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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當年的那些事情,西陀聖殿仍然沒有放下。
列王山很清楚這一點。所以見到這樣的銘牌,就連涅緣聖師也突然沉默下去。
“那就是…”周圍的四聖真傳弟子見到這塊牌子,當即有人低撥出聲。
何其揚撞了對方一下,那弟子立即噤聲。山中眾人的面容,變得微微有些凝重。
“當年我西陀前代祭祀大人身逝之時,以自身之血浸染此物,這枚銘牌承載著他老人家仙軀之血,作為遺物,一直供奉在聖殿之內,已經不曾現世許多年了,但沒有想到,今日為了聖殿榮威,不得不祭出此物了。”迦繆手持銘牌,周圍眾人神態全是惶然各異。只有涅緣長老神色如常,然而也看得出來,見到此物的時候,連他眼底也顯出幾分沉重。
這是列王山和西陀殿遠在兩百年前的一場恩怨。事以過久而不可考,大體是因為當年的列王山一位聖者,和西陀的先代祭祀,原本是至交好友。但是後來因為修行主見道路的不同,而逐漸相悖,產生隔閡,最終導致雙方各展修行,進行了一場證道大斗。大戰之中,列王山的先代聖者竟然將那位先代祭祀戰成重傷。然而也因此,雙方才終究解開心結,但那位西陀先代祭祀卻最終傷重,得知自己大限即至於是燃燒精血,將精血鑄入自身的祭祀銘牌之中,並準備將其交予列王山,若是西陀聖殿有人找上門來,只需亮出這塊銘牌,就知道先代祭祀臨死時封存的要求概不追究,放下仇恨的遺願。
然而最終目睹那一戰的西陀中人卻不顧一切搶走了先代祭祀的遺體,也同樣奪走了這枚本應交給列王山的銘牌。至此之後,西陀殿和列王山一度關係緊繃,那位前代山中聖者,也因為摯友身死而悲痛,在百年仙逝之時為後世聖者的繼承人立下了規定,但凡是見到這枚銘牌,列王山上下都必要以禮相待,在不損害山門的前提下,滿足對方一應要求。
涅緣作為新一代的四聖,哪能不清楚前人留下的囑託,見到這枚銘牌他原本以為以西陀殿的高傲是用不屑於將這塊銘牌擺在列王山面前,但是今日卻因為楊澤,對方出示了此物。
所以他很沉默。他不得不沉默。他的背上揹負著前代聖者不可忤逆的囑託,猶如無字沉經重壓而至。
“楊闕楊文淵雖然並不是繼承羅森的妖邪之輩,然而這並不足以說明楊澤並無任何問題。”迦繆雙目陰翳“他的來歷很有問題!一個大曄落魄世子,逃亡地海據說涉嫌盜取一位地海暴君的寶藏,引發地海七境公憤最終導致群體圍攻,而此盜寶之輩,竟然就此逃遁。之後他逃離地海返回大曄,不過短短三年,修行已經突飛猛進…”
周圍一陣交頭接耳的議論之聲,像是漸起的海潮。
迦繆盯著楊澤,冰冷如堅壁得道“西陀殿已經有來自地海的控訴,有理由認為你竊取了當年地海暴君青帝的重寶,從而使得你的修為大增。聖殿既然受到了來自地海的這種訴求,事關天下公道,我們自然有需要將你押回聖殿,進行訊問。若真有盜寶之實,西陀聖殿也會還地海七大境一個公道,還天下一個公道。”
楊澤注視著迦繆,唇齒髮冷的笑道“西陀聖殿就如此高高在上?你們是不是很習慣用這種傲慢的口氣來說話?地海青帝不是暴君,我尊敬他,所以請注意你的言辭…青帝的確留下了寶藏,但西陀聖殿又憑什麼認為,這些東西屬於七個境主。那七個高高在上的人,難道他們就能代表整個地海?既是地海的寶藏,那麼地海人人可以得之。為何他們可以獲得,就不准許青帝的寶藏被我所有?或者是因為他們想要獨佔寶藏的陰暗心思,所以不允許我這樣的小人物得到那麼大一筆寶藏?”
眾皆譁然!交頭接耳更甚。原來流傳的地海一隅,青帝的寶藏,還真確有其事麼?不過與這個相比,這青帝寶貝的獲得者是楊澤,楊澤親口承認,更讓無數人齊刷刷振起了精神。
“好不知恥!”迦繆冷笑“你不屬地海人,踏足地海,貪慕別人的財寶,竊取還如此理所當然,何等猖狂,和入室竊賊有何分別?若人人如此,天下公道何在?”
“狗屁的公道!”楊澤目視著他,那張清冷的臉,從鼻腔裡哧然出聲“人人皆知地海七境,不過七大姓憑藉自身勢力割地為王罷了,地海從來不屬於任何人,沒有任何國屬。所有人,無論竊賊還是大盜,或者被遺棄的人,都可以去往那個地方,獲得庇護,獲得新生,亦或者在那裡埋骨。
“七大境主,又有哪一個人是青帝的後人?若誰是青帝后人,我立刻拱手奉還青帝遺物。但是沒有人有資格!既然沒有一個人是青帝的後人,那麼他們哪裡來的禮