫衫下驕傲線條的胸部急促的起伏,最後在旁邊白衫青年的勸解下,回覆了清明,似乎不願跟他這等人再多談一句話。修長的手離開緊握的劍柄,從編貝般的白齒縫中吐出一個“滾!”字。
楊澤再灑然一笑,“……如此說來,就沒我什麼事了吧。”
隨即他更為灑脫的返身便走。
聽到俞大家終於在後面又羞又怒扯聲道,“你別忘了,你仍欠紅樓那些金子,你自己掂量掂量今天的後果!”
卻看到楊澤極有範兒的揹著身對他們揮揮手,以示告別。
他從進門的一男一女對話就大體猜到了脈絡,想必這兩人必然是很有來歷,聽語氣來連大曄國都不放在眼裡,可知道絕非等閒。不過這類青年楊澤在異世界也算見多了,就算不屬於嬌生慣養,也屬於從來就被無數搖籃呵護的物件。成天吃飽了沒事就喜歡找樂子。興許是那天紅樓船上的事情恰好被對方看到或者聽聞了,同時還對他所念得那番詩詞極感興趣,所以就透過能量讓俞大家傳喚他到來。
這令楊澤極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被俞小小這個全王都最死板的女人脅迫以還錢的名義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
在另一個時空裡,楊澤可以為自己想做要去做的事情,不惜卑躬屈膝赴湯蹈火遍體鱗傷。但就算天王老子找上門來,也不能讓他做那些他不願意去做的事情!
如果說楊澤來到這個時空還有什麼信條,這就是他的信條。
哪怕就算是一個達到聖解境的天道修行者站在他的面前,也只能摧毀他的肉體,而扭曲不了他的意志。
楊澤踏地的聲音逐漸疏遠離去之後,房間裡的三人還帶著剛才楊澤那麼一攪未曾平靜下來的情緒。俞小小指著楊澤離去的廊道盡頭,怒極而笑,“他這是在報復我,他這是在報復我……”又轉頭對男子和猶自氣鼓鼓的少女搖頭賠罪苦笑,“之前兩位大概也從王都的傳聞了解了,這就是我們蘄春侯府的那個三世子。你們看到了,不光是我,恐怕就算是在蘄春侯面前,他也仍然可以如此這般無所顧慮的頑劣……”
白衫青年此時也哭笑不得,更哭笑不得的卻是被自己這個妹妹認為和對方性情相投,這可是越描越黑的事情,不由得怪自己為何中途要節外生枝。
而那名紫衫少女此刻也從剛才楊澤從她身上討便宜的慍怒中平靜下來,楊澤猜測得極對,他們到大曄國來,除了為了避開一樁大事情之外,基本上都比較無所事事,相當於順道遊歷天下,用雙眼和雙腳印證這普天見聞。
那日在紅樓船舫中見到楊澤那一幕,她那位無聊至極的哥哥像是一下子從無趣的人生中發現閃光點一般,對他念叨的那些詞句和表現出來的疏狂極為臭味相投。等他們辦完了一些事,這才騰出空閒來,將楊澤邀至,打算品點小酒,清談邂逅,可以不問彼此姓名來歷,可以沒有貴賤尊卑,有的僅僅是如多年未見得老朋友一樣喝酒品茶悠然閒談。
因為路過這一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